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的风情_第二章离别钩的无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二章离别钩的无奈 (第3/3页)

的梅花,做俊挺拔。

    花瓶里的梅花,依然给人这种感觉。

    杨铮的病房内摆满了梅花。这当然是戴天送来,却是花舞语一技一剪的。

    “盖好了吗?”杨铮凝视梅花。

    “好了。”戴天说。

    “房于可以重建,花谢了会再开。”杨铮的声音仿佛很淡。

    “人离别了呢?”

    “会相聚。”戴天说:”离别就是为了相聚。”

    杨铮苦笑:“离别通常都是为了和别人相聚。”

    离别通常都是为了和别人相聚。

    这是真言。也是至理。

    自远古以来,人类离别一定是为了要和别人相聚。

    没有离别又哪来的相聚?

    可是——没有相聚,又哪来的离别,离别和相聚之间隔了多远的距离呢?乏隔了多少的困难?

    有人说,柏聚难。

    也有人说,离别难。

    你说呢?

    如果让我来说——做人难。

    你同意吗?

    “我不同意。”

    戴天直言说出。

    杨铮仿佛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也没有惊讶。”为什么?”

    “离别通常都是为了和别人相聚,可是你不同。”

    “为什么?”杨铮又问了一次。

    “你用离别钩,虽然名为离别,实际上是为了和爱人永远相聚。”戴天注视杨铮。“没有别人的离别,你门又怎能相聚?”

    唉!这也是一句真活,也是一句至理。

    “没有别人的离别,你们又怎能相聚?”

    自古以来,多少的相聚是离别堆积而来的?

    你们的相聚,是别人痛苦的离别。所以你们的痛苦离别,也是别人欢乐的相聚。

    离别又有何苦?

    相聚又有何欢?

    只要你看得开,想得开,这世上又有何种事情能令人心痛如绞呢?

    “没有别人的离别,你们又怎能相聚?”杨铮喃喃他说着这句话。

    他说一次、二次、三次……也不知说了几次,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笑得好疯狂,也笑得好痛苦。

    笑声洋溢在房内。

    “好。”杨铮的声音听来很痛苦。“好一句没有别人的离别,你们又怎能相聚。”

    他不等戴天接话,马上又说:“离别?相聚?”

    寒冬里的娇阳,虽然可爱却还是冷的。

    “本就没有相聚,哪来的离别?”杨铮说。

    “既有离别,就一定肩”相聚。”戴天说:”有些相聚是在心中,是无形的。”

    “心中?”杨铮一字一字他说:”心中的相聚,心中的离别?”

    “是的。”戴天说:“你们虽然相聚;可是心中却是离别,又怎能会有相聚的欢乐?”

    换句话说——”你们虽然离别,可是心中却有相聚,又何必为了离别痛苦?”

    杨铮真心地笑了。

    你们虽然离别,可是心中却有相聚,又何必为了离别痛苦?

    二十年来的“陈年”痛苦,一句话就解除了。

    杨铮感激地望着戴天。

    二十年来的心中之梗,一下子就疏散了,杨铮当然会高兴。

    晨风虽然寒冷,却已带来了远山的泥土芬芳,更带来了遥远虚无飘缈地方的早春。

    杨铮躺在床上,脸上充满了喜悦,眸中洋溢着甜蜜。

    “看来今年的春天会来得很早。”杨铮说。“不是早来,而是已经来了。”戴天说。

    “来了?”

    “是的。”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几个?”

    “明的三个,暗的两个。”

    “够不够大?”

    “一个是我们早就知道的,”戴天说:“另外一个朱绿都看不出来。”

    “为什么?”

    “这人身上不但穿着夜行衣,全身仿佛也用了‘缩骨功’,就连声音也是用天竺的‘腹语术’。”

    “哦?”杨铮思索一会,接着问:“明的三个?”

    “关在书房的地下牢。”

    风一定曾经温暖过,雨一定也曾轻柔过,人一定有过少年时。

    ——人有少年,就会有老时。冬来了,春就不远。

    杨铮注视着寒冬的天空。“寒冬过去,就要迎春,对不对?”

    “是的。”

    “那就迎春吧!”

    “真的要迎春?”戴天仿佛不敢相信。

    “是的。”杨铮淡淡他说:“你认为太早了吗?”

    “没有。”

    杨铮满意地点点头,满意地松了口气。“寒冬已太冷了。

    春能早一点来,又为什么要拒绝?”

    “是的。”

    “大林村梅花林中的小木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