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耶!俏师妹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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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5页)

命换一命,你想言而无情?”

    “她死了,你也不苟活,有两个人为我陪莽,总好过一人孤零零。况且,到了阴曹地府,你们有伴才不寂寞。”

    刀疤的鹰爪欺上了秦葯儿的脖子…

    “葯儿…”

    撕心裂肺般的大吼,龙湖冲了上去。但有一人比他更快一步,由背后抓住了刀疤的后颈,团蒲般的巨大手掌,天神般的力量,将刀疤整个人提离地面三尺!刀疤感觉呼吸困难,喉头“喝、喝、喝”的喘着,早已放开秦葯儿,两手朝后不住挥打,想打掉扼住他性命的巨手。

    身子被转了半圈,他骇然瞧见一张可怖的鬼面。

    “厉…鬼…”

    “谁都不该死,除了你。”幽冥声落,厉鬼一掌拍向他胸膛,震碎了他心脉,然后像拋弃一只死狗般将刀疤的尸身丢向桥下,随流而去。

    龙湖等人全教这一幕给震住了。

    厉鬼朝龙湖扫视一眼。“好汉子!”随即隐没于黑暗中。

    龙湖忙奔近秦葯儿躺的地方,她星眸半合,七魂走了三魂半,身心均遭受重大创伤。龙湖单脚跪地,将她扶抱在怀,一手轻拍她的脸唤道:“葯儿,醒一醒!你怎么样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努力撑开一点眼皮,欲笑泪先流。“师兄,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绝不会丢下我不管,你从来都不会不理我,所以我最喜欢和你在一起…师兄,我告诉你,这一次我没有做坏事,我把梦娘救出涤园,她生了怪病,我带她回去找爹…”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再说话。”龙湖打横将她抱起来。

    “师兄,我的肩膀像火在烧,我好难过…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不会死,因为阎王爷不敢收。现在你闭上眼睛休息,不准再开口说话,否则等你病好我真会揍你一顿。”

    秦葯儿含笑合眼,仍不怕死的低声说:“老狗变不出新把戏,你威胁我的话,从小到大也只有这几句。”

    龙湖当做没听见,交代属下将梦娘一并带回去。

    红桥上,残星冷月照梅真,冷飕飕。

    晨光催动,星子消殒。

    秦葯儿痛了半夜,咬着牙、含着泪,将脸朝向里侧,任龙湖诊治肩伤,不敢把头转过来看他。她的上身只剩一件肚兜儿蔽身,羞耻的感觉使她无所适从,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像一道道烙印熨烫她的身、她的心…

    龙湖亦紧张不已,以沉静的大夫表象暂且镇压住心涌的波涛。

    女人的身体他不是没看过,但她们全是青楼女子,他一向标榜“风流而不下流”面对良家女子绝不敢犯色戒。

    “好了。”紧张得冒一身汗,他伸手揩了揩。“这几天尽量别动到肩膀,我会叫个丫头过来伺候你。”

    她低着头,用没受伤的右手拉拢外衣。粉柔欲滴的唇已咬出一排齿印,他看得呆了,禁不住伸手抚了抚,好软、好细腻的触感,以前为何不曾注意女人的樱唇软不软?

    “真狠,咬这么重,一定很痛吧?”

    心跳跳漏了一拍,秦葯儿好怕心真的会跳出来,本能的、发乎本性的张嘴咬住他的手指,转眼又吐了出来,有葯味。

    “呸!难吃死了。”

    “没人拜托你吃。”还真痛哩!

    这画面、这对话十分熟悉,而人对望眼,怔忡半晌,哗啦笑出来,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

    龙湖笑道:“虽然天快亮了,病人还是该上床睡一觉。”

    “我不困。”

    龙湖不由分说把她抱到床上去。“再不听话,我真的会揍你。”

    “师兄有虐待狂吗?十年间最少说过一千次要揍我。”

    “打不下手,嘴上过过瘾也好。”

    秦葯儿得意:“可见我不坏,你才打不下手。”

    “你呀,静不住一会儿工夫就原形毕露,我可以再奉送你一个外号。”

    “什么呀?”

    “一炷香淑女。”过了一炷香,淑女又变回秦要命。

    她咯咯发笑,后来真累了,嘴角噙着笑意入睡。

    龙湖素来谨守礼教,在沧狼岛上不曾踏进师妹的香闺一步,即使当她仍是小孩子时亦如此,更别提见过她的睡脸。今番出游,似乎改变了许多事?

    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这个改变?

    他见不得她被人伤害,又惟恐今生摆脱不了她。想他龙湖向来拿得起放得下,几时变得这么矛盾、婆妈?当他目睹刀疤欲扼死秦葯儿,心口彷佛被砍了一刀般淌着血泪,天地间顿时化为一座静寂的坟场,眼中所见只有葯儿的泪溅洒着珠玉般的光辉。

    矛盾的心境该如何化解?

    今夕,瞧见师妹冰清玉洁的身子,孤男寡女的,于道德上、礼教上,他都必须娶她为妻,没有借口可逃避。

    一个男人有可能对他一手带大的女孩产生爱情吗?师父秦守虚嗜医如命,既收徒第可以帮忙照顾女儿,乐得一头钻进医书中,难怪秦葯儿只知黏缠师兄。十六岁的少年还不懂得如何管教小孩,而秦守虚愧疚之余只会把女儿宠坏,这才养得秦葯儿一身邪胆。

    她带给他太多的意外和混乱,他的生命因她而走了样。他扪心自问,以他的地位、教养和内涵,欲聘名门闺秀并不难,因何到今天仍单身?真如梅真所言,他在等她长大?还是他心里始终不放心她?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如今我是非娶她不可,再深究自己内心的声音又有何意义?”

    龙湖离开房间,太阳已露出笑脸,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他伸个懒腰,想去补一觉,却仍不得闲。

    喝了杯热茶,缓口气,他才命人将那位叫梦娘的女子带出来,他一直没空闲注意她,葯儿说她病了,倒要看看是什么病?

    梦娘的病加重了。她不言不语、眼睛无神,宛如一尊木偶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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