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梦清萝_第一百二十五~六章闺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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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六章闺情 (第3/3页)

得手脚发凉时,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顺治脸上地表情不知是焦急还是担忧,他轻声道:“估计还得一会,你先回去。”此时洛颜也上前拉住我道:“皇嫂,咱们先出去转转罢,这…太可怕了。”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顺治随即遣散了前来送行地宫妃,佟妃和乌云珠却没有走,宁嫔也留在原处,我见状也想留下,却拗不过顺治,只好出了院落。

    走到外面,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洛颜上前道:“害怕了么?”我出了口气道:“做母亲还真时不容易。”洛颜偷笑道:“皇帝哥哥大概就是怕你害怕,以后不肯为他生小阿哥,才将你赶出来地。”我脸上一红“净胡说。”洛颜一脸担忧地道:“皇嫂,你说皇帝哥哥对你这么好,你的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呢?”我啐了她一口“大姑娘家家的,说这种话也不怕人笑话。”洛颜笑嘻嘻地道:“反正我总能嫁得出去,怕什么?”我惊奇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通了,万事不能强求,就顺其自然好了。”她能有这种想法倒真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她地话倒也让我有些担心,按理说我与顺治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应有点动静了,可偏偏…我无意识地将手搭在腹上,扭头朝洛颜道:“你说…我会不会时有病啊?”洛颜听见我的话差点没绊个跟头,她一脸急色地四周看了看,将我与后面跟着地宫人拉开一些距离“你可是皇后,这种事情怎可乱说。”“哦。”我呆呆地答应了一声,心中却越想越对,我一定是得了不孕症了,否则哪会…

    心中多了件事,我再没心思与洛颜逛下去,找了个接口回了坤宁宫,满怀心事的趴到床上,竟不觉间睡着了,直到傍晚醒来,才听说淳嫔已经安然的产下一位小公主,母女平安。这不禁又勾起了我的心事,历史上的荣惠终身无子,难道我也会是么?可是,我不是计划着要将顺治拐出宫去么?如果出了宫,结果一定会不同吧?不过真正的荣惠可是再宫中呆到七十多岁才去世的,我若出了宫,历史将会彻底的被改变,将来史书上的记载也一定会不同吧?在我之后还有玄烨,他要做的更是要彻底的颠覆历史,到时的历史就不再是我知道的那些…

    正想着,顺治一脸急色的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太医,见到我二话不说,朝太医微一点头,太医立马走上前来,分别在我腕上搭了两块薄帕,一左一右的为我号起脉来,我被他弄得有些迷糊“做什么?来错地方了吧?刚生完孩子的是淳嫔吧?”顺治走到我面前道:“听洛颜说你怀疑自己…”他清了清嗓子“所以让太医来给你瞧瞧。”我脸上一红“我…只是随口说说。”他将脸别过去“瞧瞧总是好的,我也急着呢。”过了一会,太医号完了脉,全都表示我的身体没问题,看来还是我的子孙缘没到,太医退下后,顺治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叹道:“别急。”我好笑地道:“似乎时你更急一些吧?”“我怎么能不急呢?”顺治亲了亲我的脸颊“我急着要你为我生个皇子,到时我便亲自教导他,让他日后成为我大清最英明的皇帝。”我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你…要我们的孩子…做皇帝?”他笑道:“当然了。”“可是…”我心中竟有些害怕,我的儿子要做皇帝,那玄烨呢?“可是?”他看着我,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时怕咱们儿子再走上我的老路?为争皇位斗个你死我活?放心,”他笑道:“皇后嫡子,继位时理所当然之事,不然…我现在就下一道诏书,立咱们的儿子为太子。”说着他就就朝书案走去,竟是要真的下诏。我连忙拉住他“你疯了,儿子在哪呢?”他不以为意的笑笑“写完就先在你这存着,反正总会用得着的。”

    他对我的这番情谊不禁让我眼眶微微发热,我投入他的怀中,轻声道:“你不觉得对我太好了么?”他笑笑“这就算好了么?我害嫌不够。”他抬起我的脸,望进我的眼睛道:“我要将世间最好的,全都给你。”我弯了弯嘴角,也中却不知何处涌出一丝不安,耳边隐隐响起当初那个道士的话:偷来的!偷来的!不自觉的,我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汉,我现在所有的,不正是乌云珠的幸福么?他说,我会永远陪着你,他说,我们的儿子要做太子,他说,我要将世间最好的全部给你!那道士说我会双倍偿还,要怎么偿还?我的出现,转嫁了乌云珠所有的幸福,难道说,乌云珠儿子的夭折,乌云珠的香消玉殒最终也会降临到我的头上?“怎么了?”察觉到我的不自然,他轻声问道。

    我回过神,一边摇头一边暗骂自己想象力丰富,这么会想,怎么不去写"dzxsw/" >dzxsw/

    小说啊?我不是下定决心要改变历史么?又何苦想这些没来由的东西!思及至此,我甩了甩头,抛去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没事,只是在想要怎么劝你,我才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什么傻事情?”他呆呆的问道,突然好像又明白过来,笑道:“我只是要你明白我的心意。”我点点头“我早就明白。”

    他望进我的眼睛,极为认真地道:“答应我,永远不要…不要…”望着同他眼中滑过的那丝不安,我展颜而笑“那种事永远也不会发生。”他的唇边渐渐扬起,眼中闪动着互知心意的欣慰,我仿似中蛊般的开口:“只要你还要我,我便永不负你。”我从不知他是个这么容易感动的人,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足足让他兴奋了整个晚上,随后“造人计划”也跟着展开,直到次日清晨。

    迎着朝阳,我慵懒的坐在窗前,由宫人们伺候着梳洗整装。“主子,”湘云拿着一支朱笔嘟着嘴道:“她们都是跟您学的,怎么主子反倒不画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们哪里事跟我学的,前日的花钿明明事顺治画上去的,宫妃们争相效仿,也不过事想讨顺治的欢心罢了。正在替我绾发的袭人笑道:“不是不画,而是分谁画。今后主子的眉间花钿,怕是只肯让一人画了。”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却一语成谶,而我没想到的事,从那天起,我的眉间就那样空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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