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_第三十六部夕刀剑笑新传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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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部夕刀剑笑新传红 (第16/24页)

 皇帝,早就证明了人只要肯干,奇迹绝对可能发生,如今竟有机会成为“武国”天子,更令人确信人间有希望。

    伍穷,真的与其他自命不凡的帝王截然不同,试问余律令等人当中,谁有这种一呼百应的魅力?

    烂铜铁已将所有烂兵器拾回,从筒中抽出一把刚好断了一半,当年曾斩过无数人,如今刀刃仍依稀可见陈年血渍的斩马大刀道:“这把大刀原长一丈三分,是昔日‘武国’威武猛将铁如山出征战场的佩刀,曾杀敌军三百二十一人,斩下过百颗头颅,斩得连刀锋前端也要抵不住断裂,便被弃之不用,实在太可惜。”

    只见烂铜铁抱着断刀,眼神流露出哀怨神色,就像揽住一个美女般放在嘴边亲吻,一时又将之贴在耳上像是聆听爱人喁喁细语,似十足傻瓜似地对着刀叫道:“啊!刀啊刀,不用怕,其他人不懂欣赏你,我烂铜铁却知道你仍有用处,来吧,今日是我俩大显威风的时候。”

    说也奇怪,烂铜铁跟烂刀亲吻、一番对话之后,再摆好阵式时,刚才的憨态即一扫而空,浑身透射凛冽杀气,绷着的脸上双目精光暴射,向伍穷说道:“伍穷大王,你要小心了,烂船有三斤钉,烂铜铁加上烂刀则有十成杀力,恐怕你不用‘败刀’难以挡住。”

    大家都等着看伍穷如何徒手击倒烂铜铁之际,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一骑骏马急奔而来,向行人拥挤的大街冲去,细看此马神骏异常,身高骠肥,策骑者的骑术也极为出色,虽在人群内穿来插往,他只是随意抽勒马绳,那马便有了灵性般左右闪避,纵跃自如,完全没碰到一物,如在旷野驰骋。

    骏马直奔至前面围成一圈的人群,策骑者扬鞭抽打落马股,同时紧勒马绳,便抽起马首,众人只觉头顶生风,便有神驹越顶而过,正在哗然之际,铁蹄已直落面前,策骑者自马鞍上跃纵起来,身形一带,缠在马上的数百把长剑随身形舞空,青光宛若游龙。

    众人抬头望去,正欲鼓掌称赞,谁知策马者半空抽剑,以一剑缠控那一百把舞空的剑,剑控剑、剑碰剑,剑如雨下,直往各人刺落。

    惊变骤然而生,大街上伍穷、烂铜铁都来不及准备,蹬腿向后猛弹,可是剑势如潮,席卷开去,伍穷要退开十丈外力可避过剑雨。

    瞧见烂铜铁滚地葫芦般一跌一碰,虽然姿态狼狈不堪,总算也能躲过百剑齐发。

    伍穷、烂铜铁同时定过神来,只见漫天血雾,刚才围观的群众已被百剑穿心,倒死地上,策马而来的杀人者手持一把半丈长剑,挺身傲立于前,只见他手一挥,青光掠闪,当当当的声响过后,又再扯起剑狼,连同各被杀者的佩剑一起激射,像受了控制一般分成几堆,直插地上,形成剑阵杀人。

    朝剑阵看去,井井有序,每一剑皆昴首吐姿挺立,闪出幽幽青光,持剑者就在剑阵当中,随时驱动剑阵杀人。

    来者一杀便数十人,足见他用剑出神入化,杀势也惊人,在“逝水楼”顶隔岸观火的余律令等人从高处看着剑阵,只见剑阵每十把为一小堆,俱为菱形,又以每五堆排成一行,十分整齐。

    余律令脱口叫道:“是兵阵!”

