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_第1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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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节 (第3/6页)

个特丽克斯-米兰达和她的meimei柯斯泰罗夫人。她们真是一对宝贝。特丽克斯在同我朋友麦克格利高尔谈恋爱,但她却竭力在同她住在一起的meimei面前自称同麦克格利高尔没有性关系,而meimei则向所有人声称,她在性的问题上很淡漠,她即使想要,也不可能同一个男人有任何关系,因为她体格如此瘦斜。而同时,我朋友麦克格利高尔却cao得她们俩晕头转向,她们俩都了解各自的情况,但仍然像那样相互撒谎。为什么呢?我搞不懂。柯斯泰罗那婊子很是歇斯底里;无论什么时候她感到麦克格利高尔分配的交媾百分比不公平,她就会假装癫痫大发作。这意味着将毛巾敷到她脑袋上,拍打她的手腕,敞开她的胸口,擦她的大腿,最终把她拖到楼上,在那里我的朋友麦克格利高尔把另一位一打发睡觉,就立即来照顾她。有时候姐妹俩会在午后躺在一起小睡一会儿;如果麦克格利高尔在那里,他就会到楼上躺在她们中间。他笑眯眯地把这事说给我听,他的诡计是假装睡觉。他会躺在那里呼吸沉重,一会儿睁开这只眼,一会儿睁开那只眼,看看哪一个真的睡着了。一旦他确信其中一个睡着了,他就会对付另一个。在这样的场合,他似乎更喜欢歇斯底里的meimei,柯斯泰罗夫人,她丈夫大约每隔六个月来看她一次。他说,他冒险越大,他就越痛快。如果是同他正在求爱的jiejie特丽克斯在一起,他就得假装害怕让另一位看到他们在一起搞那种事。同时,他向我承认,他总是希望另一位会醒过来捉住他们,但是那位结过婚的meimei,常常自称“体格太斜,是一个狡猾的婊子,而且她对jiejie有负罪感,如果她jiejie当场捉住她,她也许会假装她正在发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世上没有东西能使她承认,她事实上允许自己得到被男人cao的快乐。

    我相当了解她,因为我给她授过一段时间保。我常常拼命要让她承认,她有一只正常的窟窿眼儿,如果她时常cao的话,她就会喜欢cao个痛快。我常给她讲疯狂的故事,实际上这只是稍加掩饰地叙述她自己的行为,但她仍然无动于衷。有一天我甚至让她到了这样一种地步——而且这压倒了一切——她让我把手指放到她里面。我想问题无疑解决了。她确实是干的,而且有点儿紧,但是我把这归因于她的歇斯底里。请想象一下,同一只窟窿眼儿到了那样的地步,然后却让她一边疯狂地把裙子往下拽,一边冲着你的睑说,——“你瞧,我告诉过你,我的体格不对劲儿么!”“我并不那样认为,”我气冲冲地说。“你指望我做什么——把显微镜用到你身上吗?”

    “我喜欢那种事!”她说,假装趾高气昂。“你怎么同我说话——的!”

    “你完全知道你在撒谎,”我继续说。“为什么你像那样撒谎呢?你不知道人人有一只窟窿眼儿,而且要偶尔使用一下吗?你要它在你身上干掉吗?”

    “什么话!”她说,一边咬着下嘴唇,脸红得像胡萝卜。“我老以为你是一位绅士呢。”

    “那么,你也不是淑女,”我反唇相讥“因为甚至一位淑女也偶尔承认有一次zuoai,而且淑女从不要求绅士把手指伸到她们里面,看看她们体格有多校”“我从来没有要求你碰我,”她说。“我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要求你把手放到我身上,放到我的内部。”

    “也许你以为我是在给你掏耳朵吧?”

    “那一刻我把你看作医生,就是这么回事。”她生硬地说,竭力使我冷却下来。

    “听着,”我说,抓住狂热的机会不放“让我们假装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我太了解你了,绝不会想到像那样侮辱你。我不会想到对你做一件那样的事情——不,要想的话就天诛地灭。我只是很想知道你说的话是否有道理,你是否长得很校你知道,事情来的太快,我无法说出我的感觉…我并不认为我甚至把手指放到你里面。我一定只是碰到了外面——那就是一切。听着,在这睡榻上坐下…让我们重新成为朋友。”我把她拉到我身边坐下——她显然在软化下来——我用手臂搂住她的腰,好像要更温柔地安慰她。“老是像那个样子吗?”我天真地问,接着我几乎笑出来,因为我明白这是多么愚蠢的一个问题。她忸怩作态地低着头,好像我们正在涉及一场说不出口的悲剧。“听着,也许如果你坐到我腿上…”我轻轻把她举到我腿上,同时体贴地把手伸到她裙子底下,轻轻放在她膝盖上…“也许你像这样坐一会儿,你会感觉好一点儿…对,就那样,就偎依在我怀里…你感觉好点儿了吗?”她没回答,但是她也没有反抗,她只是软弱地往后躺着,闭上眼睛。渐渐地,我把我的手很轻很平稳地往她大腿上部移动,始终低声低气地用一种安慰的口气同她说话。当我的手指探入她下体的时候,她已经湿得像一块洗碗布。我仍然对她施心灵感应术,告诉她女人有时候会误会自己,她们有时候如何以为自己很小,而实际上她们很正常。我这样持续越久,她就越来越湿漉漉的,越来越张开。她有一只巨大的窟窿眼儿。我望她一眼,看看她是否仍然紧闭双眼。她张开嘴,喘着气,但双眼紧闭,好像她在对自己假装这全是一场梦。我现在可以剧烈地把她动来动去——没有任何引起丝毫抗议的危险。也许是我怀着恶意,毫无必要地把她推来推去,就为了看一看她是否会醒过来。她像羽绒枕头一样柔软,甚至脑袋碰在沙发扶手上也一点儿没有激怒的表示。好像她已经把自己麻醉起来,准备好一场免费的zuoai。我把她的衣服全扒光,扔在地板上。我在沙发上给她试着来了几下之后,就把她放平在地板上她的衣服上面,然后又溜进去,她用她十分熟练使用的吸入阀把它吸得紧紧的,尽管外表上她像是处于昏迷状态。

    我感到很奇怪的是,音乐总是进行到最后就变成了性。晚上,如果独自出去散步,我肯定要随便结识某一个人——一个护士,一个从舞厅出来的小妞,一个售货女郎,只要是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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