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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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7页)

打着嗝拍我的肩:“江树,郝总拿着我的名片说没想到你们这样的公司也有网站,他说我们的意识是一流的。”

    柳胖子酒量很小,三杯啤酒就把他放翻,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呼噜呼噜睡着了。

    柳胖子醉了的时候,陈盛也醉了。传说中的陈盛有过斤的好酒量,今天也醉了。我要过陈盛的奥托车钥匙,说送他们回去。陈盛说江树你先走吧,我只是不舒服,我还能开车。

    我还在坚持要送时,手机响了。传来猴子的一阵干笑,说:“江总,茄子了,穿帮球了,你过来一下嘛,我和MM在圣天露喝茶。”

    我问哪个MM,猴子压低声音说:“电台小妹。”

    电台小妹的外套搭在旁边的藤椅上,Esprit的低胸套衫上圈了条纱巾,越发显得峰峦叠起、沟壑纵深。见我到了,她微微一侧身,整个胸连同贴身紧裹的果绿色上装晃荡着,我的心也随之晃荡着,男性荷尔蒙瞬间分泌到了下半身,经验告诉我,她没有内衣,用的是红枣贴。

    自从离开热裤,我就在每个夜晚抑制自己的**,我要做个乖孩子,象16岁那样的纯洁,一个人散步,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

    章鱼说过,男人的上半夜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非常清楚地认识到,电台小妹,我的上半夜到了。

    猴子跟我打招呼,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含混着接过了他的烟,却发现火对反了。猴子说这是我的大学同学,江树。电台小妹托着腮帮若有所思,不是算命先生吗,要找个属牛的阴历五月生男,要不然要当二奶。我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命书中说的。电台小妹说江树,还我五十块钱来。我说不行五十块钱买盐要吃好多年。

    猴子说电台小妹是电台的DJ,每天晚上9-10点主持美容的节目。电台小妹说我不管江树你明天要来做我的嘉宾,不然我在收音机里头喊江树还我的钱。猴子急了说茄子哦,弄了半天我是猫搬罾子替狗干说。电台小妹说,是撒,哪个喊你把我豁得团团转。猴子说妈搽皮鞋,是江树在豁你哈。

    电台小妹指着猴子的鼻子一字一顿:“你――是――主――谋!”

    白天胖曾打电话说还要等。我有些上火,你娃是不是遭别个洗老壳了,哪有半年都弄不下来的,你娃的东西是冬寒菜煮芋儿,玄之又玄。胖曾说再去问一下,恐怕是有点悬了。胖曾为这事已经动了我好几瓶十年珍藏版的茅台和五粮液了。我说老子想骂人。胖曾说你骂我嘛,骂完了我全部转给他们听。我说你龟儿子的倒草帽霉一圈圈的霉。我说你娃属核桃天天都要敲。我说你娃是人民南路千人踩来万人踏。我说你娃是送仙桥天天都闯鬼。最后我说,你娃是坟坝里面撒花椒,你在麻鬼。

    胖曾说:“经理你最近是不是一个人哦,东西有点烫哦,可能要褪点火气哦。”

    说实话,我非常懊恼胖曾的钱。老大很明确地说过这个星期项目执行完了,给我打七十万,我自己去做项目。老大有钱,有关系,有背景,可以预见的让我放手一博,柳胖子起家做木桶不过才三十万啊。但我就过不了这个坎。当年上初中和龙林一起打架,十多个人对着我们,心里直打鼓也没把屁股对着他们。龙林说男人要刚得起,只能胸口流血,不能屁股挨刀。我对胖曾说,你去落实一下,我下个星期去阿坝州耍几天,回来就搞公司,我们凑几万块钱,先把公司做起来,慢慢等。

    我赶到直播间的时候,节目刚刚开始。除了电台小妹外还坐了女人。导播MM给我说那是嘉宾。我对导播说我才是嘉宾,一边给电台小妹挤眉弄眼。导播MM笑坏了,女人化妆品节目,男的来做嘉宾,你想得出来,别个是花了几万元把这个节目包断了的,你是啥子嘉宾。电台小妹隔着玻璃对我微笑再微笑,导播MM说,她喊你接电话。电台小妹说江树你就在外面帮我接电话。我说我现在就在外面接电话。电台小妹说我是喊你帮我转热线电话。我说我拿的这个电话就是热线电话。电台小妹说你不听话我马上喊你还钱。我把手一甩象在扔手雷。

    我拿起电话给欣欣打去,问她上不上热线提问题有奖品的,今天我导播,想导哪个就导哪个。欣欣悄悄说和热裤在西藏饭店对面吃三星级麻辣烫,吓得我一手压了电话。我又给原来的同事蔡小姐打过去,人事部经理听了半天说,那个牌子我不感兴趣,江树你跳槽到电台当导播了?我给猴子打电话,猴子说老子一直在尖起耳朵听收音机,晓得你娃莫得火烤,你只要敢转,老子就敢提问题。我让猴子等着,想了想,又把他的电话给掐掉。最后我给大姐打过去,大姐激动了半天说还没有打通过热线电话,连忙让小侄女把收音机打开…

    出电梯口的时候,我郑重地对电台小妹说我决定下半辈子不吃盐,我决定还你的钱。那天,我们一直走到东风大桥,我就不停观察她汹涌澎湃的波涛。她买了个兔脑壳掰开就啃。我就开始讲啃兔脑壳的故事。(注:成都俚语啃兔脑壳也可为接吻)

    “江树和电台小妹在东风大桥啃兔脑壳。”电台小妹怪叫哪个和你啃兔脑壳。我说“莫乱想,我是说的你手上那个。电台小妹说这半个没rou我要啃你手上那半个,啃完后随手就往河里面一丢。”电台小妹说这也叫故事。

    我不理她,接着说:“正好府南河中有条船从桥下过,就打在一个人头上,结果这个人挨了一兔脑壳就死了。”电台小妹说啥子那么玄哦,兔脑壳都打得死人说。

    “两个人回家后正准备作爱。”电台小妹笑着说你少打胡乱说。我说是故事,然后接着讲:“电台小妹一开电视,电视里面说沉痛宣告,我国优秀的互联网专家,著名民营企业家猴子同志在今晚二十二点三十八分不幸逝世,具察猴子同志是在府南河视察工作时被一不明飞行(UFO)物击中头部,导致肺心病发作不治身亡…”电台小妹笑得前仰后合。

    我把电台小妹送到楼下的时候,故事还在延续,进了她家门后,故事也还在延续。电台小妹站在厨房的洗手池洗手的时候,我从背后环绕着她,故事也还在继续。

    电台小妹震了一下没有挣扎,我贴住她,对她的屁股慢慢发力。让她的耻骨顶在洗手池坚硬的陶瓷边上。慢慢地旋转、旋转。

    电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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