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七章踏破铁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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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踏破铁鞋 (第3/6页)

似成了水帮的东床快婿一般,受人呵护。

    玉柱子走过店伙计身边的时候,不知不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这一笑,便使得惊异的伙计,如坠入五里雾中。

    冬阳是可爱的,因为人们须要它的温暖,以驱寒意;然而如.果是夏天,虽然是同样的日光,但却不被人们所喜爱,且躲之唯恐不及。其实人性本应通天彻地,容纳一切人世上的酸、甜、苦、辣、碱、淡、臭,此七味如丧失任何一味,都将无法忍受孽障的磨炼而归于幻灭,奈何世人不识本身天藉悟性,却被世俗怪诞夺去本性,这才产生了怨天尤人。

    但无论如何,这初冬的暖阳,已使玉柱子充满了无穷的希望,寒寒的天空,在万道彩色日光的照射中,看上去并不刺目,但却照亮了玉柱子前方,那段遥远的前方,于是玉柱子不时的咧嘴含笑,怡然自得。

    走出这个小镇的北边街头,玉柱子不由自主地回头望望,他似是感慨良多的冷然摇摇头。

    也许只有玉柱子本人知道,就连紧跟在玉柱子身后替他扛着那根丈八钢叉的长江水帮三武士之一的铁铮,也不知其所以而不敢开口多问。

    远远的,在两座高峰之间的隘口,沿着官道旁,正伫立了七人。

    再走近一点,更发现靠半峰腰垂下的一棵老榕树下面,还拴了数匹健马。

    玉柱子尚未走近七人跟前,就见为首的长江水帮帮主,左手仍然不停的在拨动掌中的钢球,右手却撩着锦缎袍角,快步迎了上来。

    “属下丁大光,迎接小王爷!”

    “刚才饭店中的情形,你都看过了吧?”

    “属下汗颜。”

    玉柱子冷冷一笑,但却随口说:“这种事情应当慎重,你办的很对。”

    说着,就从铁铮手中,接过钢叉,环视了所有在场各人一遍,微点着点,说:“好!好!”突听“金指太岁”丁大光说:“牵小王爷的坐骑。”

    他话声刚落,就见一个叫马僮样的年轻人,斜着身子,双手拖着鞭绳,拉过一匹高大的枣红色大马,只有马的四蹄上半尺地方,一溜雪白,一眼看得出,实是千里宝马,说它是千里选一,也不为过。

    只见一副酱色马鞍,端正的绑在马背上,马颈上一溜马鬃足有半尺长,斜斜的倒向一边。马鞍后,捆了一卷毛毯,还有一只皮袋子,悬在鞍后,看样子还真是一应俱全。

    那马童甚是乖巧,单膝跪地,双手递上马鞭。

    只听“金指太岁”丁大光双手抱拳,说:“小王爷,你请上马,一路珍重。”

    他话声一落,所有跟来的三武士与四护法,均齐齐抱拳同声说:“小王爷一路珍重。”

    甩下肩上的虎皮,丢了手中的丈八钢叉,玉柱子伸手接过绳鞭,一个虎跃,已跨坐在马背上。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骑马,但从他坐的姿势,轻松的表情上,很难让人相信,他不是骑马的个中老手。

    玉柱子对于“金指太岁”丁大光的这一排场,心中甚感舒坦,更感到满意,就在马上轻点着头,对丁大光说:“我父王总算没有用错人!”

    话声一落,手中绳鞭轻抖,就见雪白的四蹄轻弹,缓缓向前走去。

    蹄声“得得”玉柱子再也没有回头去瞧。因为他是小王爷,所以他不必回头去看,因为送他的人,一定还在隘口处恭送他远去,直到他消失不见。

    玉柱子远离九江,策马直奔,向北而去的时候,一开始,他只是缓缓而驰,因为他并不知道马的本性,不久之后,看看就要脱离山区,突然在一个紧临山边的矮林中,黄影一闪,窜出一只猴子,一溜烟的翻到玉柱子的马背上,那马吃了一惊,立即洒开四蹄,向前狂奔。

    两边树影后倒,耳畔风声啸啸,在一阵狂奔之后,宝马终于又缓了下来,看样子那马似是也接受了背上的猴子。

    就这么一阵狂奔,少说也有百里,往后看看高山已成了天际的一线背景,而眼前,却已是连绵不断的小岗坡,连树木都是矮矮的。

    夕阳已在收敛它那七彩光华,玉柱子似是有些口渴,看看马鞍,上面并没有挂上水壶之类的东西,看样子,该找个歇脚的地方了。

    也就在玉柱子左顾右盼的时候,发觉不远处,有浓烟冒起,显然那儿住有人家。

    玉柱子毫不迟疑,策马就上了小山岗,一手遮着斜阳,远远望去,却看到一座有如四合院的庙宇,搭建在远处的半山岗上,一条溪流,就在那个岗下面流过,庙附近,几株老松树,横七竖八的遮住半个庙。

    玉柱子边看边策马走去。

    跨过岗下溪流,玉柱子才看到庙正面的崖边上,正坐了一个光头和尚,那种安详的样子,真让人觉得他必然在沉沉睡着。

    顺着斜坡小道,玉柱子刚刚到庙前的小小广场上,老远的,就听那个坐着的和尚,自言自语的说:“石匣颤动,杀气外溢,苍生何辜,又见血光。”

    玉柱子听的真切,不由一惊,立刻翻身下马,缓缓走向那坐着的和尚。

    来到且近,这才清清楚楚地看到,原来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和尚,只见他白眉寸长,塌鼻陷眼,嘴巴扁扁的,显然口中没有牙齿,满脸大小不一的老人斑,尺长的胡子,却全是白得发亮,只有额上的九颗戒疤,在斜阳的照射下,似乎还有点生气。

    “请问大师傅,能否行个方便,在下想今夜在此借宿。”玉柱子低声问。

    “前堂土地公,左厢客已满,右厢是禅房,你就住柴房吧。”老和尚并未睁眼,随口说罢,似又入定一般。

    玉柱子淡淡一笑,说:“多谢!”

    扭身拉马,走向庙门。

    两扇庙门洞开,迎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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