    持剑者闻声朝上看去,然后又扬声叫道:“宫本剑藏奉我‘天皇帝国’领军主帅天狗丑人之命,布此剑阵,让大家先行参悟我军作战阵法,以免下一仗我军来袭时,大家完全不懂应付!”

    原来杀人者是jianian狡多诈的宫本剑藏,又说是奉天狗丑人之命策马前来,可见“天皇帝国”的后备军已完全越过丛林,与“皇国”内的大军会合,并由天狗丑人作为下一仗直取“武国”的领军主帅。

    尚未进军已先来以剑阵布下阵法,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余律令对各种兵法最为熟悉,只见他迅即被剑阵吸引住,在檐顶上左指右点,寻找此剑阵的弱点,虽然脸容不变,但也可见他的眼神有点惊诧。

    宫本剑藏续道:“要是你们无人敢闯阵破阵,我劝你们还是弃城投降,以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伤亡。”

    天狗丑人既敢吩咐宫本剑藏一人前来叫阵,似乎真的对自己甚有信心,只见他说罢左右环伺,望着余律命、皇玉郎、刀锋冷和药口福,但见他们只是站着不动,似乎无敢接受挑战。

    他们四人各怀鬼胎,早拟好留前斗后按兵不动,先由伍穷、名昌世及小白任何一方力敌“天皇帝国”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其实四人也是口和心不和,早盘算好一切局势发展,谁先全力应赴都可能损兵折将,然后被人打落水狗般追杀,尽管宫本剑藏如此大言不惭,若高傲不可一世的余律令不妄动,其他三人就更加不会先动手。

    宫本剑藏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闯阵,耻笑道:“真好啊,原来你们都跟我一样,为了自己利益,就算国家被人侵吞依然会独善其身,看来这次我们‘天皇帝国’要完全取得中土会十分轻易,我宫本剑藏今日冒险前来,原来一点危险也没有,不知应该是失望还是惊喜才好。”

    宫本剑藏语带嘲讽,正欲转身离去,忽听见刀剑交鸣的铿锵声音,回头一看,只见大胖子烂铜铁在筒中又取出一把断剑,与先前的斩马大刀迸出星火,然后又好整以暇地将刀剑插地,抽起衣袖做出个准备闯阵的模样,宫本剑藏也顿觉有趣起来。

    烂铜铁扯高嗓子,一脸愤怒的叫道:“丢你妈的死龟孙烂王八臭种十八代枯蛋,你甚么剑阵好了不起吗了你以为自己是甚么东西?挑你奶娘!真的好了不起的话,由我烂铜铁来破你剑阵好了!”

    别瞧这烂铜铁外表滑稽毫无威势,只见他大喝一声便头也不回仗着烂刀烂剑冲前闯阵,其势惊人。

    宫本剑藏错步急移,随手一挑,一剑掀开剑阵,只见他轻身跃飞,剑随身动,立时驱起滔天剑狼,猛扑烂铜铁。

    烂铜铁只觉面前银光闪烁刺目,叮叮当当声响不绝于耳,剑风扑面袭来即挺烂刀烂剑拒挡,可是剑阵一动便一重又一重的从四方八面齐来,他只懂乱刀挥舞,一时间也总算挡住前面,可是一入阵中,剑狼像拐弯刺来,他即扑倒地上,以背抵住地面,姿势甚为难看,也总算可以捱过一阵。

    宫本剑藏再一动,剑阵随意疾走,他左移,剑阵跟着左动,向右走,剑阵又右移,一剑碰剑,剑再碰剑,百剑如同时被百人拔起飞斩,排山倒海般攻向烂铜铁。

    他狂呼一声,边滚边挡,看来已没有人比烂铜铁的姿势更难看,但他总算挑出密麻麻的剑网,虽然已全身布满剑痕。

    烂铜铁一站定,伸手抹一把汗,又说道:“丢你妈的,原来真的很了不起,这次真是乌龟脱壳,十死无生。不怕,烂铜铁烂命一条,再来!”

    “哈哈哈!丢你妈的死龟孙烂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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