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之天之痕_第五回千里急行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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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千里急行上 (第2/4页)

住磕头,大声道:“多谢公公栽培!”

    韩公公道:“本公公也有些累了,想上船休息。你们各自去吧!”众士兵簇拥着他上船去了。

    张烈心中愤怒,道:“这狗皇帝!为了自己享乐!竟纵容手下在光天化日强抢良家女子!真是匪盗不如!”

    陈靖仇眉头一皱,道:“张大哥!所有船只都被他们占了,那我们可怎么渡河?”

    张烈低头沉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于小雪忽道:“张大哥,我猜…”

    张烈抬头道:“哦!小雪姑娘有什么高见,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于小雪道:“我…我只是在猜——玉儿姊姊会不会是被官兵抓走了?准备献给皇帝当什么——后宫美女!”

    张烈一拍桌子,站起身,道:“小雪姑娘的看法有道理,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眼望河水,道:“以那丫头性子来看,我认为她更可能是路上听到皇帝正在搜罗美女,就想藉此机会将计就计!”

    陈靖仇奇道:“将计就计?”

    张烈道:“对!她假装被捉,然后混到皇宫中探听神鼎的下落!”

    于小雪吃惊道:“那,那不是很危险吗?”

    张烈道:“她这丫头自恃武艺高强,又自信心思敏捷,机智过人!采用这种方法的可能性相当高!”

    陈靖仇道:“张大哥!若果真是这样,那拓跋姑娘的处境岂不是十分危险!”

    张烈叹气道:“只要她一被发现,那就马上小命休矣——这娃儿做事老是这样,单凭一时之勇,顾前不顾后的!”

    陈靖仇揣度一会,道:“张大哥!说不定她现在就在这艘船里,我们何不想个办法,潜到船上仔细找找看?”

    张烈点头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但船边守卫森严,我们怎样才能上得去?”

    陈靖仇想了一会,道:“张大哥!我有一个计策!”

    张烈道:“哦?仇弟请说!”

    陈靖仇道:“我去弄一套女子衣服,然后张大哥再去弄一套官兵的军服,我们扮作押送女子的部队,光明正大地走上船!”

    张烈敲敲桌子,笑道:“好计策!亏你想得出,那就委屈你和小雪姑娘了!我们现在立刻分头行动,等一会大家在码头边的林子里碰头!”

    陈靖仇和于小雪离开客店,到附近农家,花钱买了一套寻常农家女子的青布衣衫,并一些脂粉等物。再回到客房里,陈靖仇换好衣服。于小雪给他盘起头发,梳了两个发髻,拿两根红头绳一系,再用香粉涂抹一番。转到陈靖仇面前一看,噗哧一笑。

    陈靖仇不明所以,道:“好了吗?”于小雪取过铜镜,一照。陈靖仇几乎认不出自己来,镜中一个美人儿也正在盯着自己,满脸诧异。陈靖仇忍不住乐了起来。

    于小雪取出花布头巾,把头发弄了一弄,包了起来。两人打点完毕,来到树林中,一个官兵已昂首立在树下,腰挎钢刀,高大威猛,好不威风!身旁树干上,绑着一个人,光着上身,被布团塞住了嘴,动弹不得。

    陈靖仇和于小雪忙上前招呼。张烈见了二人,走上几步,对陈靖仇上下打量,笑道:“这,这位是仇弟么?”

    陈靖仇道:“张大哥见笑了!”

    张烈道:“哈哈!想不道仇弟扮起女子来,还真是个美人!真有那几份像!”

    几人商议好上船的应对计策,正要出发,于小雪忽道:“张大哥,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烈道:“小雪姑娘难得开口提问,快请问吧!”

    于小雪道:“我,我觉得——那位拓跋姊姊,她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们?我真的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张烈摇手道:“这不是你们的错,别放心上!我家那个麻烦丫头,对所有关内的人,都是如此的!”

    陈靖仇奇道:“张大哥,那,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张烈道:“这说来话长——你知道去年发生在雁门关北边草原的那件大事吗?”

    陈靖仇道:“嗯!张大哥指的,可是皇帝被突厥可汗围困之事?师父曾经跟我提起过。”

    张烈一拍树干,道:“没错!就是这件事!杨皇帝好大喜功,每年都会找一些劳民伤财的事来做!好比说打仗、兴建土木、四处巡游——去年他到北方,突然心血来潮,说要出长城外看什么塞外风光。哪知被突厥可汗得知,派兵南下,发动突袭,将他死死围困在塞外!他当时差点送了命!——幸好后来朝廷调派大军,火速赶到北方救驾,方才得以幸免。”

    陈靖仇道:“张大哥,这和拓跋部落又有什么关系?”

    张烈转过身,续道:“那杨皇帝一向爱面子,身为一国之君,这件事让他十分难堪,脸上无光。于是他便设法掩饰,嘱咐亲兵,在南返之前,在附近草原上随便找一个部落大肆屠杀,当作这一次北巡的辉煌战果——以便风风光光凯旋回朝!”

    陈靖仇吃惊道:“难道说——他当时屠杀的游牧部落,正是拓跋姑娘她们的?…”

    张烈道:“没错!正是如此!”

    陈靖仇听了,揣度半晌,道:“原来有这么一段往事,难怪拓跋姑娘心中,会对我们汉人有这么强烈的深仇大恨!”

    张烈叹道:“其实,她的本性也并非这样,从前玉儿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可是自从那次她父母被杀害后,她整个人都变了,一心一意只想着复仇。说实在的,愚兄心中十分担忧!怕她出事,也曾多次规劝,但她总是听不进去…”

    陈靖仇低头叹息了一回。张烈道:“仇弟!我们赶快走吧!不然错过了时间,再晚可来不及啦!”

    陈靖仇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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