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猎物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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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她奋力地甩了甩头,试图甩掉他对自己的影响。

    “你赢不了我的。”他的手指这会儿特意地抚上雕像精油瓶的双乳,还来回地抚摸那两只高耸的**…

    “不要乱动!”她的呼吸更急促了。

    “卖还是不卖?”他听而不闻,还故意将精油瓶凑近自己的唇畔,漫不经心地吻着那两枚顶点。

    “不卖!”她发现自己的“怒声”根本构不成威胁,反而有着欲拒还迎的娇嗲。

    惊讶地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后,霍湘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我还是给你个机会,别人可没有这种荣宠。如果你肯陪我吃顿晚餐,我就让香气之家,永远只属于一个叫霍湘的女人。”如鹰的双眼再正经不过了,那只精油瓶也被摆回了原位,他不疾不徐地走近她。

    她连忙偏过头,不作答,但那起伏不断的胸口,却透露她的无力与无助。

    他的大掌顺手一收,将她带进胸前,她惊悸地想逃,他却搂得更紧。

    “就一顿晚餐,可以换回你的自由与事业也不肯?”他的唇已凑近她的唇边。

    她的头一直往后仰,他却轻松地逼近…就像逗着早已入囊的小宠物。

    “怎么样?”

    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喉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索性将唇凑近她的唇,摩蹭再摩蹭,却没有真正的吻她!

    她的粉拳不自觉地又握紧,心跳更剧。

    他——没有吻她,却比吻她更煽情。

    他——太懂得怎么挑逗女人了,偏偏她的生命中只有过一个男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男人?这个念头倏地将她从激越的情潮中拉了回来!

    “放开我!”

    “害怕了?湘儿。”他昵称道。

    “不准这么叫我!”她一拳挥出,却被他制住。

    “忘了我是跆拳道五段的高手。湘儿。”邪气的笑再现。

    “你的女人够多了,干嘛来惹我!”她急中生智地说。

    “你说对了一半,我的女人的确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倔强的。这一次,我想换换口味,就是你了。”他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你——不知耻!”

    “如何?去还是不去?”他继续逗她。

    “不去!”

    “那两天之后,我会带着房屋所有权状及律师,来接收香气之家。”他陡地放开她,往外走去。

    她因为突然失去重力,往后瞠踬了下,高跟鞋恰巧又卡住地毯,她就这么往后摔了去…“啊——”

    他飞快地来到她的身边,但她已跌了下去,而他也因此跪坐在她的身边。

    摔疼了的她,一下子低泣了起来。

    见她潸潸落泪,他的心突地揪痛了起来,立即一把抱起她。“不准哭!哪里摔疼了?”

    “放开我!别管我,放开——我!”她的声音突然拔尖了起来。

    “告诉我哪里摔伤了,我才放。”他霸气地说。

    “没有受伤,也不疼,只是烦!烦——你一直威胁我!”她啜泣道。双拳朝他的胸膛乱捶一通。

    第一次,他任一个女人在他身上捶个不停,也纵容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落泪。

    他不语;也不烦,更不怒,就这么任她发泄个够,仿佛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仿佛他曾经看过这么一个小女人,在他的胸中啜泣与娇嗔…

    忽然,她止住捶打的双手,也不哭了“对不起,我——我——很久没有那么失控了。放开我吧,我很重的。”浓重的鼻音夹着她的自我解嘲。

    他很高兴她心情回稳,于是轻轻地将她抱回屋里的沙发上,状似无意地问道:“我很像那个人?”

    她失措地迎向他,轻轻咬着下唇,不语。

    “你只对他一个人撒娇、耍赖,对吗?”他撇了撇唇,有些嫉妒“那个男人?。

    她还是咬着唇,不语,

    “我该说这小子幸运?还是我幸运?”他突然无奈地说道。

    她依旧不语。

    因为这一刻,她竟然有种错觉——他就是郎立!

    郎立一向纵容她,也曾以这种莫可奈何的眼神望着她。

    她好想好想那一段他们共度的时光,可惜,就只有那个暑假。

    “我走了。”他霍地站了起来,再次往门外走去。

    “喂——”才一出声,霍湘连忙咬住自己的唇。

    她叫住他做什么?

    和他共进晚餐?还是求他放她一马?

    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别扭。

    他止住脚步,像是明了什么地转过头“我会考虑该不该让香气之家永远属于你。”

    “它本来就是我的。”叛逆的心倏起。

    他突而冷笑,不发一语,仿佛在笑她傻。

    门再度被开启,他走了出去,门上的铃铛持续作响…又一次的扰乱她的心扉。

    他的出现对她真是一次最大的考验,她需要力量对抗他的“扰乱”!

    明天,她也许该去看看郎立…

    

    夕阳西下,霍湘照例带着鲜花,来到郎立的墓前。

    她先将周围打扫干净,再将鲜花插入墓前的花瓶里,一切就绪后,一身黑衣黑裙的她,孤伶伶地站在墓前喃喃自语。

    “郎立,我的心好乱、好乱,你知道吗?”

    除了天空偶尔飞过几只小鸟的振翅声,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继续低语:“最近我碰到一个人,他长得很像你,很像很像——看见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你。但是,他没有你温柔、没有你体贴,浑身霸气,让我——让我——”她突然说不下去。

    偏了一下头,她看见隔邻老太太的墓地杂草丛生,也没有鲜花素果,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看她了吧。

    她弯下身子,从献给郎立的花瓶中,取了几朵鲜花“郎立,你一向大方,应该不会介意将部分的花,分给你的邻居吧。”话毕,她走去隔邻的墓地,先向老太太的墓碑行了个礼,将花朵插入花瓶后,开始打扫墓园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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