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取代的你_第92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92章 (第3/9页)

许不信,或许信了,她说:“你再蒙一下是哪首。”

    “只想一生跟你走?”

    张琪笑了,似乎很乐见于她蒙错,这样就能得到一些心理安慰。

    沈飞白唱的另一首张学友的粤语歌,同样七个字,同样单看歌名就宛如一句简单质朴的情诗。

    张琪说:“他眼睛里有内容,这些年他已经隐藏得很好,播新闻做节目,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专业素养过硬的播音员,再看不到他动容的一面,可他那天唱这首歌时,他是真的唱动了情,听哭了好几个女同事。当然,也包括我。”

    “后来他下台来,我好像看见,他眼睛也有点泛红。”张琪由衷地说“我真嫉妒你,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甘愿在原地等你这么多年。”

    周霁佑垂眸看自己的手掌,纤细的手,清晰的纹路,那条感情线由小指下掌边一路延伸,走入食指与中指缝。

    年少时同学教她看手相,她那时根本不信所谓的感情线,如今她也不信,但她看着掌心上方的那条斜线,心里特别的安定。

    景乔在厨房门口伸长脖子朝客厅望。张琪背对她,没能看见。

    周霁佑不置一词,张琪也忽然不再出声。

    她又往嘴里猛灌口水,咕咚咕咚咽下去,半晌,再次开口:“家里人都以为我是因为他才不愿意去相亲,根本就不是。说白点,相亲不就是条件交换么,拿我的条件去和另一个人的条件做连线游戏,线连得越多,条件越合适,合适就能在一起试试。”

    她嗤笑“他们怕我变成老剩女,坦白说,我也怕,但我不想这样,我很清楚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只会奔着我的标准去找,不会先把我的条件晾出去任由别人挑三拣四。”

    景乔扶着门框,嘴唇抿紧。

    房子是跃层户型,厨房距离客厅很近,张琪故意说给景乔听,景乔心里有数。

    回家之前,周霁佑先去了趟新房查看装修进展,然后又在地图上找到宜家的店址,打车找过去。

    倒是看上了几款家具,问问价钱,比比质量,收了一张导购员的名片,打道回府天色已晚。

    坐在地铁站的长凳上等地铁,她把耳机插上,在人来人往的地下空间里打开音乐播放器,搜索那首歌。

    歌神的嗓音极具特色,低音浑厚,高音稳重,高低音过渡得非常自然,且,他在运用共鸣时,富有一种金属的质感。

    周霁佑微微闭上眼,想象着正在她耳边鸣唱的人,是沈飞白。

    好像从未听过他唱歌,但神奇的是,丝毫不影响她在脑中构建一幅完整的画面。

    而这幅画面,与那夜在中央电视塔上的他逐渐重叠。

    低迷的他,悲伤的他,执着的他…

    周霁佑眼眶热了。

    ***

    沈恪是大忙人,和他见面需要提前预约,预约上了也不一定能见着,他可能不在北京,甚至可能不在国内。

    周霁佑坐地铁回家的路上,沈飞白经过数日等待,终于在沈恪北京的家见到他。

    这些年他们偶有联络。

    没人知道,沈恪能赶在沈国安清除他所持有的集团股份前及时行动,是沈飞白在暗中给予的帮助。

    他是沈国安唯一的血脉,原本集团就该由他继承。沈飞白对此看得通透,他想要摆脱沈家束缚,最能以绝后患的方式就是一举架空沈国安的权力。

    沈恪实施动作时,沈飞白住在沈宅,时刻关注沈国安的情绪变动,以防他身体突发状况。

    计划进展顺利,他们都如愿以偿。

    沈恪看好戏,曾凉薄地说:“好歹他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这么吃里扒外,良心上过得去?”

    他无言,这个问题无解。或许他过得去,或许他过不去,他没有别的选择,他那颗赤诚的心,自周霁佑走后,就冷了,硬了。

    “想喝什么,我这里什么酒都有。”沈恪收集了不少好酒,一整排酒架上的瓶瓶罐罐,让人眼花缭乱。

    沈飞白在吧凳上坐下,两只手臂搭在吧台,右手食指轻叩台面,面容清淡:“我开车,不喝酒。”

    沈恪挑了一瓶05年的卢米慕西尼特级园干红,取两个酒杯,一副“你别扫兴”的架势,说:“我让司机送你。”

    沈飞白不为所动:“我答应小佑不在外面饮酒。”

    沈恪下颌抬高,吊起眼皮,面色一点点冷凝:“上回在后海你就给我来的这套,怎么,没过瘾?”

    气氛一肃。

    沈飞白仍旧淡淡:“还行。”

    沈恪:“…”他没理他,开了酒给自己倒上,闷头一干到底。喉结滚动,他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处宣泄。

    “我是输给小佑,不是输给你。”他眸色极冷。

    沈飞白轻叩台面的食指定住。

    外面在刮狂风,里面却不受影响,听不到风声,只听得到墙壁上的复古时钟来回摇摆。

    他开门见山:“我来是想问你,10年春节心羽住进医院的那两天,小佑遭遇过什么。”

    沈恪捏着酒杯,指节一松,情绪在一瞬间凝滞,微讶:“这么些年过去都没人告诉你?”

    他没回话,平静的眼波说明一切。

    沈恪哼笑:“早知道当年我该中间插一脚。”

    “没用。”沈飞白用十足肯定的语气道出事实“我不会信。”

    沈恪微挑眉,睨他一眼,低头又斟上一杯。他看着杯中液体,嘴角一扯:“信不信随你,我还真就亲着了。”

    他语意里有被动的成分,沈飞白听明白,周霁佑是被迫。这一点,其实不必他明示,但他既然肯坦诚,证明他有心解释。

    拳头缓慢地握紧,沈飞白耐心静候。

    他有预感,周霁佑受的委屈或许不止一桩,给她施加委屈的人或许不止一个。

    ***

    单曲循环了将近三小时,手机充着电也仍在外放。

    周霁佑不大能听得懂粤语,看过无数遍歌词,每个字音落入她耳朵,却都已变成熟悉的声调。

    她回来后早早上了床,坐在床头,歌声回荡在卧室,她觉得她的心也飘荡起来。

    开门声和关门声,以及一连串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歌依旧在放,她的眼睛投向房门。

    沈飞白出现在门口,黑眸深静:“这么早就睡了。”

    “没,听歌呢。”她眼神笔直,富有深意。

    沈飞白听着那歌,瞳孔不经意地微敛,迈步上前,走到衣柜拿换洗衣物。

    周霁佑看着他背影,闲散道:“这首歌你会吹吗?”

    她指的是吹叶子。

    沈飞白把几件折叠整齐的衣服叠放在小手臂上,回头看她:“会,你想听?”

    周霁佑弯唇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