一见你就痛!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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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他们以前不是没见过风颖发威。她虽然年轻,却能独立主持重要的研究计划,足见她做事认真,不容丝毫马虎,在实验室里,没有一天不把手下的研究员电得亮曰阳日阳。

    但是,所有的人也都清楚一件事。当她褪去那身呆板实验袍,换上一身香艳风情;当她摘下博士光环,变身为美女时,她有一句名言,代表她的原则——

    美女不发飙。

    而今,这个姓韩的男人,打破了她的原则。风颖发飙了!

    “嘿!Honey,有点风度!”韩道辰只是施展两三手闪躲功夫,却奇迹似的将她制住了。

    然而,从外表上看来,他们只是手勾着手,并没有人看出其中端倪。

    “你跟我谈风度?”她愤怒地喊。

    “别吼,我只是放过洋,也许中文变得不轮转,但我保证我的耳朵没有问题。”

    “所以呢?”

    “小声点,蜜糖,你会吓坏别人。”

    “我不是你的蜜糖。”

    “你以前是。”

    “我现在不是。”

    “谁知道呢?”他笑。“刚刚你不是还想跟我算当年的风流帐?”

    “你…你这混帐王八蛋!”她又气得破口大骂。

    这辈子,就算她脑细胞死光光,也不会原谅曾经用打火机烧她**的男人!

    她瞪着他,该死的他、该死一百次的他、该死一千次的他…

    他不以为意地轻笑,仿佛把她的瞪视当作是最崇高的赞美。

    “怎么了?两个人这么快就看对眼啦?”白恕横靠过来,笑眯眯地说道。

    换作是平时,她早就跟教授斗起嘴来,但是现在,她一分一秒都不愿舍弃瞪着韩道辰的机会。

    愈瞪愈觉得,这个家伙…变得好有男人味!

    她忍不住拿以前的他与现在的他作比较。他墨浓的眉呈一字型,尾端斜斜上扬,跟以前一样;他鼻梁挺直,看起来英气焕发,也跟以前一样:他的唇型刚毅,不笑的时候很严肃,笑起来整张脸都变得柔和,也跟以前一样。

    对了,她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

    眼神!

    以前他的眼神总是清楚地表达喜怒哀乐。心思可以被洞悉,然而现在的他不是如此。他的眼角有着淡淡的笑,笑意隐藏了他心中所思,他的眼神变得深邃难懂,却更有魅力了——即使不甘愿,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接下来,她以挑剔的眼光打量他的装扮。他留着稍短的西装头,斯文之外,更见帅劲。一套手工西装穿在他身上更见英挺,那条铁灰与银蓝交织成菱格纹的领带真的很衬他,大有画龙点睛的功效;再低头看看他的皮鞋,光可监人!

    整体看来,他完美无比。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他附在她耳边,悄悄问。

    她记起,以前每次他在她耳边吹气,她整个人就酥软得站不住脚。

    她勉力自持。“关你什么事?”

    “我想知道,我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有!把你那颗该死的猪头拧掉就得了。”

    “小颖,你好残忍。”他说得好像被她伤了心。

    “不爱听干么问我?去问别人啊!”他顶了她一下。“我想讨你喜欢。”

    她恼得沁出了红晕。“去你的!”

    她只觉得脑门猛充血,却不知道他们之间暗潮汹涌,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白恕横当了她的大学师长四年,指导教授六年,又一起共事一年有余,他从来都不知道有哪个男人会把他的爱徒逗得又恼又怒,说不出话来。

    看来,听取侄儿的建议把韩道辰聘进“康诺”,确实有意思!

    “相信你们一定会处得很好。韩先生,你会好好照顾风颖吧!”

    “当然会。”他亲昵地搂近她。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她用力转过头,怀疑地看着他们。

    两个男人都没有理她。

    “风颖是我们『康诺』的金头脑,千万别怠慢了她。”

    “请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放在心里的第一位。”

    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风颖用力挣扎着,心里充满疑惑。

    他暗施巧劲,握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挣扎乱动。

    “等一等——”她这才为时已晚的想起,白教授要她见的人呢?在哪里?

    那位超级神秘来宾,该不会就是这个混蛋吧?

    韩道辰歉然地微笑。“恐怕我们要先行离席了,我们这对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很想另外找个地方叙叙旧。”

    还没等到白恕横的首肯,他就霸道地箝制她的腰挟持她离去。

    出了“天香楼”,少了众多眼神的关注,风颖立刻嚷叫起来。

    “放开我,可恶,我叫你放开我!”

    “不放。”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叙旧。”

    “我们有什么旧好叙?”

    “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不是都会聊聊彼此的近况吗?”

    “我跟你才不是什么老朋友!”

    “那你会不会比较同意说『老相好』的说法?”

    “去你的!”她张牙舞爪。

    “啧啧啧,你以前很文静,从来没有这么暴力。”

    “那是以前!”她喊。“而且我从来就不文静。”

    “也对,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里外不一的小骗子。”他轻笑。

    “早就知道?”她以为,当年她把“纤细少女”的角色扮演得很好。

    “不知道以前是哪位小姐说过,她最喜欢莫扎特的作品,但好几回我偷听她的随身听,里面居然都是震天价响的摇宾乐。”

    她反唇相稽。

    “我也记得,不知道哪位先生说过,他热爱所有财经书籍,结果我到他家一看,上述书籍没见半本,倒是床底下藏了一叠**杂志,堆得比什么都高。”

    话才逞强地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唯一一次到他家、他的房间,就是她“火烧**”的那一次。

    白痴!她提起那天干么?自讨苦吃!

    他瞥了她一眼,眸色明显地变浓。就在她思索反击之道,随时准备反唇相稽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他并没有拿“那件事”来大作文章。

    为什么?她至今仍然觉得有些别扭,但为什么他阳阳如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点也不介怀?

    不可讳言的是,他坦然的态度降低了她心中jianian窘好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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