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烬余录_第19章蜿蜒在裑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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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蜿蜒在裑前 (第2/2页)

身份特殊,因此除了她,也再没有旁人。

    她有时也恍惚,觉得朝堂中坐着的仍旧是她的父亲,她只不过是完成了早年的约定,离开母亲去做了“牧羊奴”的妻子。“在想什么?”卫渊的声音把她从思绪里唤回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出神?”

    他其实时常见到她在此独坐,她略回了回头,又转过脸去,说:“我在算有多少时日没见过你,只是一时算不分明。”他受了她亲昵的责怪,展臂把她抱在身上,他刚刚自外归来,身上有层清冽的冷气。

    “我好想你。”庭院中的绿萼梅已有几枝初放,花朵在枯瘦的枝条上散发出些微典雅的香气。

    这还是去年她令匠人自御苑中移栽的,她出于自己的喜好,开始修缮他森冷的庭院。一切都刚刚摆脱荒芜和匆促,略微恢复了旧日的光景。“你的手冷!”他在她颈子里冰了她一下,她抗议着躲避。

    “可是你身上暖得很。”她懊恼起来。他这种禽兽,怎么可能只是来寻她说一两句话,她再怎么被他作弄惯了,也觉得中庭的香阁是十分不妥的地方。

    这里轩敞通透,随时会有奴仆经过,偶尔甚至还有他的侍臣和随从,他这样沾惹她,她既羞且急,一身肌肤都红热了起来“不行!”她慌张起来“九儿说好来寻我的。”

    “她们不会来寻你的。”他揽着她的腰,随手把她的下裙卷起来“便是寻来也无妨。”她被他捉在身前,没了素日里逞强的气势,声如蚊蚋地开口哀求他:“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他自她裙衫内褪下她的亵衣,握在手里嗅了嗅又掷在地上。单薄柔软的衣料上有她rou体温暖的香气。

    “你这禽兽!”她服软不成,羞急了,又口不择言地骂他,他笑起来,并不反驳,她越是羞恼,他越是使尽浑身解数要她失态。“我不要在这…”她含糊地抗拒着。

    她的rou体本能地为他的侵犯而亢奋,她的神志恍惚起来“请殿下务必忍耐我。”他掌握着她。

    她挣扎不过,越是抗拒便越是狼狈,片刻便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落在他的手里。香阁中笼着炭火,她仍旧冷得打颤,这样的天气,若是他不够温暖,她大约会受了风寒,他放开她,她颓然倒伏在冰冷的地台上。

    雪白的脊背都裸露在外颤抖着。周遭安静得怕人,除了庭院古树上断续的鸟鸣就没有其他声响,那些每日在此穿行的人等去哪里了?她勉力思考。素日侍奉她的奴婢难道都在屏息窥伺她的惨状?

    冰冷的地面硌着她的身体,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她怕什么?他们口中称呼她“殿下”心中难道不知晓她是什么?西京城里最下贱的奴婢也知道长公主是委身于逆臣的荡妇,她不再抗拒。

    甚至开始隐隐期待,他自后抚弄她片刻,重新填入她身体里,她极力压抑着,仍是发出些断续的呜咽。

    “她们当真要寻我的。”她察觉到他一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轻轻提醒他,他笑起来,她原来是在认真地催他,他忍不住奚落她:“那殿下应当再认真一些。”

    她受了他的威胁,担心他当真让自己的婢女和孩子的乳母见到他们这样的光景,忍着屈辱越性把许多不应当的样子都使了出来,这里不比卧房私闱,她蜿蜒在他身前,羞耻到耳珠子都红得滴血。可他偏偏在此时停下来。

    “求你了…”“求我什么?”她为难得几乎哭出来,身体却期待着更残忍的对待。“给我…”“殿下想要什么?”他抚过她雪白的臀,手探进她湿濡温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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