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一章死里逃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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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死里逃生 (第2/6页)

,明看,似是以铜铃袭击敌人,实则当击出的铜铃,被铜索链反拉的时候,那铃中的机簧掣被拉,立即弹射出铃中所藏毒针,被射之人,往往中在要害而死于非命。这正是“关外海棠”卜艳芳,也就是关外黑龙寨少寨主石龙光的夫人,她娘家所使用的铜铃针。

    如今这位美艳女子正是“关外海棠”卜艳芳的堂妹卜丽芳,只因这卜丽芳的姥姥,在秦岭的万寿峰,死于桢王爷之手,所以卜丽芳千万百计,接近桢王爷,而被纳为贵人。三年心机,总算没有白费,竟然叫她完成复仇的心愿。只是她虽一夜之间,搏杀了桢王府上下三十五人之多,但却仍然放不过桢王的唯一儿子,为什么?一个六岁的孩子,对她有什么重要的?如果真是这样,这卜丽芳的心肠,似乎与她死去的姥姥一般的窄狭。

    且说这卜丽芳,铜铃针一招得手,用力一夹马复,那匹关东大马一声长嘶,硬在两个搏斗卫士中间冲过,马蹄尚且踩蹈在那中毒针已死卫士的身匕。

    也就在她刚刚冲出不远,另外两个卫士,也先后被两个绿衣女子所杀。

    于是,三匹快马,疾驰向马车逃走的方向,远远的,只见那马车已驰近黄河岸。美艳女子,嘴角一翘,冷笑连连,她所乘之马,愈是戮力纵驰猛追。

    眼看双方距离愈来愈近,那个赶车的精壮短小汉子,尚不断回头看,双手挽缰,不停地呼喝,更极目四下眺望,希望能及时找到一处安全地方。把小王爷先藏起来。

    转眼之间,马车已驶近渡船停靠的地方。然而,夕阳西下,渡船停驶,连那大木船上的船夫们,也已上岸返家。

    这时候那赶车的精壮短小汉子,已不顾一切,急急把马车在船边停下,一面大叫说:“奶娘快!抱小王爷上船,快!”

    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一身浅绿镶花边的上衣,纷红罗裙,煞白的脸上,露出一对惊悸的大眼睛,双手抱起一个年不过六岁的小男孩,一溜烟的跑上靠岸的船上。

    “刷”的一声,赶车的随手拔出一把钢刀,也跟着纵身上船,只见他毫不犹豫的挥刀向系船的绳砍去,就听“嘭”的一声,那系在大木船头上的第一根缆绳,已然应声而断。

    紧接着,他又挥刀向船中的缆绳砍去。

    在赶车的想来,只要把船冲到河中央,就不怕追来的三个女煞星了。

    于是,当他砍断第二根缆绳的时候,那木船在黄河急流的冲击下,立即船头一摆,向下游打转,而形成船尾在上方,船头在下方的情势。

    也就在短小粗壮的汉子正要扑向系在船尾的缆绳的时候,卜丽芳已一马当先,驰到大船岸边。一看情形,她竟毫不犹疑的一声清叱,抖动手腕,青刚剑笔直地飞向赶车汉子,人也在马上一个大翻后纵下马来。

    赶马车的精壮汉子,一看到寒光打闪,冷芒毕露,一把宝剑劲急地掷来,他不敢挥刀阻挡,却急忙打横一闪,躲过那穿胸一击,人又扑向缆绳,正当他举刀下砍的一刹间,卜丽芳已扑到大木船上。

    只见她往前一纵便上了木船,右手疾挥“丁当”连响,铜铃针己自那铜铃中疾弹而出。

    只见那精壮汉子举起的钢刀,已无机会劈下,但他在背上连中数枚毒针之下,仍然大声叫道:“奶娘,快带小王爷逃走,快!”

    他话声一落,拼着最后一口气,仍然咬牙挥刀挡住卜丽芳的去路。

    就在这时候,随从卜丽芳的两个绿衣女子,也跳到大木船上,她们似乎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多余,双双竟挥剑扑向船头的奶娘。

    任何一个人,都具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本能,当大祸临头的时候,很容易把这种本能诱发出来。

    此时的奶娘,就是这个样子,只见她毫不犹豫地抱起小王爷,随手又搂起一根两丈长、碗口粗的竹子,而那样的竹子,在船头船尾都放了几根,看样子是用来救人的。

    正当两个绿衣人,冷笑着逼来的时候,奶娘已纵身跳入滚滚的黄河。

    立即有一绿衣女子,抖手掷出手中的长剑,就听黄狼中一声“啊!”就见那长剑正插在奶娘的肩头。

    仅只是一瞬间,那个短小精壮的赶车汉子,在极度痛苦中,惨然笑着大叫道:“小王爷!老天会保佑你!”“扑通”一声,已栽倒在船甲板上。

    在激流猛冲中,摇摆不定的大木船船头上,娇艳如花的卜丽芳,与两个绿衣女子,翘首望着漂向远方的奶娘与小王爷,在夕阳即将落入河床下方的时候,隐隐地看到河面上滚滚的狼涛里,两个人时沉时浮,流向下方。

    “小姐!那个奶娘,肩头中剑,就算她在岸上,也必死无异,何况她在水中?”

    另一个也道:“对!等奶娘一死,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又如何能不死在这滔滔的激流中?”

    卜丽芳没有开口,怔怔地望着远方,口中喃喃地说:“姥姥,三年多啦,直到今天,丽芳才为你报了仇,那个小孩子,他恐怕死定了。这真是一段好长好长的日子,我好累啊。”

    大地似是突然暗淡了许多,卜丽芳三人,已策马在西去洛阳的官道上。

    且说那滔滔的河水中,王府奶娘紧紧搂着小王爷,两手抱着那根两丈长的竹子,一路向下游漂去。

    河水是黄的,但奶娘肩头冒出的鲜血,是红的。

    奶娘不敢伸手去拔,她怕会大量出血,那会死得快,她要在将死的这段极短时刻,把小王子送到安全地方。

    一种奢望,绕系在奶娘的脑际,但是奢望是难以实现的,因为在这种一望无涯的黄狼里,显然已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地步。

    “小王爷,奶娘恐怕不行了!”

    紧紧抓住奶娘的衣裳,小王爷急叫:“奶娘!”

    一面解下丝带,奶娘吃力地把小王爷紧紧地捆绑在粗竹的中间,但她不放心,又把缠在脚上的布,也脱下缠在小王爷的肋下,一端连在竹子上。

    当她这些动作,在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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