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_第五部苦来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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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苦来由 (第18/26页)

钓鱼线钩,一会儿人手一枝,垂下钓rou钩骨,谁扯钩出最重骨rou,又或逼得病痛忍受不了说出其师藏匿处,便是赢家,有胆的便拿一只尾指作赌注,胜出的不用切掉,如何?”

    如此荒唐赌局,竟实时博得大伙儿高声拍掌叫好,除了老少奶与老大姑,七个痴醉虐杀的疯狂少男少女,都加入了赌局。寒烟翠对老小姐绝无好感,惟她的虐玩竞赛实在颇有新意,心底不禁有点称许。

    老小姐道:“为防这头病痛家伙用毒,我早已带来道医苦来由泡制的解毒药一大碗,这病痛的毒力不及其师十分一,解毒药已足够应付了,大家可以尽力而为,钩他的一大块骨rou玩个痛快。”

    有了保险,盲甲首先挥动钓竿,手腕劲透疾射,八爪钩竟射向病痛双目,可怜已筋疲力竭、内伤极重的井底病痛已无力闪避,只好头额急向后移,竭力闪开,但盲甲又岂是泛泛之辈,三指挑引传劲,八爪钩恰好翻上掠划,钩住了两个鼻孔,硬生生把鼻子连皮带骨扯掉半个,手段凶残血腥,但换来的竟是一阵激烈掌声,盲氏三人都嘻哈大赞。

    “那病痛定然痛得无以复加了!”老大姑道。

    老少奶笑道:“没有了鼻子,相貌变得更丑更苦,怪惹笑滑稽啊!呵…”盲乙也不怠慢,旋飞钓钩成五层圈索,直卷攻向幷下病痛。再不抵挡,只有落得惨死,病痛强忍身上苦伤,蹬地弹向一边墙角,钓钩落空着地,但却更是急劲弹射,直嵌入胸口肋骨,盲乙高兴地使力拉扯,犹幸病痛指弹丝索,卸去劲力,才避免肋骨扯钩脱,但胸口一大片rou块便脱离了身躯,血流如泉,加剧了不少痛楚。

    盲丙忽地抢前,倾倒下十七、八头臭气熏天的肥大死老鼠直落井底,笑道:“病痛老朋友,给你美味佳肴先饱肚,才有力气陪咱们多玩一百回合啊!”垂死的病痛并没放弃生存,他的确需要食物来提升力量,保持状态,一口又一口的大啖咬掉老鼠头,连毛带骨,一起嚼入肚,顷刻间使吃掉了十头八只,真像饿慌了的穷哥儿。

    老小姐按捺不住,钓钩又直飞而下,内力变幻出招,钓钩不断相互碰撞井壁两旁,先声夺人也不断借弹力增强加快攻势,病痛稍回力气,乘钓钩攻至,便弹射上七尺,怎料正好中了老小姐计,八爪利钩便顺势而上,钩向胯下,窥准要扯掉病痛的子孙根。

    利钩幸不辱命,直嵌入胯下内,老小姐开心得疯狂嘶叫,待扯回钓钩一看,头儿向前,双目瞪得大大,要清楚看看这丑病痛的那话儿有多长多粗大。

    来了,金睛火目细看,失望极了,惊悸不已。失望,是钓钩上只扯甩了病痛股沟的一块皮rou,惊悸,是双目快要失明。

    “哇!”惨痛至极的喊叫,全身猛然抖动,老小姐的右目眼珠已爆成一滩血水,犹幸身手不赖,及时移脸保住了左目,左颊只穿破了一个血洞。

    盛怒的老小姐从左颊缓缓抽出一条细小的——骨,是死老鼠的助骨,继而双指再狠狠挖入盲眼,抽出另一条老鼠骨。

    “哈…丑妖怪愈来愈丑,眼睛吃老鼠骨头,呵…毒老头儿,你的眼力好准啊!”有着大好机会,寒烟翠怎会放过机会大加揶揄,更绕着受重伤的老小姐纠缠盘转,一圈走完又转方向围走,弄得老小姐心情更烦更躁,恨不得一刀杀了臭丫头。

