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娇女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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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薄唇在她耳畔低语。

    她现在哪有心情和他争辩这个啊!

    “等一下嘛,你别倒,倒下来就完了,啊…”眼看他就要滑到地上,她惊慌不已,连忙大声唤人。“快来人啊!”终于有人发现他们了,一个汉子匆匆跑来架住张寂黯,安适之闻讯前来,乍见书季绫装扮成的男孩模样,差点没认出来。

    “书小姐?”他又惊又喜,书季绫只是朝他甜甜一笑,便不再说话。

    张寂黯头痛欲裂,模糊的说:“适之,我得先告辞了。”

    “这是自然。”安适之立刻吩咐左右“快去备轿。”

    “今日,恭喜你了…”张寂黯神态疲弱地向他道贺。

    安适之意味深长的瞥了书季绫一眼,也不禁露出微笑,拱手道:“彼此彼此。”

    书季绫顿时双颊绯红,喃喃道了声谢,随后车轿备妥,便和久违的夫婿一同乘轿同府。

    “你都没回答我呢!”上轿后张寂黯便倒在她肩上,双手环着她的腰,沉沉睡去。书季绫兀自烦恼着,山抱着他,轻轻摸着他的脸。

    他消瘦了好多,真是心疼死了,她离开后,他也没多快活嘛!

    她突然和他一起回家,众人都吓了一跳。回到房里,她卸下男装,便如平常一样睡在他身侧,枕着他的手臂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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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过去数月来,只是一场漫长的恶梦,如今,他终于摆脱恶梦的纠缠醒来。

    张寂黯沉静地凝视妻子。

    日光洒进窗棂、透过床幔,蒙蒙照着她玲珑姣好的身段。她睫扇低垂,无瑕的脸胧清透如雪,唇角勾着笑意,气息平顺,沉梦正酣甜。

    这就够了,他宁愿永远这样看着她,直至地老天荒…

    书季绫嘤咛转身,柔软馥郁的身子往他怀里钻去,俏脸依恋的埋进他胸口,纤手揽上他的腰。

    他刚刚才想伸手搂她,自己的衣带居然松开了。

    他一怔,底下便冒出银铃似的闷笑,接着连单衣也被揭开。

    书季绫手不安份,一边摸索着丈夫胸膛,一边依恋叹息着“好温暖啊…”说着又凑上鼻尖,在他胸前磨磨蹭蹭,嘴唇徐徐吻过他的锁骨,吻过颈项,绕到耳根上厮磨添舐,又绕回来亲吻他的额头,然后冲着他甜甜一笑。

    “你还生气吗?”她水汪汪的美眸眨呀眨的,一副无辜可怜样。

    “你…”结果他一开口,又叫她凑上来的小嘴堵住,湿湿热热的舌尖滑过他下唇,接着往口中探去,他脑中一轰,抱着她翻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忽然,像想到什么,她急得哇哇大叫起来。“先说好,我可没和范哥哥一块儿私奔,没有见面,也没有走在一起,这几个月都是单身一人唷!”

    张寂黯眼眸浑浊,无言凝望着她。

    她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没有只字片语,也不曾遣人报过平安,他生气吗?

    毫无疑问,当然生气,他气极了。而这一切还比不上众人为她担心受怕的煎熬——他遑遑终日,食不下咽,整天失魂落魄,书老翰林病了一回,书仲绮日夜奔走,京城流言四起,全家死气沉沉,都是谁任性妄为闯的祸?

    只是到如今,她笑容晏晏的出现在他眼前,他才发现,只要她平安归来,只要她毫发无损,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汹涌的情感绵绵而至,张寂黯情思深切,低头攫住她的唇。

    书季绫美眸蒙眬,热切回应着,不一会儿便衣衫尽褪,**的白皙肌肤透出一层迷人红最。

    他屏息地注视苦她,大掌徐徐抚过美背,她霎时尖叫一声,酥麻难耐地瘫软了身子。

    见状,他低笑起来,索性推她转身俯卧在床上,指腹拂过luo背,羊脂般细致的肌肤顿时一片嫣红,她娇躯更是狂颤,不住气喘连连。

    “寂黯…不,噢…”她敏感得死去活来,嘤嘤求饶。

    可此时此刻,越说不要,越偏要了,张寂黯岂肯放弃这大好“整治”她的机会?

    芙蓉帐暖,无限春意,甜蜜的刑求才要开始。他一手掌握她的小巧蛮腰,舌尖沿着脊骨蜿蜒而上,任凭她再怎么扭动呻吟,也绝不停止。

    直到她哭着投降,两人才紧紧抱在一块儿,化成两团炽热的火球,彼此熊熊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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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季绫此次离家出走,一去三月,下落不明,毫无音讯。

    张寂黯虽说是见到她平安归来就完全忘了计较,但来龙去脉,也不能不问清楚,首先第一要问的,就是她这段时间到底人在何处。

    “我到处游山玩水,没有固定的住处,脚到哪儿就走到哪儿,走到哪儿就睡到哪儿,去了一些地方,见了一堆难得风景。”

    一直以来,她都深恨自己是闺阁小姐,不能游历天下,像兄长们一样无拘无束。这回她在伤心失意下离家出走,于是铁了心跟自己说,宁可死在外头,也不终老阁楼。

    然后,她就大胆上路了,所幸上天垂怜,一路平安。

    “我独自南下,也去金陵拜访过范哥哥,可惜他家的女眷都说他不在,知道我的身份后,留我住了几天,接着听说安柔的喜事,觉得奇怪,就赶回来了。”

    说到此处,她不禁暗自好笑。

    这安适之狡诈得紧,把婚事搞得沸沸扬扬,分明就是为了通知她回来——一则好让他meimei彻底死心,另觅幸福;二则弥补对寂黯的亏欠——既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她召回,又不必向寂黯承认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实在是高明之举呐!

    提起安柔,张寂黯又是一阵难解。

    “我从未提过安柔,是谁告诉你的?”

    “爹爹把我许配给你,我当然得派人打听喽!”

    她笑嘻嘻地看着丈夫,想到安适之为了“昭告天下”,不知烧掉多少钱两,她便善心大发,决定说谎为他遮掩。

    “安柔对你情深意重,还意图自尽,你怎么没向她求亲呢?”她柔声问。

    他讶然问道:“自尽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在小州桥边喝酒那天呀!”她黯然垂下双肩“那天我偷偷去了安府一趟,听说安柔小姐自尽,我好难过,喝了好多酒,后来遇上范哥哥,他心情也不好,我们俩就一起抱头痛哭,刚好这时候,你就来了。”

    她惴惴不安的瞅了身边人一眼。那天他生了好大的气,她知道他误会了,却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来,她和范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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