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不必太痴心_第0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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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第2/4页)

毕竟太深沉了。清纯的女子美好之外,根本无法了解他的内心,与他起共鸣。

    不过,既然我快下堂了,我得算一算拿多少遣散费才算合理;最近应宽怀替我找了不少留学与游学的资料,我相信我可以全身而退。

    一个陷入爱河的男人还会去与别的女人上床吗?

    我坐起身,点燃一根细雪茄,递给他。

    与他已许久没有亲密行为了,他会邀我来,令我有点讶异。稍早还连忙向应宽怀告罪,本来他要带我去听留学讲座的。

    拉下薄床单披住赤裸的身体,我站在落地窗前,由二十五楼的高处俯瞰台北市景。夜深了,不夜城的灯亮如白画,其实我一直讨厌这座喧哗太过、繁华太过的城市,但是宁静的乡村又令我觉得萧索。

    毛毛小雨一直是台北市不可或缺的点缀,今年水分尤其多。我轻轻呵着气,在玻璃水雾中画圈圈。

    “你,回去吧。”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开口。

    我转身,看了他一晌:“不留我?”

    他笑,黑暗中只有一点香烟的红光:“不,但我不会亏待你。”

    我回他一笑,黑暗中他看不到我的讥嘲,只会以为我为钱而欣喜。

    “坏男人,你要调我走,还是请我走路?”我抱起椅子上的衣服,走入浴间,没等他的答案。

    直到我冲洗完毕。更衣出来。他站在浴室门口,一手搁在我身后的门框上,一手托着我下巴,裸着上身:那雄健的肌rou真是令人开始怀念了。改天我得叫应宽怀脱掉衣服给我看看,有没有比楼公子的身材可观。

    他慵懒她笑道:“不,你暂时不走,公司有一件大工程要谈,我要借用你的能力;没有人比你更能配合我。”

    我伸出食指搓着他胸膛:“不再有性关系?”

    他没有马上点头,可见有点眷恋。但他决定与我划清界线,就必然不会再让自己有所沾染,女人的身体不只我才有。他也许正那么想,所以最后他点头。

    “即使没有这一层关系,我也不会吝蔷。”

    “我相信。”我越过他。拿起椅子上的皮包。我打开门:“再见。”然后走出他的公寓。

    他只是点头。笑着,并且没有任何表情。

    完了吗?这一次的大胆游戏?

    历时三个月又十二天,是我让它提早结束,因为后来我学别的女人那样缠他,让他不得不与我划下界线。

    走入电梯,小小的空间只有我一人。我看向电梯墙上嵌着的镜子,我看到松了一口气的自己。

    我知道,是我自己有点撑不住了。

    再不落幕,惨的人会是我。别看楼公子从没留住饼什么女人,一旦他发现我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假面,后果就好玩了!他不会任人玩弄他,必然会要我付出代价。唉,这时我真的有点希望他是真正放狼到无葯可救的男人,那么我不会愈玩愈提心吊胆;可是也正如父亲所说的。如果当真是那种男人,我还会陪他玩上一手吗?

    不会的。玩起来没意思。

    但有一双利眼的男人是可怕的。惹过这一个,下一回我会量力而为。

    幸好幸好,我成功地从头演到尾。

    相信剩下的那段时间,不会有任何问题产生了,了不起公司里会流传我被抛弃的消息,再有几个人来讥讽我而已,那没什么,我非常得心应手。来多少,接多少,一点也不须我烦恼。

    要命!这是什么情况?

    我瞪着桌上一大束的紫玫瑰,当场傻了眼。

    今天是我开始扮演可怜弃妇的日子呀!怎么可以出现一大束足以淹没人的紫玫瑰?

    我抽出花间夹着的卡片。差点垂下两行泪。

    给最美麓的千面女郎:

    接受我诚挚的真心好吗?

    方慎哲敬赠

    两三下我将卡片撕成碎片,正想将玫瑰砸入垃圾桶掩人耳目时,我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于是我只好脸色转了一百八十度,故作陶醉状地拥花入怀。

    一大早来我这儿报到的居然是楼家泼辣妹以及汤家千金。我又哪儿惹她们不悦了吗?还是她们俩打算当第一批嘲笑我失宠的无聊人士?

    “唷!真是稀客,两位前来寒舍有何贵干?”

    被花朵迷去了一会心神的楼家泼辣妹开口了:“我问你,我哥真的与你分手了?”

    我将手上的花搁在一边,泫然饮泣地道:“你们既然知道了,何必来问我?”

    “那我哥真的对那个华侨草包女动真心了?”楼逢欣这话是针对汤千金说的。

    结果汤家千金的泪水比我更具水龙头功效地滑了下来,我挤了大半天也不见一滴泪,真是演技有待加强。

    “小欣,难道我真的没希望了吗?”

    “不会啦!你一定可以成为我大嫂的,我哥甩了这个花瓶。不代表他要追求刘芊妮啦!我们再到“华施”去问问看,我认为我哥比较有可能仍与施岚儿在一起!只要他依然与这些女人玩,那代表你仍是最有希望的。淑靓,别太早担心。”安慰完汤家千金,那妮子又瞪向我:“你本事怎么那么差!才三个月就被甩了!”

    我挥着手上的钻表,娇呼:“不在乎时间长久,只在乎能够拥有。”这个妮子简直单细胞得过分。没事乱助人,喳呼不已,其实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但利用她的汤小姐也可怜,找个没用的人来利用,能有什么见效?

    “哼!施岚儿比你厉害多了!苞我哥来往两年都没有事。”她轻蔑地瞪我,最后扶起汤小姐:“走,我们找施岚儿去,要她努力抓住我哥的心,别让刘芊妮抢走。”

    她们那对宝,很快地走掉了。看来那位华侨小姐果然有其能力,令楼公子动摇了。

    我再度盯着桌上的花,其实这可以说是我出社会四年来收到的第一束花,挺有留念价值的,丢掉可惜。但那个方慎哲…该死的锺岷之,什么时候自任月老起来了?

    算了!总会与他说清楚的!

    找来一只花瓶,将花插上。嘻!报瓶对花瓶女相得益彰呀!让我想凝聚哀凄的心情都难。

    唉!避它的!

    “马上就有护花使者了?”

    与副总室相连的门不知何时打开,楼逢棠潇洒地依在门框上,扯着唇角笑问。

    “早安呀,副总。”我将花搁在档案桌上,甜蜜而撒娇地向他道早。

    “这一束所费不赀。”他走过来,抽出一朵。

    我看不出他眼中的讯息,只好甜甜地回道:“我的行情向来不错,也向来不浪费时间。钱对我们拜金女是永远不够的,少了您这位金主,当然要立即找人递补了。”

    “这么急切?来得及让你上医院修补处女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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