    可惜老小姐已有心无力,因为剧痛已自言眼伤口传来,整个脸庞不停肿胀,老小姐哪敢托大,立刻喝下解毒药,走在一旁运功驱毒,从此闭口不语。

    年少的四喜笑得合不拢嘴,更顽皮得不停在扮作先前老小姐受创模样,又是掩目又是倒地,学得维肖维妙,倒也抵死异常。

    “哇!”四喜掩住左目笑道:“幸好还保住一目,否则从此再见不到上钩的是非根了,老小姐如此喜爱男人的是非根,一定是好想拥有他的呵护啊,唉唷!我的是非根怎么不见了,我不依,我不依,我老小姐要是非根,要好大好大的是非根。哈…”寒烟翠也向井底笑道:“好哥哥,我也要你的肥大是非根,不要老鼠骨啊,快给我啊!嘻…”又是一条索命的钓索笔直射向惨被虐玩的病痛,待射至病痛身前,钓索不断盘飞,划过病痛胸膛,病痛突呆了半晌,只因钓索尾端竟不见八爪钩,同时寒光疾射而下,原来狡诈的寒烟翠先取掉钩,只射来无钩钓索,待病痛的一股力气竭尽,防线松懈难再招架,才悄悄劲射八爪钓,直嵌入腹下之处,钓索细丝绕动穿插,射扣回钩,力扯便拉出大块腹rou,是为各人之冠,扯出垂在老小姐眼前炫耀,好不威风。

    大伙儿玩得开心异常,惹得原只观望的老大姑也忍不住要押上尾指,大玩大赌一回。

    “不…我先来的,我要钓他的上下唇,钓上来给我香吻!”争着参与虐玩的,竟然是初时甚为抗拒的老少奶。她看得实在兴奋,竟忍不住也加入战团,嘻笑吵个不停。

    虐待别人,任意胡为,原来就是如此有瘾头。稍有恻隐之心者,莫不痛心疾苜,但当你细意观赏别人虐玩他人,自然的会挑起一种邪念乐趣,一种从末有过却很刺徼的感受,这种痛快,是正常情况下不能得到的,是快乐的升华,能令人上瘾,更令人沉醉。

    因此,当有了虐玩他人的借口,能尽力去胡作非为,潜藏深心底的邪念恶意便油然而生。

    寒烟翠、四喜、老小姐、老大姑、老少奶与及盲甲、盲乙、盲丙、肓丁,全都玩得竭尽过分。

    四喜笑道:“病痛哥哥,千万别受不了立即说出你师父所在,还没轮到我虐玩你啊!

    请求你别晕死、别放弃啊!”井底之下的无助病痛当然很难受,本已重伤的他,仍不断被“钓”走一块又一块皮rou,病痛把井上的每一人的面貌都深印在脑海,他知道病魔一定会为他讨回本利,教这群臭东西受回十倍苦楚。想到复仇,他便笑,笑得好畅快、笑声震天,哈…每在苦痛时,他的脑海总会想起一首诗,一首很简洁的诗,是她所作的诗,教人永远忘不了…

    酒,是小白最喜爱的东西,每当一碗又一碗老酒落肚“剑京城”的急风日子又重现脑海,再吞下三大碗,那可爱的小yin棍又现yin笑脸容于脑海。点滴伴我杯中酒,点点滴滴,酒来了,回忆便来。

    “糯米好干,吸水力特强;陈皮较厚,是香的品种;小麦曲用了上品,难怪混和水后发酵出来的老酒如此醇,但老酒佳酿仍是以水为本,看来附近定有清泉,否则孟母又如何能酿制上等老酒啊!”走进大厅坐在小白身旁,倒酒便饮的苦来由,竟原来也是醉酒专家。

    小白愕然道:“酒逢知己千碗少,原来老兄竟是同道中人,好!”苦来由苦笑道:“非也!贫道才是真正的道中人,一天入道,一生为道,道中人必须破衣麻服,狗饭糊口,以修道学。可怜我道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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