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_第一章野鬼上烈火女的烈火女漾余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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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野鬼上烈火女的烈火女漾余波 (第2/3页)

想到了一个问题,所以暂时没有出声,而温宝裕接下来的话,则回应了我的正想到的问题。

    温宝裕道:“陈安安的脑部情形,可能相当特别——特别能容纳鬼魂的进入,唐娜和那个…鬼,进入陈安安的脑部,似乎都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温宝裕道:“我正在集中精神,把我的思想,用脑电波的方式,不断放射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有结果。忽然,我觉得有人在拉我的衣袖——我竟入神到了连有人到了身边都不知道。我睁开眼来,就看到安安站在我的面前,拉我衣袖的正是她。”

    我十分紧张,连忙问:“我才一看到她时,她脸上是什么神情?”

    温宝裕遁:“她睁大望着,没有什么特别,所以我当地是唐娜回来了。”

    请注意,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其实和“烈火女”这个故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另外一个故事。而“烈火女”这个故事,一看名目,就可以知道还是和苗疆有关的,属于“探险”、“继续探险”的延续一一苗疆中的一些谜团解开了,但还有更多的谜团在困扰着人。

    而温宝裕招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鬼,上了陈安安的身,是“圈套”这个故事结束时发生的事,这个故事既是承接着“圈套”的,就有必要先说一说。

    当然,还有主要的原因,是由于这件事,一直令我不安,想先看清楚一些。

    当时,温宝裕一见这等情形,自然大喜欲狂,他失声叫:“唐娜,你回来了?”

    小女孩眨眨眼,厦问:“我叫唐娜?”

    这一问,机灵的温宝裕,立刻就知道,那不是唐娜回来了,一时之间,他还不敢相信他的“招魂”行动,已然有了成绩。

    事实上,究竟是由于温宝裕的招魂行动,还是由于陈安安脑部组织特别容易“引鬼上身”根本无从查考。总之,这时温宝裕认定自己成功了,他呆了一会,知道有鬼上了陈安安的身,所以他疾声问:“你是谁?”

    小女孩的反应快绝:“我是谁?”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向温宝裕眨了眨眼,用意十分明显:“我的情形,你我心照,你得告诉我‘我是谁’?”

    温宝裕吸了一口气,在那时候,他不是没感到事情的怪异的,但是可以摆脱干系的喜悦,却盖过了一切,所以,他立时道:“你叫陈安安,是一个小女孩,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庭——”

    他把陈安安的一切,简单扼要他说了一遏,然后又问:“你是谁?”

    小女孩回答他的问题,象后来她回答我的问题一样:“我是陈安安。”

    接下来,只有她问温宝裕,没有温宝裕问她——温宝裕在耍手段方面,显然远不如这个不明来历的野鬼,在陈安安的口中,什么也问不出来。而温宝裕却把所知的一切全告诉了她。

    接着,我出现了。

    一直到温宝裕把陈安安交还给陈氏夫妇,都没有什么异样。看来那野鬼在努力演他的陈安安这个角色。

    陈氏夫妇自然高兴之极,不但不再责怪温宝裕,而且着实亲热。陈太太抓住温宝裕的手,说了好几车的话,使温宝裕感到“如同泡在粪坑之中”

    温宝裕问我:“你在担心什么?”

    我据实的答:“不知道——不过,我想去看她一次,陈氏夫妇和你既然有好感,你和我一起去。”

    温宝裕义无反顾,一拍胸口就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们就造访陈府。

    机会极好,陈氏夫妇正急于外出,接待了我们之后,他们就告辞,于是,在小小的花园之中,就只剩下了三个人:我、温宝裕、陈安安。那其实只是一幅小小的空地,不能称之为“花园”——但陈氏夫妇却是这样称呼那空地的。空地上并无花木,却有秋千、滑梯、转轮等种种游戏的设备,自然都是为安安而设的。

    我感到那时的处境,有一种莫名的奇异气氛——单是看我们这三个人的组合,已经够怪的了。陈安安不断在玩着转轮,我向温宝裕施了一个眼色,温宝裕走过去,阻止了转轮的转动。

    陈安安十分平静,甚至在我沉着脸向她走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惊惶的神情。我来到了她的身前,开门见山地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的。”

    她眨着眼,神情天真,看来那野鬼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她道:“安安乖,爸爸说安安乖,mama说安安乖,人人也说安安乖。”

    我吸了一口气,她的话,乍一听来,全是孩子活,可是想深一层,却在有文章——她的话,强烈地暗示我不必多事,她会乖乖。

    我点了点头:“好,大家都说你乖,只要你肯告诉我,你是什么…我也说你乖。”

    本来,应该问她“你是什么人”的,但是这个“人”字,显然不适合,所以只好含糊其词。而她居然也就装作听不懂我的话。

    温宝裕出马:“你是我招来的,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充魂,说了,解除了我们心中的疑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犯。若是你不说。你也该知道卫斯理是什么人马了,上天入地,哪怕追究到十层阎王殿去,也要找出答案来,你何不爽快一些?”

    温宝裕竟然用这样的“江湖口吻”和一个鬼魂谈判,真令我啼笑皆非。但是我也不是得不承认温宝裕的话十分直接,应该有效。

    这番活叫我说,我是说不出来的,也亏得和温宝裕一起来。

    在温宝裕说的时候,陈安安曾有一刹间的沉思,但是她随即又回复了她的“天真”睁大了眼,笑嘻嘻地望着温宝裕,像是一点也听不懂温宝裕的话。

    温宝裕有点恼怒:“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陈安安笑了起来,这一次,温宝裕都感觉到了,陈安安稚气的脸上,笑容jianian诈之极,好到了令人寒毛凛凛。她笑了一下之后,作了一个鬼脸,陡然奔了开去,攀上了滑梯的楼梯,到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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