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二爷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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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她不着急,因为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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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巷弄。

    简陋的房间。

    沈旧的帐幔中传出激情的喘息声。

    “二爷…”绷紧的娇吟声充满了激烈的渴求。

    “嘘,轻声点!”他在柔润的女体上挺身进击,猛烈驰骋。

    “二爷!”她闷声抽吟,妖娆地贴着他汗湿的身躯,随他摇摆,曲意迎合著他的律动。

    衍格思绪纷乱,看着身下裸裎的胴体,在这个销魂的关头,他竟想起离去时于从月那双惆怅无奈的眼眸,他的心情忽地异常烦躁起来,咬牙用力挺进身下柔软的娇躯,沉重而猛烈地进袭著,试图摆脱那双纠缠他的眸光,寻求平息烦躁情绪的慰藉。

    激情过后,娇弱的女体不胜败荷地伏倒在他的胸怀里,无力地瘫软著。

    “今晚的二爷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新婚妻子让你不满意吗?”娴馨甜腻的嗓音中泛著一股酸味。

    “什么妻子?我今天娶的是夫子!”衍格冷哼。“新婚闺房要的是风花雪月,可不是张口闭口的大道理。”

    “那…二爷今儿个洞房了没?”她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他的胸前游移。

    衍格轻瞥她一眼。

    “如果洞房了,我还有力气来你这里吗?”

    这个答案让娴馨心中升起一阵畅快得意。

    “今儿个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却抛下了新婚妻子,跑到这里来找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她掩饰内心真实的心情,眼中水光闪闪,盈满了感动。

    衍格凝视著床帐上绣著的一双戏水鸳鸯,心底忽然有股从未有过的落寞,不知从何而来?

    “二爷,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是我没把爷侍候好吗?”娴馨的红唇在他颊畔颈边轻吻逗弄著。

    衍格慵懒地一笑。

    “说话别奴性那么重,在床上不要说些什么侍候不侍候的话。”

    娴馨一听,激动得面色嫣红。

    “二爷生气了?”她焦急地搂住他的颈项。“我只是…只是第一回嘛,什么也不懂,就怕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呀!”说著说著,她的眼泪就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我只不过说一句而已,这有什么好哭的?”衍格叹口气,轻轻捧起她的脸,那脸蛋如梨花带雨,愈显娇艳。

    “我怕你不要我嘛!”她埋首在他胸前嗲声撒娇。

    “何必太多心,我怎会不要你?”他轻抚著她光滑柔嫩的背脊。

    “我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如今给了二爷,怎么能不担心?要是你不要我了,我可就嫁不出去了。”她娇嗔地说。

    “你放心,过几日我让喜轿抬你进府。”他低声承诺。

    娴馨等的就是这一句话!虽然她本来有机会坐上少福晋的位置,偏偏于从月使出自尽的招数,害她到手的肥rou飞了,她恨于从月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少福晋不会为难我吧?”她小心翼翼地探问。

    “你有我,怕什么?”提到于从月,他心烦地揉揉鼻梁。

    “要不是少福晋以死要胁你,这门亲事也不会成了,可见得少福晋颇有手段呢!我进府以后,你若是专宠我一房,她能不嫉妒吗?又岂会饶得过我?”她假意担忧地问。

    衍格眯眼深思。

    “她是受过礼教,知书达礼的官家千金,不至于会对你用上恶整的手段,你大可放心。”说完,他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自己对于从月的信心从何而来?

    “少福晋美吗?”她想先探探敌人的斤两。

    “别提她行不行!”衍格不耐地起身穿衣。

    “二爷别走!我不说就是了,您别生气!”她急急高嚷,顾不得全身赤裸,跳下床来紧紧抱住他。“只要能进王府当爷的侍妾,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我不奢求别的,只求爷疼我怜我,不要辜负我对爷的一片心。”

    这番话让衍格受到了感动,他张臂抱住她,为她拭泪。

    “不走了喔?”她轻轻一笑。

    衍格俯身堵住她的嘴唇,她的轻笑立即化成了一阵微微娇喘。

    “二爷,要不要上床来?”她在他唇间风情万种地低语,身子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磨蹭。

    “不了。”他松开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回身上。“我要在天亮以前回府,免得被人抓到把柄。”

    “什么意思?”她觑著他问。

    “我要让王府里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和于从月洞房过,这么做不仅让我对我阿玛可以交代,将来于从月生不出孩子,也可以成为我休妻的最好借口。”他淡淡地说道。

    娴馨噘嘴挑了挑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没有人看见,在衍格离去之后,她脸上的那抹歹毒浅笑。

    静夜。

    洞房门启,衍格自黑幕中回来。

    龙凤烛已熄灭,烛泪未干,纱帐深垂。

    他悄悄走到床榻前,轻轻拉开纱帐,静静看着纱帐后熟睡的于从月。褪了胭脂粉黛后的脸庞冰莹如雪,清丽如百合。

    她靠著内侧睡,身旁的枕头和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著,她的身上裹着一床锦被,长发结成了发辫,丝绸睡袍领上的鸳鸯扣扣得一丝不苟,连睡觉的姿态都规矩得很。

    睡梦中的于从月,比醒著时可人多了。

    空气中悠悠飘荡著一股淡雅的香气,他不知道是于从月薰了香,还是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总之,这个香气很好闻。

    他卸下了大氅外袍上床,俯下身近近地注视她,想知道她是真的睡了还是假寐。他的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她的睡容沉静,似乎正作著好梦,意外地,他看见了她湿濡的长睫,还有微红的眼眶。

    她哭过了?

    他微愕,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缓缓地在她身旁躺下。

    他在心中暗忖,自己是否对她太过分、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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