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蛛_八2008年3月10迷宫蛛宫蛛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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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2008年3月10迷宫蛛宫蛛早 (第8/21页)

前就跟周艳关系暧昧。对此,钟平和周艳都矢口否认。但有人回忆,周艳离婚前,她的丈夫也曾经来她的住处闹过,虽然两人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皮,但好事的邻居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周艳的丈夫似乎是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才提出的离婚。

    “你爸跟我哥是什么关系?”钟平给简东平倒了杯水,然后摇着身子坐到一个软趴趴的沙发上,简东平发现钟平虽然打扮得邋遢,但身材和外形却保持得不错,1952年出生的他,现在也该是五十六岁的年纪了,可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

    “他们以前是高中同学,我爸现在在美国,特别想见见钟叔叔,可惜我到公安局查了下,发现他已经不在了。”简东平一边说,一边观察钟平的表情。

    “是啊,你来得不巧,他早就不在了。”钟平满不在乎地说“对了,你爸住在美国什么地方?”

    “纽约。”简东平随口答道。

    “好地方啊,发达的大城市”钟平又挠了挠头,过了会儿,他说“…其实我女儿一直想去美国,可惜没人介绍,你看,那就是她。”钟平指了指简东平身后的一个相架,那里面放着一张长发女孩的照片,女孩侧着脸似在做沉思状。

    “是吗,她想去美国念书?那我几时帮她问问。”简东平道,他父亲有不少朋友在海外,他打算帮钟平打听一下。

    钟平立刻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呵呵,那可太谢谢你了。没办法啊,谁叫我是她爸呢?”钟平亲热地拍了拍简东平的肩膀。

    “没关系,举手之劳。”简东平道,说到这儿他觉得该切入正题了,于是他话锋一转“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打听一下钟叔叔是怎么死的,他原来一直住在安徽吧?”

    “没错,我们都住在安徽,我住芜湖,他住在黄山附近的鹿角镇。”

    “你们老家一直在芜湖吧,他也是在那里上的学,为什么后来会去那个小镇?”

    “这谁知道?我这哥,脑子有点问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前我爸妈在世,就说他脑子有病。”钟平的手指在脑袋旁边转了转。

    “据说他那个小镇的治安一直很不错啊,怎么会…”

    “沾了霉气了呗!嗨!”钟平重重叹了口气,说“我们家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晦气了,先是我哥,后来又是我儿子。霉运啊。”

    “这案子其实我也去公安局查过,但因为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我怕当时的记录不完全。遗漏了什么,所以特地想再打听一下。”看见钟平面露疑惑,他连忙说“主要是我父亲很想知道,年纪大了,好奇心重,毕竟他们是老同学嘛。”

    “哦。”钟平点了点头。

    “我记得他的死因是上门抢劫,是不是这样?”

    “就是上门抢劫。我哥是做古董生意的,警察说,家里都被翻过了,抽屉里能拿得动的小古董都被拿走了。”

    “那后来找到凶手了吗?”

    钟平摇了摇头。

    “有几个邻居说,看见两个男人那天晚上八点钟左右进了我哥的屋子,但天太黑,他们楼道里路灯又正巧坏了,没人看清那两人的长相。”

    钟平的叙述跟简东平手里的警方档案几乎如出一辙。中午他大致浏览过一遍“钟乔于家中被杀案”的资料,没有从中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人见过两名嫌疑人的脸,没人听到他们说话,虽然有人看见他们进入钟乔的家,但没人看见他们离开,邻居们也没听到钟乔的惨叫,在钟乔家的楼下也没人看见过可疑的车辆,那时候是1988年,在那样一个偏僻的小镇,根本就没有出租车、私家车、摩托车或助动车。

    在整个案件的侦讯过程中,唯一对警方来说,稍微有点价值的线索是钟乔楼下的邻居提供的。这位邻居说,那天晚上大约九点半左右,他到阳台上去吸烟,听到住在上面的钟乔大叫了两声:“流氓!臭流氓!”这句话后来被警方看做是钟乔临死前的挣扎和反抗,也因为这句话,警方后来把案发时间确定为当天晚上的九点半左右。

    但是简东平却对此产生了两个疑问,第一,为什么只有这个邻居听到钟乔说这句话,别的邻居却什么都没听见,而这个人还是住在钟乔的楼下;第二,按理说垂死的挣扎应该叫的是救命,而不是“流氓,臭流氓!”

    “我知道那天晚上曾经有邻居听见钟叔叔喊过两声“流氓”我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叫救命呢?会不会他叫了但别人没听见?”简东平做出想跟对方探讨的姿态。

    “就那个人听见,这事我后来也挨家挨户问过,但怪就怪在,就他一个人听见。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喊那句话,按理说,他就应该喊救命。”钟平摇头叹息“所以,我说他脑子有病!到死也还是有病!”

    “钟叔叔家应该也有阳台吧?”

    “有的。”

    “他那房子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他们那个房子造得早,质量好得很,那个墙比我这里的墙厚出那么多,隔音效果好得没话说,”钟平用手指比画出一个距离后,又跑去敲敲房间里的一堵墙“哪像我这里,完全是偷工减料,隔壁吵架我听得一清二楚。”

    简东平忽然想到,钟乔被杀时是那年的1月。那么会不会是这样?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新的猜想。

    “有人看见两个人进了钟叔叔的房间,那么会不会这两人是钟叔叔认识的人?”他继续问道。

    钟平清了清喉咙,喝了口浓茶道“警察觉得最有可能是他的两个客户,他们说这两人跟他约了第二天见面,交易什么字画,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警察觉得这两人最可疑,但审问了一阵后,把人放了,也没下文了。”

    “会不会有新的嫌疑人?你后来有没有去问过?”

    “嘿,我说小阿弟,你大概在国外时间待得长了,不了解我们这儿的情况。我们这儿人多,警察忙不过来。再说,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没下文也就没下文了,还能怎么地?还能去吵?拉倒吧,还是过两天太平日子要紧。”

    简东平记得资料上说,在钟乔出事后没多久,钟平就继承了哥哥的遗产,迁居S市了。

    “钟叔叔没有成家吧?”他问道。

    “嗬,没有。”钟平掏出根牙签来一边剔牙,一边笑着说“他没女人缘,以前我也给他介绍过,但都没成功,他这个人长得不怎么地,爱吹牛,又小气,哪个女人肯跟他。我估计他自己也早就死心了,打算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父亲说,钟叔叔在没出事前曾经给他写过信,说他挖到宝藏了,发了大财,还说等我父亲回国后,他请我父亲去云南旅游。您知道这宝藏的事吗?我父亲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简东平道。

    “你爸还真了解他,他哪儿挖到什么宝藏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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