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之天之痕_第十二回仙山之岛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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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仙山之岛上 (第2/5页)

    陈靖仇回过头,用衣袖擦擦眼泪,答应道:“好,我以后就是玉儿姊姊的双眼!”又过了一会,劝道:“你伤势还没大好,快回去休息吧!等你的伤好了,我再带你走遍大江南北…观看,看神州大地的美景。”拓跋玉儿微笑道:“阿仇,你可不许骗人!”伸出手臂,让陈靖仇扶着回去歇息了。

    第二日众人继续赶路,拓跋玉儿双目失明,行路更是艰难。接下来几日之中,连续翻过了数坐山峰。拓跋玉儿沿路之上,也逐渐有了笑声。这日傍晚,行至一座险峰之侧,三人贴着山壁走去,身旁是万丈深谷。再过一会,天色已暗。陈靖仇收拾干静地面,用衣服垫好,让拓跋玉儿躺下。再去寻些鸟兽,以给大伙充饥。方才回来,忽听于小雪道:“拓跋姊姊!你怎么了?”陈靖仇忙过去看时,拓跋玉儿额上全是冷汗,伸手探去,一片guntang,烧得不轻。急忙让于小雪用湿手帕给她敷上额头,解下长衫给她盖了。两人不敢离开半步,在旁边直守到半夜,不时察看。但拓跋玉儿伤势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起来,神志也渐渐迷糊了。陈靖仇急得来回踱步,于小雪道:“陈哥哥,怎么办,拓跋姊姊的身子越来越烫了!”

    陈靖仇道:“都怪我,这几日连续赶路,没让玉儿好好休息…怎么办…怎么办呢?”连连踱脚,忽道:“对了,我在来时路上的山谷边,见到过不少草药!你在这守着,我下山采药去!”于小雪答应了。陈靖仇连忙取出衣兜里的东西,借着朦胧的月光,往山下急奔而去。

    两个多时辰过后,陈靖仇方才回到山上,从怀里掏出鸡血藤、苦胆木、叶下红、白药根、虎杖等七味草药,满手都是荆棘的划伤的血痕,急急将各类草药分检开来,取出神农鼎,每样按用量放入一些,倒了半袋泉水,在鼎下生起火来。一顿饭工夫,已煎好汤药。于小雪取出一只小瓦罐,将汤药倒在罐里,待得吹得凉些,方才扶起拓跋玉儿,小心喂她喝下。两人在旁静静守候,虽是困累异常,但不敢稍稍闭眼。此时正是四更时分,四周一片静谧,群鸟栖在树头,风动树梢,不时惊起满天星辰。

    直守了将近一个时辰,陈靖仇再过去看时,拓跋玉儿额上依旧guntang,哪有半点好转,急忙将剩下的半罐汤药也喂给她喝了。再过片刻,又转身来看。只见拓跋玉儿脸上烧得火红,忙伸手推推,岂知拓跋玉儿已完全没了知觉,连哼也不会哼一声了。伸手把脉,只觉脉搏轻微,十动一缓,断断续续。再过一会,呼吸也渐渐弱了下去,已现出那下世的光景来。于小雪流泪道:“拓跋姊姊,你一定要挺过去啊…”陈靖仇急得来回踱步,突然抓起瓦罐,狠命向地上一摔,砰的一声,碎成千百块,道:“为什么?为什么连上古神器都没用!上天啊…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伏在拓跋玉儿身前,失声痛哭起来。

    于小雪退后几步,走到神农鼎旁,泣道:“陈哥哥…”陈靖仇猛地回过头去,于小雪右手持着匕首,对准自己左臂,喀的一声,已割下一块献血淋漓的rou来。陈靖仇惊呼道:“小雪…你…你这是干什么?”于小雪抛下匕首,右手捂住伤口,跪在地上,强忍疼痛,流泪道:“我,我以前曾听贺老伯说,有个人的母亲得了绝症…他割下自己手臂的rou熬药…母亲的病就好了…”陈靖仇急忙奔过去,撕下衣襟,替她包扎,道:“傻孩子,这不过是传说中的故事罢了!你这样又是何苦…”

    于小雪哭道:“陈哥哥,拓跋姊姊她快不行了,你就让我试试这个方法吧!”陈靖仇心中一恸,眼泪不知不觉的又流了下来,道:“小雪…你告诉我一声,我来割自己手臂的rou就行…你是个姑娘,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疼!”于小雪泣道:“可是…我好喜欢拓跋姊姊,我真的不忍心让她离我们而去!”

    陈靖仇安慰道:“嗯,那好…我们就试一试吧!或许你的诚心,能感动上天,让玉儿姊姊好起来…”含泪将草药和血rou放入神农鼎中,再生起火来。片刻之后,鼎上竟缓缓升起五彩云雾,一片芬芳馥郁。不一会,光芒四射,好似点点繁星。于小雪奇道:“怎…怎么会这样?”陈靖仇也不明所以,抬起头,暗暗祷祝完,转头道:“小雪…一定是你的诚心感动了上天!这次熬出来的药,一定会有效的,一定会有效的…”

    一顿饭工夫,烟雾和光线都逐渐散去。陈靖仇走到鼎边,低头往鼎中看时,竟有一颗血红色的丹药,急忙取了出来,用水给拓跋玉儿服下。忙了半天,已是天色微明。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静静坐在一旁守候。晨风拂动树梢,滴下点点秋露。说也奇怪,拓跋玉儿服下丹药之后,方才过了半个时辰,脸色火红之色便渐渐消散,呼吸也开始平稳起来。陈靖仇和于小雪心中甚喜。又守了将近一个时辰,拓跋玉儿嘴唇微微动了几下,轻声道:“阿仇…小雪…你们在吗?我,我好渴…”陈靖仇听了,心中大喜,握了握于小雪的双手。连声答应了,倒些泉水,喂她喝下。拓跋玉儿休息了一会,道:“阿仇,我的头好重,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陈靖仇道:“玉儿姊姊,你再睡会,现在才刚天亮!”拓跋玉儿道:“哦,天已经亮了,我们该出发了吧?”陈靖仇道:“不忙,我们先在这休息几天,让你好好养养病!”拓跋玉儿道:“谢谢你们,你们也要好好休息。”于小雪忙了一夜,又受了伤,已是坚持不住,倒在山壁旁睡了。陈靖仇独自看护着拓跋玉儿。接下来数日,两人轮流守护,等拓跋玉儿身子好了一些,才慢慢上路。

    再行几日,几人又登上一座险峰。举目向下望去,只见漫山的枫叶,都似火烧般红。转过山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优美的琴音。陈靖仇凝神听去,那琴音和缓中庸,古朴致远,宛然有超凡脱俗之气。几人顺着道路,继续向前行去,刚走得几步,穿出树林,转过一块巨石。眼前忽然一亮,只见一株参天古木之下,一张石桌,几把石几。两人正坐在桌旁。一人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来岁年纪,生得丰神炯异,神采非凡,但两鬓微白,正自闭目抚琴。另一位却是童颜鹤发的老翁,也是松风鹤骨,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正对着身前石桌上的棋局,凝神思考。

    三人走至一旁。陈靖仇上前行礼,问道:“两位前辈,你们可是仙山岛的仙人?”那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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