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不止_第229章大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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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大结局 (第4/5页)

魂的力量响彻在幽幽山谷。

    “阿湛。”

    枪缓缓的放下来,他看见她自黑夜中突然跑至的身影,心里一紧,说不出的纠结,想见她,又不想见到她。

    雷笙亦回过头,就见她站在小山坡上,因为跑得太快而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双手拄着膝盖,喘着气,此时抬起头,冲着前面的人姗姗一笑。

    于是,月光落满了她的酒窝,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三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对她的寻找,但是,叶湛把她藏得太严实,他竟然寻不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钱包里的照片,因为总是用手指摩擦,已经有破损的痕迹,他不得不拿到相馆重新修整。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的想念一个人,用尽了每个不眠的夜晚,倾尽了每分孤独的时间。

    现在,她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离他仅有几步之遥,触手可及。

    天上星光闪耀,他的世界像在梦里。

    雷笙听见周围声音异常,黑暗中,忽然枪声四起。

    他的手下急忙将枪口调转,与外面林近枫带来的人形成对峙的局面。

    萧暮优趁机跑到叶湛的身边,他一把搂住她,虽然是责备,但满满的都是疼惜:“谁让你来的?”

    她没皮没脸的笑着,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那么多眼睛在看,将头窝进他的颈间,抬起藏着星光的眼睛“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离开你,这一次,我保证。”

    叶湛无奈的叹气,将她从怀抱中扯出来,小心的护到身后,他看向站在不远处,脸上有奇特纹身的男人,疑惑的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救你的啊。”萧暮优自豪的说。

    “大毒枭林近枫,他会来救我?我们根本素不相识。”疑惑瞬间更重了。

    “你当然不认识他,但他却认识你,而且,他更认识你mama,所以,你要感谢你mama才对。”

    叶湛一头雾水,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双方之间均已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萧暮优此时看到雷笙,还是微微吃了一惊,他也正看着她,眼中带了些莫名的情绪,藏在黑色风衣下的身躯伟岸而高贵,微微扬起的下巴有着凌厉的弧线。

    他抬起右手,手中赫然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寒光一闪,萧暮优看到他的袖口上带的那两只袖口,正是在英国的时候,她送给他的,并不值钱,但他却一直带着,只因为,这是她送给他的唯一礼物,于是弥足珍贵。

    这个男人,曾在咖啡馆晕黄的灯光下,托着下巴听她讲述她的创作理念;这个男人,曾在黑暗的小巷里,拉着她的手跑过一地的狼籍;这个男人,曾在许多镜头面前向世人宣布:“THANKYOUMYLOVE;这个男人,他从来就不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看似简单的存在,却举足轻重。

    相信过,依赖过,恨过,无奈过,可以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多的感情,他便不是个陌生人。

    雷笙的枪口对准了叶湛,萧暮优下意识的冲到前面,张开双臂挡在叶湛身前。

    叶湛一惊,想要拉开她,却听雷笙说:“萧暮优,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仍然端着枪,手腕笔直,纹丝不动,这是长久接受过训练的人才具有的稳健力。

    萧暮优咬着唇,也保持着她的姿势不动:“你问。”

    夜,变得安静,连穿梭云层的明月也似乎停了下来,用探索的眼光静静的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

    雷笙眼中辩不出情绪,淡淡的开口:“如果今天,是他用枪指着我,你也会挡在我面前吗?”

    “会。”她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无关做作,无关抚慰,无关讨好,她只是尊重了她的本能。

    她不想有任何人在她的面前倒下,她不懂他们之间的争斗,她只懂得,生命诚可贵。

    背后,叶湛握着她腰间的手一紧,温热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

    心中忽地就安定了下来,她知道,他理解。

    雷笙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满意的答案,忽然扣动扳机。

    一声清脆的枪响。

    倒下的却是林近枫的人。

    顿时,无数个枪口对准了他。

    林近枫举手制止,他心中已经大概了解了这个年轻人心中的想法,勾唇一笑,他啊,像极了自己当年。

    雷笙收回手里的枪支,转身便走,他的声音随着他落下的脚步铿锵传来:“祭夜已死。”

    他们的人很快撤退,林近枫的人也没有去追。

    萧暮优转身扑进自家男人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另她又想哭又想笑。

    叶湛拥着她,嘴边的笑意慢慢的扩散。

    他说:“萧暮优,我欠你一条命啊。”

    她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那就做我的奴隶,用一辈子来偿还吧。”

    他说:“我愿意。”

    身后有脚步声走近,叶湛轻轻放开她,向来人点头致谢“谢谢林先生。”

    林近枫如此近距离的看他,那眼睛几乎跟他的母亲一模一样,拥有着一种摄魂慑魄般的魔力。

    他依然记得当初在产房里,他的母亲大出血,几乎气若游丝,却拼着一丝力气让他保住她的孩子。

    他恨自己当时不够强大,不但没有护住她,也没有护住那个孩子。

    三十多年过去了,每每听到婴儿的哭声,他依然还会心脏抽紧,充满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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