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其实不简单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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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叨了光,尽兴的跟着游山玩水。

    一个半月后,一行人才回到子午岭“金龙江”总坛。

    秋风起兮,一切又回复到原来的生活步调里去。有职位的人回到岗位上去克尽职责没职位的秦宝宝又开始终日悠游的生活。

    卫紫农却在这时候辗转接到两封远方来的信。

    一封是古恩谦的亲笔函,很遗憾的告诉他,庄月色在一个月前病亡,死前曾回光近照,很清楚的交代说她带去子午岭的那只木盒子底部有夹层“冰蚕银丝软鞭”就藏在夹层内。她期望秦宝宝能接受它,弥补她心中的愧疚。

    卫紫衣吩咐战平将木盒子找出来,送去给宝宝。

    另一封信是房明镜转托的,这倒出乎他意料之外。信里说,他原谅云山茶一时的失足,仍让她照养小孩和管理家务,不过,已绝了将她扶正的念头,照样作她的二奶奶。信中口吻平淡,像在交代什么,终究少了过去那种热切期待老友重逢的意味。

    末了,顺便提一句,他已于百日内将族妹房友禅嫁了出去,对象是新科进士李纯孝,也算门当户对,才子佳人。

    如此说来,沈怡萍真是叫化人唱山歌,穷开心了!可怜!

    卫紫衣嗒然若失,叹息着说:“房兄毕竟还是对我生了意见。”

    终他一生,没再踏进梧桐镇一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一年容易又春天。

    在“金龙社”总坛里,一连两桩喜事使众人沉浸在喜悦的蜜缸里,简直没人能够板着脸不笑,大执法阴离魂也不能。

    早在去年秋深,赶在雪季之前,先将马泰和小棒头的婚事给办了,让他“有钱没钱,讨个老婆好过年”别再抱怨夜寒孤装冷。

    开了春,等雪溶化,就要着手办大当家和秦宝宝的喜事。

    这可是天大地大的大喜事“金童阎罗”要娶妻,光这喜帖就可以让十个人写得手酸举不起来。其余的琐碎事情,千头万绪的,也够忙弯了三领主席如秀的腰。

    众家夫人、大姑娘、小姑娘,则兴致勃勃的忙着张罗准新娘秦宝宝的应用物品。要订制最漂亮的凤冠,缝制最华丽的嫁衣…还要慎思该送她什么贺礼,这非好好讨论一下不可,否则送了重复的东西,可就失礼了。

    大伙儿穷搅和的忙翻了,反而当事人看来挺优闲的。

    汉民族办喜事就是这么怪,周遭的人忙得团团转,新郎新娘只要坐在哪儿就好了,好像那是别人的喜事,他们是来看戏的。

    贺客开始光临,贺礼已填满两个大屋子。

    少林方丈悟心大师亦带领门下弟子共十二人来道贺,他是秦宝宝的主婚人,带来了她父亲秦英留给她的一箱财物。

    他们叔侄两人久别重逢,自有许多话好说。只是,当悟心大师代尽案职的劝诫她:为人妻者,必须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克勤克俭,不可任性,不可恶作剧,不可再使小性子,…他说一句,宝宝点一下头,到后来宝宝的头愈点愈低,都快掉到膝盖上面去了。最后,还是卫紫衣给她解了危,提议和大师下一盘棋。

    悟心方丈并非不明白,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但身为娘家唯一的亲人,却不能不在卫紫衣面前教训几句,表示我家的女儿可是有人教养的。

    终于,大喜的日子来临啦!

    那是个灿烂的、温暖的、阳光普照的好日子,亦是忙乱的好日子,偷偷告诉你,新郎与新娘压根儿没机会说上一句悄悄话。

    拜过堂后,新娘由喜娘陪伴待在新房里,作新郎的卫紫衣必须应酬宾客,少不得被灌了好多酒,直到月娘露脸,方脚步踉跄的被人扶送新房里。

    揭了头盖巾,喝过交杯酒,喜娘与传婢们—一告退,不忘带上房门,重重的发出一声响。卫紫衣一个箭步,把门落了闩,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终于,只剩他与宝宝两个人独处了。宝宝骨碌碌的盯着他看。

    “你不是喝醉了吗?”她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只觉得不像。

    果然,他步履很稳的走到床前来。

    “我若是不装醉,外面那些人肯放过我吗?”

    她噗哧一笑。“怪不得方才三领主夫人进来看我时说你醉了,那些人好不容易才逮住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整你、却又不怕你生气的机会,说什么也不放过你。二领主夫人还骂他们不像话,灌醉猫也不看时候。”

    “所以,我必须自求多福啊!”他向她微笑着在床的边缘坐下来,并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她突然感觉害羞,从今以后,必须以看待丈夫的眼光去看他,以对待丈夫的态度去对他,她该怎么做呢?

    这不是她日夜思想梦寐以求的一天吗?她该怎么做呢?

    “你怕我吗?宝宝。”他满是怜爱的问她。

    她摇摇头。虽然他声名显赫,许多人怕他,可是她知道,她从未畏惧过他。

    “那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呢?”他抬起她的下巴,他们互相凝视着,深深切切的、痴痴迷迷的相互凝眸。“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机会告诉你,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他抚着她,吻她。“你是我的小新娘!”

    她怯羞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没敢吭气。

    悄悄的,很自然的,他让她靠在枕头上,乌黑的长发彼落在枕头四周,她显得那么美,那样的娇艳如花。

    “宝宝,宝宝。”他哺哺地说:“我的妻子,天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大哥!”

    她的手臂环绕住了他,喜悦的狼潮使她晕眩,令她沉迷。

    在龙凤烛下,他终于放下了红罗帐,网住唯有他们两人共享的世界,那曼妙而销魂的爱情啊,是除了彼此以外再也不需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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