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_第四十八部丑丑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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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部丑丑丑 (第20/22页)

也心中暗暗佩服对方的惊人内力。

    笑能够让人痛快发泄,故此白毛人笑得很狂、很傲,因为他能够令小白先受尽侮辱,跟着亲手杀掉,相当有意思。

    刻意狂笑的目的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白毛人要让飞鹰觉得,他对这计划很满意。

    白毛人从来不曾理会其他人,即使当日强如万寿圣君,白毛人亦不屑一顾,现在他竟愿意照顾飞鹰的感觉,实在奇怪。

    原因很简单,白毛人对飞鹰的计划非但很感兴趣,还在心里准备再把它变得更精彩一点,待杀光飞鹰名单上的家伙,他已决定连“飞鹰帮”的飞鹰也宰掉“飞鹰帮”是头号帮派之一,连他也杀掉,就是耻笑小白庇护城民不力的最大讽刺。

    白毛人愈想愈是快乐,他并不知悉飞鹰企图利用自己,故此不存甚么报复之心,只觉得连飞鹰也杀掉,一定好好玩。

    飞鹰一心要利用武功出神人化的白毛人,但却不如自己亦同时陷入好危险的境地。

    白毛人忽然再道:“还是先吃掉…二女的rou一定好滑。”

    飞鹰笑道:“他俩一死,小白、朱不三便不再心里有牵挂,牵肠挂肚之苦,绝对更甚于其他,大王你认为对么?”

    白毛人又再哈哈大笑起来,看他满心喜悦的样子其实原因有二个,一是飞鹰的意见很有见地;二是飞鹰实在令他心头大快,这家伙已是一帮之主,但好懂得君臣之别,彬彬有礼又不时垂首,对他尊崇之极。

    对白毛人而言,只要是不住称颂、又不断奉承自己的,都是好臣子,他的意见一定正面。

    为此,白毛人也就轻轻点头,依飞鹰之意,暂且留着苦乐儿与桃子性命,容后再作打算。

    各怀鬼胎,尔虞我诈。心中杀机重重,面上却挂着讨人喜欢的笑容,飞鹰也在笑,只是他的杀意比笑意更浓。

    白毛人的注意力从二女身上移开,才发现飞鹰原来身旁带着一个好古怪、银光闪闪的巨大纲盾。

    飞鹰把大盾递了给白毛人,淡淡的道:“这是我新铸造的神兵。”

    白毛人看了又看,并不觉得有啥特别,露出一脸鄙夷之色,随手抛回给飞鹰,道:“废物。”

    飞鹰用手轻扫盾身,冷冷的道:“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

    一般的盾上必画有鬼魅、神兽,用以恐吓敌人,惟是此盾通银一片,光滑如一面镜子,周边锋口锐利,杀气森寒。

    白毛人见飞鹰心中不服,冷哼道:“废物…始终就是废物…即使有用处…只不过是件有…用处的废物。”

    飞鹰阴森森道:“此盾已杀掉逾千人,是我特别为克制从前的‘传奇’而铸,名日‘阴镜’。”

    白毛人喝了一声:“好,本王就试它一试!”

    心里不屑的感觉,化为杀力,白毛人意决一掌便要把这烂铁盾轰个稀巴烂,变成支离破碎的废铁。

    双眉一遭,内力疾贯注铁臂之上,人如一抹流星,飞掠而前,重重的一拳轰打在“阴镜”之上。

    喀勒勒裂碎,爆得一地碎铁片,这绝对是白毛人满心以为的结果。只可惜他的设想都落空了。

    “阴镜”非但没有破碎,就是连凹陷半分也没有。

    白毛人很难接受这事实,以他的雄浑内力,足以开山裂地,怎可能“阴镜”分毫未损?

    飞鹰突然纵身飞跃而起,掷出“阴镜”先在空中划个半圆,一道银色的弦线,如夜空中的流星飞逝。

    “阴镜”脱手疾飞,锋口亮出银光焰焰,煞是惊人。绕过白毛人颈项,划出一道新月状的弧线,跟着再旋飞回飞鹰手上。

    急欲进攻的白毛人,蓦然止步,原来浑身是白的身躯,已染有点点嫣红血花,如雪地上的蔷薇一样,有种凄美的感觉。

    不可置信的事,就发生在高傲自大的白毛人身上,一抹血痕清楚浮现在他的颈项。

    心灵上的震痛,难受万分,这种差耻侮辱的感觉,如千军万马踏过白毛人身体一般,完全不能接受。

    白毛人被飞鹰的“阴镜”所伤,既羞又怒,心中怒火推动无祷内力,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白毛都竖立起来。

    一拳再轰出,拳劲爆起狂台,如蛟龙翻起恶狼,万涛裂垫地涌卷过来。这一拳非但破碎虚空,更且裂天爆地。

    轰的重击,恍如两个白毛人互相对拳,只是“阴镜”依然纹风不动,不裂不破,完完整整的挂在飞鹰手臂上。

    那股惊震穹苍的无匹气劲,不知怎的,竟钻入白毛人体内,气劲如火山爆发,在白毛人体内,乍然破爆。

    白毛人暗运几口真气,才把伤势遏止。对于侵体的内劲,没有谁比白毛人更加熟悉,因为那正是他所发放的拳劲。

    飞鹰也在退,十步后才止住去势,额上已淌下汗水、飞鹰对自己所铸造的神兵,有着百分百信心。可是刚才白毛人那无俦一击,仿佛真能把世间万物尽毁。

    飞鹰拱手为礼道:“大王神功无敌,飞鹰班门弄斧,实在可笑,请大王原谅。其实以飞鹰本身武功造诣,跟白毛人硬拼后,还能安然无恙,全赖神盾“阴镜”才避过一劫。

    “阴镜”内有十三层厚薄不一的玄铁,微微拘曲藏在盾内,巧妙地把敌人攻来的气劲尽数吸入后再回弹。故此飞鹰根本没有承受任何内劲,退开十步只为留一点面子给白毛人,免得他在二女面前恼羞成怒,发难再杀。

    飞鹰再留下来一阵,便借故拜别。白毛人解开绑着二女的牛皮筋,任由他们走动,两人正担心小白如何能面对如此恐怖怪人。

    白毛人从后怪声怪气道:“你俩…好想…走。”

    话声未止,只见一只白茸茸的手抓起桃子,往墙上甩去“啪”的一声巨响,桃子撞向墙壁倒地便晕死,失去知觉。

    乐儿娇叱道:“死白毛老鬼,不懂怜香惜玉吗?你竟然那么残忍。”说着走去晕倒的桃子处,察看伤势。

    忽然白毛人伸手把她拉走,苦乐儿挣扎叫道:“死白毛老鬼,你想怎样呀!”

    白毛人停了下来,苦乐儿眼前赫然是一大锅热水,沸腾翻滚,热气逼人。

    白毛人道:“抹脚!”

    站在身后的白毛人,一掌压在苦乐儿背上,教她心脏炙痛急跳,像快要撕裂一般,扑通扑通的声响令人心悸。苦乐儿不断在地上扭曲痉弯,神情极是痛苦。

    白毛人再喝道:“抹脚”!

    苦乐儿勉强站了起来,用手悟着胸口,不情不愿,撕下一片衣衫,用柴枝把碎布放进沸水内,再捞起来,双手忍痛把布儿拧干,再低下头来替白毛人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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