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不必太痴心_第0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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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第3/4页)

   我推开他手:“那可真是沦落了,用心于金钱交易的女子身上,楼公子时间太多了吗?而且并不是你说了就算,快四个月了,你不厌倦我,我还憋不住了哩,我需要不同男人…呀!你做什么!”我的冷嘲声换成尖叫不休。

    眼下楼公子正有力地抱起了我,大笑道:“是吗?厌倦?咱们试试看如何?”

    居然准确无误地住我房间走去!

    哦。不!这太过分了!

    “放开我,我不允许有人进入我的卧房!”

    他扬起一道眉毛:“为了公平起见,你不以为偶尔让我在此过夜是很好的主意吗?以往我可不曾拒绝你睡我的床。”

    边说边走,已进入我完全私密的天地,一时之间我只能着慌地挣扎,心中泛起悲惨的感觉,他进入的不只是我的房间,亦是我从不让人窥视的内心。他怎能强行进入我的世界?

    他将我放在柔软大床上,坐在床沿,眼光却是放在满地散落的金银珠宝上。撩起性感的笑,俯身抬起一串珍珠项练,在我眼前摆动。

    “也只有你是这般轻贱地对待这些东西。”

    我知道。因为其他人若不是锁得紧密。便是租保险箱存放,没有人会丢一地,像小阿子丢玩具似的。

    将项练丢到梳妆台,他转而压向我亲吻。

    我推他:“我现在没有心情,而且不许弄脏我的床。”

    他停止亲吻,但没有放开我,了然道:“你是这么看待性行为的?”

    我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他快速地夺取我的唇。以从未有过的炙热狂涌向我。他是故意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只为了挑逗我,但他过于投入的同时也等于敞开了他自己!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悲惨的预感如乌云一般罩在我的上空,随着激情的频率起伏,直推向宇宙的飘渺处…

    这结局,该怎么落下句点?

    不玩了,我不玩了!

    在应宽怀瞪大的眼光下。我手提一只轻便的行李进占他的蜗居。呼了大大一口气,瘫坐在他小客厅的椅子上。

    “哈罗。”我无力地向他挥了挥手。

    “你到底在做什么?”他指着我的行李又问:“你不会是要来与我挤几天吧?”

    “快快帮我办好出国手续,随便哪一国都行。我不玩了。”

    唉!落荒而逃真不是我任颖做得出来的丑事,真是对不起我们任家的列祖列宗呀!

    “任颖,你怎么了?”他坐到我身边,疑惑地盯我。

    这时我才看到他面孔有些憔悴。

    “你怎么了?变得这么丑?”

    他甩甩头,大概认为我有顾左右而言它的嫌疑。

    “我先问的。回答我。”

    好坚持的语气,好吧。

    “不怎的,也不过是不想与楼公子玩下去了,干脆躲个不见人影。”

    他又问:“怕了?踢到铁板了?这男人疯狂缠上你了?如果我记忆力还可以的话,上回通话时,你说你们正在协议分手。”

    我双手举了起来:“是呀是呀!一趟香江之行回来后,情况完全失去控制。我是怕了,也算是踢到铁板了,因为他奇怪的举止令我不得不预防他或许正打算盯死我一辈子。老天爷!真是有辱他花心大少的威名!”

    应宽怀一点也不同情我地露出笑容,看我的眼光并不令我舒服。一会,他道:“凑和成一对也不错,花心公子与自由小姐,谁也不会企图绑住谁,也怕死了被异性牵绊住手脚。这种情侣可以称为绝配。”

    我由他落寞的口气中寻到一点蛛丝马迹:“我母亲与你谈开啦?”否则他不会转易消沉。

    他点头,叹息地看向窗外。

    “那你放弃了吗?”我又问。

    这回他摇头。

    “直到我的心为别人跳动那一天,我就会放弃;目前我并不想改变。毕竟爱上一名情感的吉普赛女郎,也算是我的荣幸了。任颖,你们母女是相像的。”

    我闻言偎向他。一手勾上他的肩:“那我们凑和成一对好不好?”

    “别逃避,先理清你那口子再说吧!到时我会考虑。”

    喝!懊自负的男人!不过事实上我的确没那种美国心情再涉入另一场男欢女爱中,大概得休养个一年半载再谈。我觉得这次的首例刺激太过,吓到我了。

    “不管了,反正我最迟下月初一定要出国。你帮我一下。”话完,拖着我的行李直捣他老兄的卧室。

    “喂喂!你太过分了。”

    “为了方便阁下作画,你还是睡画室的沙发床吧!”我抽出一床被子塞到他手中,将他不甘愿的面孔关在门外。对着卧室叹气起来。

    唉!我是无家可归的小阿。

    绝对不是我小题大作。而是根据我的直觉与对楼大少的了解,我认为他不会善罢干休!尤其他居然在我那边过夜,占用我一半的床睡到天亮。谁都知道楼大少不在女人家中过夜的,也向来亲热过后起身走开;以前我睡在他公寓可没有同榻而眠的情况,因为他是个奇怪的男人,如果我占用了他的床,他便会起身去办公或看书。大多时候我不会留下,偶尔想留下也会有几次给他下了逐客令。

    瞧!他是多么无情的人。生理的发泄能坚定地不参一丝温存;风流花心的面貌下有冷静自制的性格。

    所以天大亮,送走他,我立即收拾细软,连窝也不要地跑来投靠应宽怀。我不是没有其它地方好去,我只是在布局;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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