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_第一部: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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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第3/4页)

邮筒,那不就完了么?

    我心中在想,总不会巧成那样,又有一个冒失鬼,再将邮筒撞断的!

    那妇人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其实十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时所发出来的喘息声,她道:“信是寄到什么地方去的?米伦太太还有什么寄信的地方?那当然是墨西哥了,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们了!”

    她虽然下了逐客令,但是我还是不能不多留一会儿。

    我又道:“那么,请问是墨西哥什么地方?因为信上的地址,全被撕去了,只有‘毕列支’一个字,那可能是什么桥吧?”

    那妇人瞪着她那只突出的单眼,道:“墨西哥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姬娜你可知道么?嗯?”

    姬娜摇着头,她那一头可爱的黑发,左右摇幌着,道:“我不知道,mama,我从来也没有注意过。”

    那妇人摊开了手,道:“你看,我们不知道,你走吧!”

    在那一-间,我也真的以为事情没有希望了,而且,我已知道那封信是被积压了半年之久的,就算有什么急事,那也早已成为过去的事情了。所以,我已准备躬身退出。

    可是,就在那妇人一摊手之间,我却陡地呆了一呆。我在那一瞬间,看到那妇人的手上,戴着一只镶有红得令人心头震惊的红宝石戒指!

    那是极品的红宝石(我对珠宝有着极度的爱好和相当深刻的研究),这种红宝石的价格,远在同样体积大小的上等钻石之上,那妇人戴这枚戒指的方式也十分特别,她不是将镶有宝石的一面向外,而是将那一面向里,所以,只有她摊开手来时,我才看得见。

    这样的一枚红宝头戒指,和这样的一个妇人,是无论如何不相称的!

    而我的震惊神态,也显然立时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她连忙缩回手去,并且将手紧紧地握住,那样,那块极品红宝石,就变成藏在她的掌心之中了。

    我在那片刻间,心中生出了极度的疑惑来;这样可怕的妇人是什么人?何以她住在那样普通的地方,又要亲自cao作家务,但是她却戴着一只那样惊人的红宝石戒指。这一只戒指,照我的估计,价值是极骇人的。

    而且,上好的红宝石,世上数量极少,并不是有钱一定能买得到的东西。

    一样东西,到了有钱也买不到的时候,那么它的价值自然更加惊人了!

    我在那-间,改变了我立即离开她们的主意。老实说,我突然改变主意,并不为了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

    我原是一个好奇心十分强烈的人,我真想弄清楚那可怕的妇人的来历和那枚红宝石戒指的由来。

    我故意不提起那枚戒指,我咳嗽了一声,道:“你看,这封信中,好象还附有什么东西,可能这是一封十分重要的信——”

    那妇人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头,道:“我们已经说过,不知道米伦太太要将信寄到什么地方去的。”

    我陪着笑,道:“那么,米伦太太可有什么遗物么?”

    那妇人立时张大了口,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想一口回绝我了,但是小姑娘姬娜却抢着道:“mama,米伦太太不是有一口箱子留下来么?那只红色的大箱子。”

    那妇人立时又道:“那不干这位先生的事,别多嘴!”

    我仍然在我的脸上挤出笑容来,道:“夫人,你看,这封信是寄给尊埃牧师的,或许,在米伦太太的遗物之中,有着尊埃牧师的地址。她已死了,她死前想寄出这封信,你总不希望死者的愿望不能实现吧?”

    我知道,墨西哥人是十分迷信,而且相当尊敬死人的,这一点,和中国人倒是十分相似的。

    果然,我最后的一句话生了效,那妇人迟疑了一下,道:“好,你不妨来看看,但你最好尽快离去,我的丈夫是一个醉鬼,当她看到屋中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话——”

    我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笑,我要紧紧地咬住了唇,才不致于笑出声来。一个男人有了这样的一个妻子,而居然还要担心的话,那么他必然是醉鬼无疑了!

    我低着头,直到可以控制自己不再笑了,我才敢抬起头来,跟着她,走进了一间房间,姬娜也跟了进来。那间房间十分小,房间中只有一张单人床,在单人床之旁的,则是一只暗红色的木头箱子。

    那箱子也不是很大,这时正被竖起来放着,当作床头几用。在箱子的上面,则放着一个神像。

    那个神像好象是铜制的,年代一定已然十分久远了,因为它泛着一种十分黝黯的青黑色。我第一眼看到它,便被它吸引住了,因为我竟无法认出那是什么神来,这个神像有一张十分奇怪的脸,戴着一顶有角的头盔,手中好象持着火炬,他的脚部十分大。

    而那只箱子上,则刻着十分精致的图案,刻工十分细腻,绝不可能出于现代的工匠之手!

    这两件东西,和那张单人床,也是绝不相配称的。

    那妇人道:“这就是米伦太太的房间,和她在生之前一样,这箱子就是她的。”

    从那箱子,那神像,我忽然联想到了那妇人手中,那枚非比寻常的红宝石戒指。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概念,那枚红宝石戒指,一定也是米伦太太的!

    我伸手拿起了那神像(那神像十分沉重,重得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放平了那只箱子,箱子有一柄锁锁着。

    同时,我顺口道:“夫人,你也是墨西哥人,是不是?米伦太太只是一个人在这里,她何以会一个人在这里的?她的丈夫,是做什么事情的?”

    那妇人立时提高了警惕,道:“先生,你问那么多,是为了什么?”

    我笑了一笑,没有再问下去,并没有费了多久,我就弄开了锁,将那只箱子打了开来。

    令我大失所望的是,那箱子几乎是空的,只有一叠织锦,和几块上面刻有浮雕、银圆大小般的铜片。

    我并没有完全抖开那叠织锦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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