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飞龙记_第十六章冤家路窄穷途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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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冤家路窄穷途狼 (第2/7页)

山庄’‘比武招亲’的那档子事?”

    卜君武厉烈的道:“那桩事你恃强凌人,我已难消怨气,但更可恶的,却是你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竟然要在眼前的险境里合同刁老匹夫坑我兄弟三人?”

    这才知道对方是误会了,鲍贵财双手乱摇,急道:“卜卜君武,卜卜君武,你搞搞错啦,完完全搞错啦,俺俺可不是来帮着刁刁辫子的,委委实不是来帮帮他的呀…”

    轮到卜君武发愣了,他狐疑的道:“我不信!”

    鲍贵财忙道:“怎怎的不不信?”

    卜君武大声道:“刁老匹夫乃‘双邪’之一,你师父也是‘双邪”之一,刁老匹夫与你师父同名并列,必有交情,你突然在此刻出现,不是帮着习老匹夫来落井下石,莫不成还是帮着我们兄弟的?再说,你我之间,非但素无渊源,更且积有怨隙,你说你不是来帮刁老匹夫的,谁人能信?“

    鲍贵财一急,说话就更结巴得连不成句了:“不不不,俺俺不不是你你说的这样,俺俺怎会存存这种心?俺俺是,俺俺原是一番好意,真真的一番番好意,若若是你你不信…”

    道路那边“四九辫子”刁长盛突然大喝一声。粗哑的道:“好小子,你就是‘拇指圈子’廖冲那老狗熊的徒弟?”

    转向刁长盛,鲍贵财脸红脖子粗的道:“俺俺就是,怎么样?”

    仰天狂笑了一声,刁长盛大模大样的瞪着一双怪眼道:“他娘的,我早就听到那老狗熊收了一个又瘸又癞又结巴的丑徒弟,本还不知道是怎生丑法,今日一见,哇呀呀,真叫吓死活人,惊得活死人,小兔崽子,就凭你这副卖像,不关着大门在家里遮丑,却跑到外头来显你哪一门子的世?亏那老狗熊还把你当活宝一样供在眼皮于上,真正笑掉我的大牙了!”

    鲍贵财气冲冲的道:“甭甭说俺了,刁刁长盛,你你自家也不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家的模模样,姥姥不亲,舅子不不爱,比比俺,还还强得到哪哪里去?”

    刁长盛脸色一变,咆哮起来:“小王八羔子,你他娘的胆上生毛了?竟敢骂起我来?”

    鲍贵财也叫道:“俺俺就骂你,你你能怎怎样?”

    刁长盛形容狰狞,气涌如山:“你这不知死活的癫头杂种,且待我收拾了你,再去找你那狗熊师父算帐!”

    此刻,卜君武等三个人,不禁全迷惑了,情势像这样的发展,可以说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之外,看光景,江湖上鼎鼎大各的“双邪”彼此间并不和谐嘛,非但不和谐,更且——呃,似是还结着什么仇怨呢!

    很快的,一线希望在他们的心中升起,到现在,他们才相信鲍贵财的来意并不似他们想像中的恶毒——一他们仍不敢推测鲍贵财是来帮他们的,可是,至少他们已明白鲍贵财不会帮着刁长盛了。

    鲍贵财磨拳擦掌,竟不畏怯的道:“行,行行,刁刁老匹夫,你你有本事,就先和俺较量较量,打打了孩孩子,不不怕大大人不出,你你会过了俺,再再同俺师师父对仗不迟!”

    哇哇怪叫,刁长盛大吼:“我把你这晕天黑地,满口胡柴的小龟孙活剐了,你他娘丑得如同一只癞蛤蟆,犹敢在此当着我老人家的面吐那狂气,你他娘的你!”

    胸脯一挺,鲍贵财气昂昂的道:“俺俺不怕你,俺俺就是要斗斗你一斗!”

    旁边“人狼”卜君武的大拜兄,那体魄修伟,淡青脸膛,带着一股深沉又精练的气息的“天狼”游连益,迅速向卜君武使了个眼色。

    于是,卜君武移近一步,向鲍贵财陪礼一张笑脸:“鲍——呃、鲍兄,方才是一时情急,真正错怪你了,鲍兄,务祈你不要见罪才是!”鲍贵财挥挥手,道:“俺俺不怪你,小小事情,你——你也不须挂挂心上。”

    连连躬身,卜君武低声下气的道:“多谢鲍兄海涵——鲍兄,看情形你也与刁老匹夫不和?”

    鲍贵财横了对面的刁长盛一眼,悻悻的道:“是是不合!”

    卜君武差一点就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他立时更见眉开眼笑:“鲍兄,同船过渡都有五百年的缘份,何况我们也是素识旧交,更有同台争婚的一段趣话,因此,呢,尚清鲍兄念在这层渊源上。”

    鲍贵财直率的道:“有有啥话,你你也就讲讲明了吧,甭甭这么吞吞吐吐的,叫叫人心头着慌!”

    卜君武忙道:“是、是,鲍兄,在下不惴冒昧,斗胆恳求鲍兄助在下兄弟三人一臂之力,齐心连共同抵挡那习老匹夫的迫害!”

    一拍胸脯,鲍贵财英雄气慨十足:“行行,一句话,本来;俺俺也就是来帮帮你三个人的!”

    顿时惊喜逾望,卜君武急切的道:“当真?鲍兄,可是当真?”

    鲍贵财不高兴的道:“你你自家瞧瞧这个阵阵势吧,卜卜君武,这这莫非还像是假假的?”

    连连抱拳,又连连作揖,卜君武是一副感激零涕的模样:“多谢赐助,多谢为力,鲍兄,全赖你的援手了…”

    鲍贵财豪迈的道:“没没问题,卜卜君武,好好歹,俺俺也会设法救救你哥哥三个逃逃出这一劫难,不不使你们遭到刁刁长盛的毒毒手!”

    卜君武诚心诚意的道:“此事之后,鲍兄,无论我兄弟三人能否保全,也必得感恩载德,阴曹阳世,俱不相忘!”

    鲍贵财咧开大嘴道:“不不消如此,不不消如此。言言重了,太也言言重了。”

    忽然一阵怪笑出自刁长盛他口中,极端轻蔑,却又在轻蔑中涌荡着掩隐不住的火气,声如破锣般喝吼着:“什么东西?简直螳臂挡车,又是朽木荧光,岂堪与皓月争辉?猴惠子,你准是吃错药了,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竟敢出此狂言?他娘的狗臭皮,休说是你,便是你那狗熊师父到来,我也一样捣他个‘满地找牙’,逞论你这胎毛未脱的小龟孙了!”

    鲍贵财也强硬不让的道:“刁刁长盛,你你这可可是应了一句句话啦,-一斤的鸭子,半半斤的嘴,净会呱呱呱的穷穷叫一通,有有本事,俺俺们两上先对对上一阵,俺俺这关你若若是通通不过,还还配向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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