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飞龙记_第十五章行别双翼连理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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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行别双翼连理枝 (第6/10页)

 摇摇头,宫笠温和但却坚持的道:“不,你回房去休息,小媚,听我的话,以后像这样的辰光多得很,何必贪恋这短促片时?小媚,你再不走,我的意志就会软弱,就会摇动了,你对我好,该不愿我成为一个不忠不信不义的人吧!”

    黄媚赌气道:“我宁愿你是,如果你是,我们就不会分离…”

    笑了,宫笠道:“如果我是,你也不会看上我了——小媚,别孩子气了,快回房去吧,夜深露寒,当心招了凉,你身上的衣裳又穿得单薄…”

    默然片刻,黄媚终于极端不情不愿,又极端难舍难分的道:“萧鼓未曾催人,你却催得更胜萧鼓啊…我回房去了,大哥,千言万语,也只是那一句话…云天的那边,别忘了我在相候,苦苦的相候!”

    宫笠的嗓门做见暗哑的道:“我不会忘。”

    黄媚又带着抖颤的声音道:“明晨,大哥,我不送你了,怕与你分离的那一刻,会忍不住而失态…”

    宫笠颔首道:“我了解,小媚,不必来送。”

    盈盈的凤眼中波光闪闪,在那层薄薄的泪的晶幕之后,有着黄媚出自心底的呼唤,发自灵魂的期盼,来自全精神,全意念的拥抱,她凝视着宫笠,深深的,深深的,半晌,一言未发,转过身离去,不,是奔了回去。

    默默仁立,宫笠不由感触万千,百般滋味尽在心头,是的,未为情困,不知情苦,爱的甜美不很多,但酸楚却至少是对等的。

    宫笠的“破气”手法,不但是第一流的,更是快、狠、准无匹的,他从潘光祖、雷雄开始,一直到那几十名小角色俘虏为止,用他双手拇指的特殊力道与技巧,在人身上筋脉、血气交汇的xue位,做着只有一戳过程的破坏,他只用了盏茶左右的时间。

    当然,虽仅那重重的一戳,在承受者的身上仍然是觉得痛苦无已的,他们有的号叫,有的挣扎,有的怒骂,但这只是一种情绪的无处发泄罢了,他们的反抗乃是象征性的,没有任何一个人逃得掉既经注定的命运。

    在一切竣事之后,宫笠着人将顾子安从石牢里提了出来,就在不远处的墙角下,他开始对顾子英进行另一项“交易”

    廖冲师徒早已来在这里,他们和凌濮一起注视着官笠破了那么多人的真力,现在,他们又站在一边看宫笠如何来对付顾子英。

    “玉鼎山庄”有四名庄丁在侍候着,那是四条彪形大汉。

    顾子英委缩在麻石地下,脸色泛青,双目枯涩,高耸的颧骨衬着久未修刮的蓬乱发须,瘦削于瘪模样樵。阵又虚弱…

    他半坐在地下,不停的喘着气,口涎滴滴答答淌在衣襟上…

    宫笠低沉的道:“顾子英。”

    顾子英抖了抖,吃力的抬起头来,满脸惊恐之色:“在…在…”

    宫笠面无表情的道:“我方才废了你的武功,破除你聚气发力的功能,你认为这个惩罚是不是重了点?”

    干瘦的双颊抽了几抽,顾子英惶惊的道:“不-…。不…不重…宫大哥…不重…”

    点点头,宫笠道:“当然不重,按你见利忘义,图谋自己二位拜兄于绝地的可恶居心来说,乃是太轻,太轻了,轻得不该算做惩罚…”

    顾子英将坐在地下的身子往前俯伏,颤声哀叫:“宫大哥,求你开恩,求你慈悲,求你开恩,求你慈悲…”

    宫笠冷酷的道:“就算这也是惩罚吧,但你也只能抵消了一桩罪过,尚有第二桩——”

    顾子英骇然道:“还…还有第…第二桩?”

    阴森的,宫笠道:“不错,还有第二桩,由于你首先为了那几份藏宝图而引起兄弟阅墙,手足相残,更在重利的诱惑下,私通外人,引狼人室,以至逼得你两位拜见一走一亡,这个罪,已由你偿付了代价,但我的老友贺苍却也因为你的行径而遭受牵连,累得赔上一条性命,顾子英,这笔帐,我们还得算算!”

    顾子英惊悸欲绝的号叫:“冤枉啊…真是黑天的冤枉…宫大哥,贺苍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指便他们杀的,你你你…你怎能把这个罪名按在我身上?”

    宫笠狠毒的道:“若非你引起同室cao戈,你拜见施玉虎不至于与你分散,若非你唆使‘金牛头府’的爪牙戮杀施玉虎,便没有贺苍搭救的一幕,若非贺苍搭救了施玉虎,他便不会获得施玉虎的赠图,也就不会受到‘金牛头府’的追逼,井容的垂涎,以累他将一条命赔上更落了个死不瞑目。”

    一时间,顾子英张口结舌,半句话也反不上来。

    宫笠暴烈的道:“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顾子英,追本溯源,你是始作涌者,你也就是罪魁祸首!”

    浑身哆嗦个不停,顾子英趴伏于地,哀哀呼叫:“宫大哥…饶了我吧…我知罪了…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微不足道的蚁命…宫大哥啊…你慈悲…你宽仁…,,宫笠冷冷的道:“你想活命?“

    顾子英涕泪横洒,迫切的叫:“想,想,怎么不想啊?”

    宫笠缓缓的道:“好,我给你一条路走,你要明白,这也是你最后的,唯一的机会。”

    顾子英抽噎着忙道:“请说…宫大哥,请说…”

    宫笠道:“将你身上的那份藏宝图拿出来!”

    呆了呆,顾子英好像有人要从他身上割rou一样,慌张又恐惧的道:“宫大哥,宫大哥,请你明鉴啊…那份图,不在我身上,真的不在我身上——”

    笑笑,宫笠的笑宛似映着血色:“不在你身上?那么,窒噎了一下,顾子英嗫嚅的道:“在…在孙啸那里宫笠淡淡的道:“你不是在骗我?”

    咽了口唾液,顾子英畏怯的道:“我-…。我怎敢骗你?”

    官半和悦的问:“顾子英,你今年贵庚了?”

    不知对方问这句话的真意是什么,顾子英迟疑了一下,惴惴的道:“四十…-…四十一岁了…“

    宫笠又笑着道:“你猜我有多大?”

    眼皮连连跳动着,顾子英呐呐的道:“大概…最多三十…三十出头一占…”

    宫笠猛的脸色一沉,酷厉的道:“你眼睛幸而不瞎,头脑尚且不晕,你看得出我三十多了,也知道你自己四十上下,顾子英,我还以为你把我视做三岁稚童,将你自己比为五岁幼儿了,你可恶狡猾透顶,居然说出这样愚昧的谎言来蒙蔽我并开脱你自己,你简直无知粗浅至极。”

    往上一踏步,凌濮的银枪一闪,尖锐雪亮的枪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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