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走龙蛇_第二章好胜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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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好胜的女人 (第1/4页)

    第二章 好胜的女人

    一不客也栈

    罗白乃初遇“绮梦客栈”那一干女子的时候,个个不是拿他当鬼办,就拿他当敌人干!

    幸好他肩上有褡裢。

    绮梦相信了他。

    这之后,他就交上了好运。

    ──居然在这荒山野岭闹鬼死人客栈里交上了“好运”?

    不错。罗白乃一生就喜欢混在女人堆里。

    他喜欢漂亮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

    ──就算不十分漂亮、美丽,也没关系,对他来说,女人总比男人好玩、有趣、易相与。

    总之,只要他能混进女人堆里,大家不排斥他,(他毕竟是男人嘛),就够他陶陶然的了。

    何况,客栈里标致的女人也不少,绮梦更令他好像身处一场旖旎的梦中,就算见鬼也不愿醒。

    ──知道了这山上闹鬼、死人事件之后的他,觉得遇上女鬼(只要是美丽动人的──却不知有没有主动献身的?他常藉故去破庙里悬发夜读,唉,是去打瞌睡,但一觉睡醒,天光白日,一夜无梦,鬼也没一只,但蚊子倒老实不客气的咬了他个满额满脸满头的疱子,有次还给一只青头蜂螫了一口,鼻子肿得像猪头!),那也不是太霉运的事!

    一次过遇上那么多好看(虽然不太好相与)的女人,而且又都需要他这个“男子汉”来壮胆,他显然在消除敌意之后,受到了颇为热烈的欢迎,这点,从特别为他而烧的饭菜便可知一般(可惜没有rou,吃菜,他可是愈吃愈饿──不行,晚上得偷偷去打猎只什么蛇虫鼠蚁回来大快朵颐一番不可!),他自觉自己已交上了难得的好运。

    其实,客栈里的女人,都很好胜。

    ──消除了敌意之后,对他颇为欢迎他是真的,只不过,决不是为了罗白乃可以替她们驱鬼、壮胆,而是他胡闹、戏谑、又爱胡诌、搞笑,令人发噱,相当“活泼可爱”并且逗笑,所以,这干在荒凉山上过惯寂寞岁月的女人,真是对他十分欢迎。

    如果,罗白乃知晓他自己之所以受欢迎的理由是:“活泼可爱”──却不知他如何想法。

    他决定要留下来:

    跟大家一齐抓鬼。

    与众女侠一起打老虎。

    并且,要与大伙儿一块儿度患难。

    问他为什么?他答:

    “因为我是捕快。”

    “捕快就是公差。”他拍胸膛砰砰砰砰的说“公差就是为公共差遣的事,莫不义不容辞去干──我,”

    他把胸膛拍打得震天价响:

    “罗,白,乃──”

    他气壮山河、气盖世义簿云天的朗声道“为了要保护你们这些弱的女子,我──罗、白、乃,不惜牺牲,不怕万难,都要为你们…”

    语未说完,突然呛咳。

    咳得几乎连肺都吐出来了。

    大家几乎以为他悲壮得一入客栈就给鬼上身了。

    幸好没有。

    他只是把胸膛拍得太响,一时肋骨承受不了,故暂由肺部发出警报罢了。

    大家一向很少看过那么悲壮的人物,也很久没听过那么慷慨的言词,不禁瞠目。

    还是绮梦比较镇静、老到,问他:“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罗白乃慨然道“大丈夫的七尺之躯,急人之危,解人之难,有何所求?只不过,所谓远来是客,我千辛万苦到疑神峰来,一心帮你们除妖驱鬼(真奇怪,在他未入客栈前,又怎知有鬼作怪?),你们就算暂不营业,但不客也栈,总该留我有好吃的、好睡的、好住的、好服待的、好享受的…”

    “明白了。”

    绮梦唤了一声“切切。”

    大个儿女人立即应道:“在。”

    绮梦又唤:“老铁。”

    铁布衫巍然应:“有。”

    绮梦吩咐道:“切切给罗大爷一套新衣,带他去洗澡,老铁带他上房去,莫让他一上来就给鬼啃走了。”

    罗白乃一看两个大块头,叫有点急了:“慢着。”

    绮梦不耐烦:“什么?”

    罗白乃用眼尾在言宁宁和李菁菁,还有杜小月三人间转了数转,道:“可不可以换人?”

    绮梦没有回答。

    她没好气。

    罗白乃却只觉眼前一黯。

    不,是二暗。

    那两只庞然大物,已一左、一右,夹着他,只等他开步走。

    走去冲凉。

    走去睡觉。

    也罢。

    他认命了。

    反正,来日方长嘛。

    而且,长夜漫漫嘛。

    ──当然,以后他才真正知晓长夜有多漫漫、而且长长,并且常常。

    不过,那一夜,他并没有去睡觉。

    只去洗澡。

    ──风尘仆仆,为了使这干武林英雌生有好感,这个澡是不能不洗的。

    (我才不要像那“驼背佬”一样,又脏又臭,全身就像一个个大脓包组成的,难怪他用布一层又一层裹住自己,大概是怕臭气漫发吧?不过,尽管层层重裹,还是臭味外泄,就像裹不住的伤口发脓!)

    (原来不只纸包不住火,布也裹不住臭的!)

    他一面洗澡,一面唱歌,唱得声嘶力竭,畅快无比。

    洗完了,歌还未唱完,他却不肯上楼。

    ──为什么?

    他才不去。

    不是不想睡。

    不是不倦。

    ──也不是太介怀由张大妈(其实张切切年纪并不大,她只是块头大)还是铁布衫(太臭了,受不了,连苍蝇也给他臭走了!)明是护送实是监视。

    而且,他在洗澡的时候已听到磨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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