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猎物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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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脑海忽然闪进一个人影——

    郎夜君!

    会是他吗?

    她会不会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下午四点左右,霍湘就将店门拉下,准备去汉灵顿墓园,因为今天是郎立的生日。

    为了怕被人认出,她特别穿了一件连身的黑衣裙,如瀑的青丝也被她梳成髻,美丽的容颜特别以黑纱巾将它们遮掩住,拿着一盒礼盒及一束新鲜的花束,趋车前往山上。

    而惊艳她这么装扮的郎夜君,还是一眼认出了她,于是尾随她的车子一路前行,仿佛知道她打算上山祭拜郎立,因此恃别撤走了弟兄,打算单独会会她!

    因为,今天也是他的生日,他想要个“礼物”

    这个“礼物”就是——

    她霍湘本人。

    车子一前一后到了汉灵顿墓园,郎夜君故意将车子和霍湘的座车拉开一段距离,以便暗中观察她。

    只见霍湘优雅地从车内走出来。

    晚风微微吹起,也吹起她飘飘的裙衫及那掩面的面纱,她仿佛是只孤单却艳丽的蝴蝶,在夕阳下飞舞。

    郎夜君一下子看怔了。

    他一直知道,她是个少见的美人,只是没想到肃穆的黑衣裙,仍然能让她散发出致命吸引力。

    女人美不美,端看她震怒、落泪、哀伤时,是否依然能打动人心。

    她无庸置疑是个美人中的美人,而且美得有骨气,美得有个性,这个郎立真是好眼光!

    霍湘不察郎夜君一直在窥视她,缓缓地将昨日的黄花取出,再插上鲜花,并打开礼盒,里面正是缩小版的金字塔饰品。

    “郎立,祝你生日快乐。”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情绪也开始激动。

    生日就是有生之日啊!可是郎立的有生之日…似乎过完了。

    这时祝福他,好像有点讽刺!

    可是她忘不了他啊!忘不了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喜爱的东西…这金字塔就是他一生的最爱。

    “郎立。我——将这——塔送给你。”泪已夺眶,抽抽噎噎—时不能止住,对着夕阳,她扯下黑纱巾高声喊道:“郎立——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喊完后,她几乎是用跑的回到停车的坡道上,却发现有一抹黑影慵懒地靠在她的车门上,意味深长地瞅着她。

    她含泪看着他,说不出心头的复杂感觉。

    他缓缓抽出西装口袋中的手帕,不发一语地递给了她。

    她接下它,却掐在手心里,任泪水覆在脸上…

    他取回手帕,轻柔地为她拭泪,动作自然地就像做过千百遍似地。“为什么?”她问。

    “不为什么。”他答。

    泪干,人也平静。霍湘望着这张曾经令她心疼又心碎的俊颜再一次提醒自己,他不是郎立,而是郎夜君“谢谢你。”

    “要谢我,就陪我吃顿晚餐。”他又旧事重提。

    “你——为什么老是勉强我?”这一刻她的口气却已和缓许多。

    “你为什么老是将它想成勉强?”他反问。

    “难道不是?”

    “不是。”

    “不是?”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时,为了尊重起见,当然先邀她共进晚餐;除非那个女人想先上床。”他促狭地笑道。

    “你——”她的双颊倏地一片嫣红。

    “走吧。”他扳住她的肩头。

    她往后退了一步“我今天不想去任何地方。”

    “如果我是郎立呢?”他出了道难题给她。

    “你——你永远都不会是他。”她苦笑道。

    “我知道。我也不想成为一个躺在墓地里冰冷的人。因为,这样我无法搂着你、安慰你、吻着你,甚至让你爱上我。”他大胆地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她慌了。

    “我不说,但我要做。”瞬间,他的手臂一收,她便落人他的怀中…唇也覆上她的樱桃小口。

    火热的纠缠、炽热的温度,他的唇办紧紧地压迫着她的,教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也不管她是否有准备,他只是狂肆地霸占住她的唇。

    那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回来了!

    他的吻——他的吻——

    为什么和郎立如此的相像,连口中的气味也一模一样!?

    但是,他是——郎夜君,郎夜君啊!并不是郎立啊!

    为什么他的吻会给她这么强烈的感受呢?

    而郎夜君同样感到震撼,他强烈地感觉到她的唇、她唇齿间的香气,都足他所熟悉的!

    可是——这是他第一次吻她!第一次啊!

    也许是越想探究,也就吻得越深,当他的舌在她口中探索翻腾,霍湘立时陷入了空茫…

    他的吻就如郎立那般的火热、强烈,就像要吞噬她似地。

    “唔——”她挣扎着想退开问个明白,但他的手臂却将她紧紧箝住,甚至以他的身体不断地在她身上摩蹭,诱得她一时情迷而浑身打颤。

    他继续以吻及身体,找寻他“失去的记忆”

    她却偷了空档喘息道:“不,求——你——放——开——”

    不该是这样的!即使他和郎立长得一模一样,也是个深具魅力的男人,但他终究不是郎立。

    可任她怎么哀求,他就是不松手。他要一个答案,一个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几近深刻的熟识感的理由。

    而且他向来可以控制**,但为何面对她、接近她时,一切都变了样?

    “求你——放开我,我们——不应该在郎立的墓前——”

    这话顿时犹如一盆冰水白头顶兜浇了下来!两个人同时醒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喘着气低问,也像是在问自己。

    “应该由你来告诉我,我究竟是什么人?”他也很好奇他和她之间的吸引力,以及那份超乎他所能理解的熟识感。

    “我不知道。请让开,我该回家了。”她羞涩地拉紧黑纱巾,试图遮掩自己的心虚与矛盾。

    “陪我!”他扯住她的粉臂。

    “我们不该再继续了…”她低声拒绝。

    “如果说,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会陪我吗?”他决定亮出底牌。

    “你——你——也是今天生日?”她不可置信地瞪大杏撞。

    “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分证。”他邪气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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