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_胤禩/莫沫:她在灯火阑珊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胤禩/莫沫:她在灯火阑珊处 (第2/3页)

已经读到过。但新闻后的半小时转播…据说是他们按照满清婚仪地婚礼后,向政商两界的一些大任务敬酒地剪辑画面。原来今日已经是初八。原来他…还是晚了!

    一身火红旗袍的她,依偎在一身石青长褂的他身边。槲光交错,在百多人中,他们的眼中始终只有彼此的存在。原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原来自己始终挣不过他…是挣不过吗?曾经卑微地请求。只需要来世先比四哥找到她,让她给他一个了解彼此地机会…上天达成了他的愿望,可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

    是那大男子主义害了自己吧!是心里的那点自卑害了自己!不但将诺诺推开,还伤了她的心…原来自己始终做不到为爱付出一切,也从来没有象四哥一样,把心诺放在一个平等携手共进的位置。诺诺不是那些养在温室里,让男人用金钱,爱情,宠溺。保护温养的脆弱花朵。她和自己,原来真的有缘无份!

    莫沫没有意识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从何而来,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地打开宾馆房间里地小冰箱。取了一瓶精装的酒,也没看。打开后。直接一饮而尽,不顾不小心碰落了一地的行李。莫沫颓丧地倒在了床上。

    朦胧间,莫沫觉得自己亲临了婚礼现场,只是好像是真正地皇子大婚。自己也是皇子装扮,站在人群中央,他一向冷情的四哥面带微笑地射出了三箭,然后接过马头鞍对面石青色娇俏身影地手,那一刻,真恨不得能取代四哥。

    然后,象放电影一般,临行军前,酒楼上匆匆一瞥时,她暖如冬阳地笑;额娘过世时,绝望的自己抱着她,获取面对地勇气;身染重病的他,她无言地陪着他晒了一下午太阳的安宁;临别时,她眼泪中的苦涩…她一直告诉自己,她的心给了四哥,再也分不出来;她不断地说,自己应该睁开眼,看看身边那个全心对自己好的人…

    全心爱着自己的人?为什么想到这个,心里竟然也会隐隐作痛呢?一个红色任性,充满活力的身影;一个已到中年,韶华已逝,却依旧倔强的身影;一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依旧不离不弃的身影;一个在他病重垂危时,不顾自己身体欠佳,仍亲自照顾他的身影;一个被他误了一生,却依旧恨声许诺,来世还要追着他的身影…最后,却变成了临回上海时,若宁眼中盈落的泪,一滴一滴滴到心上,如硫酸的烧灼。

    她说的对,她和四哥之间,前世也好,今生也好,从来插不进别人,上一世是自己太过执念,苦了一生,累得她也内疚,还误了宁真。今世,她已经给了自己机会,也终于证明,他们是不合适的。自己…该懂得放弃了!不要让那个陪着他凄苦了一世的宁真,再次痛苦。不要再一次悔恨,亏欠宁真另一个一世。

    再次醒来,莫沫只觉得心里放下了一个大包袱,至于到底是什么,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小心手摸到躺着的被褥,居然还有几分湿意,联想到现在身体的虚弱,好像是病了一场,发了些高烧。看看自己,居然穿着自己的睡衣,不由疑惑,记起昏迷前的事来。

    自己看到初恋情人辛诺大婚的新闻,一时觉着万念俱灰,洗了澡,喝了点酒倒头就睡了,当时…好像自己没穿衣服…

    看着窗外早就升得老高的太阳,今天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莫沫懒懒地躺在床上,虽然好像不似昨日那般痛得呼吸都困难,但心情还是很阴暗,懒散。至于为自己穿上衣服的人,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一二,不是吗?这个酒店是若宁给她订的,依照若宁的性子,也一定会在他之后到上海来。昨日,自己发高烧,照顾自己的人,也应该是她吧!她…对自己是真的很好很好。

    果然,午饭前,一身红衣地周若宁踏进了他的房门。她那张素来娇艳的脸上,此时略微有些苍白,眼窝处还有些疲倦。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我可以出入你的房间?”若宁看着床上地莫沫。发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而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神,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微微有些发窘…认识两年。即使在床上,他…也从不曾用如此温柔地眼神注视过她。

    “没什么奇怪的。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昨晚是你照顾了我一夜?”莫沫笑着看向眼前这个红衣女子,人还是那个人。可当真用心了,仔细看来才发现,两年来,自己心目中任性刁蛮地大小姐。其实是率真地很,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看着她的黑眼圈,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些不舍来。

    “嗯,我…其实是和你搭同一班飞机到的上海。还有,我住在你隔壁…”若宁有些不安,以往她也曾这样做过,每回都让莫沫的眉头皱上好半天,对她更是会冷淡好长一段时间。这次听说他是想回来阻止初恋情人地婚礼,习惯性的又这样做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怕莫沫会更讨厌她。

    “幸好有你照顾,不然我昨天病了。一个人睡在宾馆岂不是可怜?谢谢!”那温暖的笑容,眼里的真挚让若宁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我愿意的!”

    莫沫看着眼前的女子。以往自己真的对她忽略太多了,总以为她对自己夹缠不清。心底有两份讨厌,可每回想怒责的时候,总会被一股不知名的内疚压下,而且,她毕竟是周家地大小姐。于是两人虽然没有再发生过亲密关系,但一道线就这么缠了下来,到如今。

    如今,心底的愿望死了。不知道发高烧的时候做了什么梦,但自己地心里真的好像放开了些。张开眼,敞开心,也终于见到了若宁地好。原来不是她欠他,是他欠她!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