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飞龙记_第五章气焰凌人拇指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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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气焰凌人拇指圈 (第7/8页)

林中的气势欺人,老夫我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奶奶的,弄翻了我,大家全玩儿完,你要我的老命看我能否拖着你一同垫棺材底?”

    宫笠沉缓的道:“我并不愿把事情弄僵了,廖兄,相信你也不愿,若然,我认为我们还是平心静气的谈一谈,把其中的误会解开,强似彼此拼命互斗,你意下如何?”

    略一犹豫,廖冲悻悻的道:“也罢,我就暂且先行住手,看你怎生向我交待法,如果你的解释不能够令我满意,我可有言在先,我们还得斗个死活!”

    叹了口气,宫笠道:“廖兄,你也是偌大一把年纪了,怎的仍是这么个‘血气方刚’的脾性?又是如此的热衷于‘好勇斗狠’?”

    呆了果,廖冲怒道:“你少来教训我,姓宫的,不错,你我在江湖上的确平齐,声望相偌,但我的年纪要比你大上许多,经验世故自也要比你来得深,算起来我是你的老大哥,娘的,尊老敬贤,老字还摆在贤字前面,你体要不分先后,在这里大放厥词,又惹得我心中不快!”

    宫笠忙道:“好,好,廖兄,且先请入内奉茶,再做计较。”

    哼了哼,廖冲道:“打和你朝上面直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句话还带着点人味,由此可见,声望与修养并不一定是相称相对的…”

    宫笠笑笑,没有接腔,廖冲所言,其实正乃他自家作风的写照,不过,宫笠为了另有安排和指望实不愿再有什么触怒廖冲的言行,这位“拇指圈子”横起来就和个棒老二没有差别。

    廖冲却未即时挪步,他朝后一招手,吆喝着站得老远的徒弟鲍贵财道:“兀那小兔崽子,还不给为师的赶紧过来,却愣在那里发的哪门子呆?”

    急急答应着,鲍贵财奔到近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

    师师父!可可是师师父赢赢了?“心里害臊,廖冲面上却并不改色,他呵责道:“就凭为师的这等造诣,也会输么?先别急着问这桩态事,来,过来见过你这位官二叔。”

    鲍贵财的斜眼乱转,迷惘的问道:“宫宫二二叔?师师父,哪一位宫宫二叔?这…这个地地方,几几时又出出来一位二二叔啦?”

    廖冲大声道:“喏,就是这一位,宫二叔。”

    调聚了视线的焦点,鲍贵财赫然发现宫笠正在对他颔首微笑,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得面红脖子粗的嚷嚷起来:“天天啦,师师父,你老弄错了哇,这这个人,就就是打败徒徒弟,抢走了徒徒弟媳媳妇的那个人啊…师师父,你不还刚刚…刚和他打打完了一仗仗的么?怎怎的他他摇身-一变又又变成我的二二叔了哇?”

    廖冲怒道:“混帐,打架是打架,规矩是规矩,他和为师是一个辈份的人物,为师是老大,岂不顺理成章的他就是老二?你不叫二叔,又叫你娘的什么?”

    鲍贵财气急败坏的道:“这这…这样一来,师师父,徒徒儿的事,可可不就像寡寡妇死死了儿子,没没得个指望了?”

    廖冲又是尴尬,又是冒火的吼道:“你的事你的事,此刻却要先把礼数上下弄清楚了,一码归一码,免得叫人说我廖某人没有教好徒弟,你还不快快上去见过礼?”

    鲍贵财挨挨蹭蹭的走了上去,颇不情愿的躬身道:“晚晚辈拜拜见宫二二叔…”

    拱拱手,宫笠当仁不让的道:“罢了。”

    站直了身子,鲍贵财愣头愣脑的道:“宫二二叔,你你的岁数不不大,只怕还还不一定比俺大,可不不知你是啥啥的出出身?俺俺怎么会-一下子矮矮了-一辈?”

    宫笠笑笑道:“这个,你可以请教令师。”

    咽了口唾液,鲍贵财转向廖冲道:“师师父,俺俺可真被搞糊糊涂了…”

    廖冲没好气的道:“这有什么好糊涂的,说你脑袋里没有几条纹路,你还不服气,你也不想想,若非真有这么层关系在,为师的在此等场合中岂会让你平白无故的矮下一头去!”

    鲍贵财呐呐的道:“那那么,这这人真是俺俺的尊尊长了?”

    廖冲压着嗓门道:“徒儿,为师在江湖上被人怎么称呼来着?”

    想了想,鲍贵财道:“不不是都叫师师父是‘拇指圈子’么?”

    廖冲又道:“除了这个诨号之外,他们还叫我什么?”

    鲍贵财咧咧嘴,道:“还还叫师父是廖廖老邪!”

    嘿嘿一笑,廖冲道:“不错,为师乃双邪之一,这一位是你的宫二叔,即乃‘三魔两邪一毒’中的一毒,人称‘生死执魂’宫笠的就是他。”

    张大嘴巴,鲍贵财目瞪瞪的望着宫笠好一会,方才惊愕的道:“师师父…那那个使鞭鞭子使得像大龙龙卷风一样的人,用用‘阔蛇口剑’专专门戳人心心口的人,就就是他?”

    廖冲道:“就是他。”

    鲍贵财的表情一时又似哭,又似笑道:“乖…乖乖,听听说,他他的武功不不在师师父之下的,那那么,前前次打打擂台比武,他可可是让着俺俺了?但但…既是他出出头,与俺俺抢媳妇,师师父,俺…还有个啥啥的指指望?”

    廖冲板起面孔道:“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或不行,却还有为师老人在后头替你撑腰呢,含糊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鲍贵财哭丧着脸道:“可可是,看师师父的模样,好好像已经同同他言和了嘛!”“呸”了一声,廖冲道:“放屁,为师正要与他展开谈判,把话说清楚,他似乎有什么隐情要告诉我,这其中的内容可能不似表面上这么简单,我且先听他解释完了再做。

    道理,你的事,为师不会轻言放弃的-…。“鲍贵财嗫嚅着道:“师师父,你你老可不能临时又又撒了手啊…俺俺没有那小小娘子,便活不下去啦…俺俺若是有了个啥啥的三三长两短,师师父,你你老的晚晚景可就惨惨了,连连个送送终的人也没没有…”

    脸色一沉,廖冲呵责道:“奶奶的,你这张嘴怎么就这等的拙法?什么不好听就偏说什么,为师我他娘的至少还有个百儿八十年好活,你这小兔崽子不颂我个延寿延年,却端挑这样的丧气话讲,简直混帐!”

    鲍贵财瑟缩的道:“师师父,你你老别生气,你不不爱听,就当徒儿俺是在放屁好好了…”

    廖冲怒目相视道:“还是放的些狗臭屁!”

    这时,宫笠又在肃客道:“廖兄,还有贵财贤侄,请先进屋歇息。”

    黄恕言、段威等人目睹这等光景,又得到宫笠的暗示,明白事情大有转机,他们虽然尚弄不清宫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知道他必然另有打算,他们早已无法应付廖冲师徒,一切唯宫笠马首是瞻了,宫笠怎么做,他们是怎么好,只要眼前的麻烦能够顺利摆平,叫他们做什么都行。

    宫笠在肃客,黄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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