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剑_第八章血雨溅飞千手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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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血雨溅飞千手剑 (第4/5页)

,‘浮图岗’三十字在江湖上提起来也颇有点声威,但却如同你方才所说,要唬去唬别人,在我姓南的面前,齐用斗,你这‘浮图岗’三个字我连看也不多看一眼,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名堂!”

    顿了顿,他又道:

    “最好——齐用斗,你在每次要对付一个人,或者要在某一个人面前摆威风的时候,切记要弄弄清楚哪个人的身分、来历,与武林中的地位,不要-视同仁,都当作是你‘浮图岗’的徒子徒孙虾兵蟹将了,老实说,你这点分量、在滇境尚可撑一撑,若对着我来,只怕你就‘撞正大板’了!”

    齐用斗怒极反笑,他狂声如狼号般道:

    “早听说‘剑之魂’南幻岳,今天一见,果然不虚,南幻岳,你非但狂,更且狂得离谱了!”

    南幻岳神色沉凝,形态雍容,他大马金刀的道:

    “多少年来,姓南的即已是如此的了,有谁能啃得了我?包括阁下以及‘浮图岗’所有的朋友们在内!”

    这时——在齐用斗右侧的那个鼻端尖削,形色狠酷的中年人突然开口:

    “大当家,此等狂妄之徒,除了立予颜色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其它方法可以降服,这种人也只相信武力的权威!”

    南幻岳注视着他,道:

    “你是谁?”

    那人冷森的一笑,道:

    “‘浮图岗’‘大隆堂’堂主‘黑心棒棰’赵根,姓南的,你可要好生记住了!”

    南幻岳哧哧一笑,用手指点了点赵根旁边那个独眼的枯瘦角色:

    “那么,这一位想必就是你的副手‘独眼狼’孙傲了?”

    赵根不屑的道:

    “是又如何?你尚自认比他更强?”

    南幻岳笑笑道;

    “赵根,你先不要将话说得太满了,不要到时候只怕你难以找着台阶下呢!”

    双目中的光芒冷削如刃,赵根道:

    “南幻岳,你一无所是,一无所长的在江湖上狼负虚名,徒享盛誉,已经太久了,多少年来,我就想将你从那不该据有的位子上拖你下来,也好证明一下你实在是个什么东西!”

    南幻岳不愠不怒的道:

    “素闻‘浮图岗’有三堂一使,霸道强悍,三堂依序为‘大盛堂’‘大隆堂’,一使为‘白幡魂使’钟良,我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你们是怎么个霸道强悍法,方才听得你这三堂中名列第二的‘大隆堂’堂主这一席话,我可是深深感受到这股子凶恶厉害的劲道了,只不过,姓赵的,恐怕你会吃不消哪!”

    齐用斗左边那个奇丑无比,足踏金扣草鞋的婆娘,突然咕咕怪笑,声如破锣般号叫:

    “南幻岳,你可知道老娘是谁?”

    南幻岳目光在她那副尊容上一瞥,笑嘻嘻的道:

    “看你的装扮,我依稀记起来了——‘金扣草鞋’吕花?”

    老母鸡生蛋似的格格笑着,那婆娘令人恶心的挤眉弄眼:

    “哟,瞧不出你还真有点眼色呢,小伙子!”

    她又-指旁边那个虬髯如戟的魁梧巨汉,道:

    “那么,你一定也晓得他是我的二堂主‘虎髯’胡峰了?”

    南幻岳眨眨眼淡淡的道:

    “这一位,我却不曾记忆,亦眼生得紧!”

    “虎髯”胡峰脸色-沉,厉声道:

    “马上你就会记得我了,姓南的,而且你会永生难忘!”

    南幻岳吊儿郎当的道:

    “希望如此,老友。”

    “金扣草鞋”吕花摇摇手,道:

    “嗳!老胡,我们‘大武堂’的人怎好如此粗暴?没的给人家一个坏印象,说是‘大武堂’的堂主、二堂主太蛮横呢!”

    南幻岳闻言笑道:

    “没关系,反正我对你们的印象要好也好不起来了,何况,你老太太也别朝着我卖弄风情,你配我,年岁嫌大啦!”

    “金扣草鞋”吕花勃然色变,口沫横飞的大骂:

    “混小子,无知毛头,你竟吃起老娘的豆腐来了?就凭你呀!你想给老娘提鞋老娘还嫌你大嫩了,别在那里臭美,呸,满口放屁的东西!”

    齐用斗哼了哼,横了在那里叫嚷的吕花一眼,朝着南幻岳道:

    “姓南的,现在不是徒逞口舌的时候,我们也没好多工夫与你瞎粘缠,如今有两条路摆在面前给你走——”

    南幻岳道:

    “哪两条?”

    齐用斗寒着脸,道:

    “第一,你自行割下左右双耳,另加一只眼睛——哪一只眼睛可由你自己选择,第二,便把性命搁下!”

    南幻岳似笑非笑的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

    齐用斗厉烈的道:

    “当然没有。”

    于是,南幻岳慢吞吞的下了马道:

    “那么,你们便准备上来取我老命吧!”

    黑胡子拂动了一下,齐用斗粗暴的道:

    “很好,南幻岳这可是你自找,怨不得我们心黑手辣]”

    一拍坐骑臀部,马儿轻嘶一声,跑了开去,南幻岳精神抖擞的搓搓手,好像要参加某项有趣的游戏那般兴致勃勃:

    “不用客气,各位,多少年来,你们从来也没有‘天官赐福’,哪一次不是‘心黑手辣’?”

    他仰头吁了口气,感慨的道:

    “只是,这一次,你们如此做法,未免太令人惋惜…”

    齐用斗怔了怔,疑惑的道。

    “什么意思?”

    南幻岳目光向四周一扫——那些“浮田岗”的凶神们,早已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他一点也不紧张,好整以暇地道:

    “很简单,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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