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_第八章不好玩的怒剑狂花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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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不好玩的怒剑狂花谋 (第3/4页)

——她怎么已忘了这句话正是她刚才禁止她徒弟说出来的?

    藏花笑了。

    “原来只许老尼姑妄动嗔心,只许老尼姑入口舌阵,小和尚就不能…”

    “住口!”心无师太这回真的生气了:“若有人再敢无礼,就莫怪贫尼手下无情了。”

    “你想动武?”藏花转身拉拉任飘伶的肩:“她想动武,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任飘伶点了点头:“她说的话那么有力,又有谁能听不见呢?”

    “你怕不怕?”

    “我很怕,可是怕又能怎么样呢?”

    “这就对了,硬汉是宁可被人打破脑袋,也不能受人冤枉的。”藏花又笑了:“否则就不能算硬汉,只能算豆腐。”

    “她想动武的话,你不是也已听见了?”任飘伶忽然问藏花。

    “听见,当然听见了。”

    “那么你怕不怕?”

    “不怕。”

    “不怕?为什么?”

    “因为有你在。”

    “有我在,你就不怕?”

    “是的。”藏花笑着说:“因为我只管动口,你管动手。”

    “好,你动口,我动手。”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拳头已飞出,一拳打向离他最近的吴正行的脸上。

    任飘伶的拳可真快,比他的剑还要快。

    吴正行倒也不是弱者,他沉腰坐马,左手往上一托,右拳己自肘下的空门中反击而出。

    能当上镖局的总镖头,手上功夫当然很有两下子的,谁知任飘伶竟然不避不闪,竟硬碰硬的埃了他这一拳。

    “砰”的一声。吴正行的一拳己打在任飘伶的肚子上。

    众人一声惊叫,谁也想不到威名赫赫的任飘伶竟这么容易就被人打着。

    看的人虽然已惊呼出声,挨打的人却一点事也没有,吴正行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就好像打在硬铁上。

    吴正行的拳头已痛得发红,还来不及收回时,他的手已被任飘伶扣住,接着又是“砰”的一声。

    任飘伶的拳头已打在他的肚子上。

    吴正行可不像任飘伶,他可挨不起了,踉跄后退,双手掩住肚子,黄豆般的冷汗己一粒粒的往外沁。

    藏花忽然叹了口气:“你这叫什么功夫?”

    “这就叫挨打的功夫。”任飘伶一笑,

    “挨打也算功夫?”

    “这你就不懂了,要学打人,先学挨打。”

    “不错,不错,你打他一拳,他也打了你一拳,本来就没有什么输赢的。”藏花也笑了:“只可惜他没有你这么能挨打而已。”

    “这道理你总算明白了。”

    “好。”心无师太慢慢走前:“贫尼倒要看看,施主有多少能挨?”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心无师太并没有沉马坐腰,她只是随便的往那儿一站,可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真力。

    不管你从哪个方向,发出什么东西,都会被她的真力所摧毁。

    任飘伶没有动,心无师太刚开始说话时,他就不动了,他也悬随随便便的站着,但是他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心无师太真力的笼罩下。

    大殿上又是一片静,死一般的静。

    任飘伶的“泪痕”在手,虽在手却已无法拨出了。

    因为心无师太的真力,就仿佛千斤锁般的锁住了“泪痕”,将它锁得死死的。

    任飘伶的手纵然有灵猿灵巧,也必须要有一刹那的时间才能开启“泪痕”

    在两个高手决斗时,一刹那已是生死间了,一刹那已是永恒了。

    死的永恒。

    一刹那究竟是多少时间呢?

    以佛家来计算,六十刹那即是一弹指间。

    昔年盗帅楚留香,在晚年时,会对他的好朋友说,他已发现了个对时间准确的算法。

    一个人想眨眼末眨时,即为一刹那。

    两个人已不知对恃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站多久,也许是一辈子?也许很短暂?

    心无师太的神色仍沉稳、安祥,嘴角仿佛已有了笑意,任飘伶却已苦不堪言,他的后背就在她念头刚起时,突听“蓬”的一声,屋顶上突然裂了个大洞。

    屋顶一破,屋瓦纷落,落入心无师太的其力范围内“砰、砰…”的数响,这些落下的屋瓦立即粉碎,碎成了千万块。

    就在这同一刹那,屋顶上又飞下了几点寒星“叮、叮、叮”的一连串急响,大殿里所有的灯光已全都被寒星吹灭。

    灯灭,大殿立即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人群大乱。“黑暗中情隐约约见到,必无师太的身影已从破洞中飞掠而出。

    四

    星光满天

    暴风雨后的大地不但潮湿,而且寒意更浓。

    藏花和任飘伶并没有跑多远,他们只跑到无心庵外的树林间就停了下来。

    心无师太追逐打破屋顶的人,势必追得很远,无心庵内的人也势必趁乱而走,这时也唯只有无心底外的树林内是最安全的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是最安全的地方。

    藏花停下来,喘了口气,喘完气后才开口:“那老尼姑实在厉害,她的真力竟已练到收发自如的地步。”藏花说:“她竟能在屋瓦掉下来时,将真力收至最低限度,等屋瓦破碎后,又立即恢复饱和点。”

    她又喘了口气,才接着又说:“如果不是屋顶上的那个人又打出了暗器击灭灯光,我们两个恐怕没那么容易逃出。”

    “无心庵上上下下,几十个屉姑,连一个好对付的都没有。”任飘伶苦笑:“何况心无师太正是那几十个尼姑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夜风吹来,吹落下留在树叶上的雨珠。

    “刚才那老尼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不知道你听懂了没有?”藏花说。

    “尼姑说的话,十句里总有七八句是奇怪的。”任飘伶笑着说。

    “但那句话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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