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星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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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3页)

个人滔滔不绝讲到世界末日也没问题。

    季曼曼横他一眼,很识时务的咕哝:“反正你快想起来吧。”

    “为什么你们那边急于收集狼王令?”他一直查不出这些护令使者的目的。

    “救人哪。为了让殷佑去救他父母,以及全族的性命。不管你还认不认五百年前的情谊,你都该帮我们凑成狼王令,因为叛狼族身上的烙痕若只有狼王令能消除,你们还得靠殷佑来启动。他是殷祈的儿子,狼王令目前认的主子。”

    星罗点点头,转身下床拾起满地的衣服,兀自陷入思绪中,无视床上佳人还想聊天的表情。

    “喂,你…”她不高兴了,娇斥了声。

    “去洗床单。”丢下一句后,人往浴室走去。看来以为敌对的两方,势必要走上合作之路了。而…至于记忆一事…从不作梦的他,为何会梦到一大堆恶心的长发缠身?那在暗示什么?

    “什么嘛!可恶!早知道就不跟你上床!”用力扯下床单,拿来剪刀,把那块污渍剪下来丢掉。

    这样不就好了吗?要她洗?免谈!

    她可是从不做家事的季曼曼。谁也不能剥夺她的理想,当一名苟且偷生的懒惰虫!

    “你好。”一个男子站在门口,有礼地道。

    “路遥?”很面生,她试探一叫。

    “我在这儿。”路遥叹气的出现。

    “那…是风扬喽?”虽然印象中并不是…

    “我也在。”风扬也出现了。

    季曼曼倏地睁大眼,戏剧性的蹬蹬蹬退了三步,捧住胸口呼叫:“天哪!办仙…你去变性了?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就算星罗不爱你,你也不必…”

    “季小姐,我叫红镜,红仙是我meimei。”

    “咦?呀,久仰大名。”她伸手让他握。

    办镜微笑,算是见识到了这位既狡猾精明却又没长记性的娇客。

    “今天来看我有什么事吗?”大王亲自出马耶,想必是大事了。她招呼他们坐下,然后等大王发言。

    办镜轻道:“很抱歉未经你同意就带你来此。”

    “你又管不了星罗,有啥好道歉的?”照她猜,绑架她八成是那家伙的主意。

    “他说的?”路遥讶然问。

    曼曼嗟了声:“怎么可能?当然是冰雪聪明的我猜出来的。其实我看得出来你们很想得到令牌,但不致于滥伤无辜,否则早像黑狼族那样的攻打我们了。”当然,也会像黑狼族一样的被消灭。

    办镜坦白道:“我们没有擅自行动的原因之一,就是想查清楚你们如何扳倒黑威那些人。一般来说,你们应该斗不过他们才是。星罗说你们有狼界高手相助,所以抓你来当筹码再伺机行动较为保险,可惜似乎不若我们想像的简单。目前为止,你的朋友们皆按兵不动。”

    “那是当然,必要时,死个人又如何?为达成一个远大的目标,我们都必须够冷血。”

    “是吗?我总觉得还不只如此。韩璇等人似乎料定了你并无生命之虞。会不会一开始就决定让你被抓来呢?因为我们这边有你们要的人。”

    曼曼咯声直笑。

    “何以见得呢?呵呵…”趁星罗不在,多笑几声。

    办镜也不为难,改而道:“我今天来拜访你,也告诉你全宅子上下皆可任意行走,我们无意再拘禁你。但因为你是星罗请来的客人,若想回去,得由星罗同意。”

    “你们都不太想去招惹他对不对?”她娇笑地问。“老实说你们能与他和平共处数百年,其耐力还真让人佩服;加上你们没有当坏人的本钱,不免教人为你们感到辛酸。”可怜哦!惫好她不必忍受他太久。

    “你错了,其实他虽然不好相处,却也不会刁难人,而且对族人很尽心。自从他来了之后,族内再无犯法伤人的事件发生。”风扬辩道。

    “那是因为他讨厌那些在他眼皮下嚣张的人。”她挥挥手。星罗不容许有人比他嚣张。

    “而且自他来后,没有其他族敢再嘲笑、欺负我们,以前我们因罪犯的身分被轻视、作弄、无处容身。”路遥也叹息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当年事。

    “就说了嘛,一定是那些人吵到他,才会被修理;然后为了杜绝更多烦人的事,干脆全部肃清。”别当他是救世主好不好?“你们肯救他才是了不起的情cao。”否则狼王令肯定是凑不齐了。

    “人在异乡,对同类都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怀,怎能见死不救?只可惜…让他失去记忆。”红镜想来就叹息。

    “放心吧,他会想起来的。”

    “你知道他的身分是吧?”

    “嗯哼。”“或许我们该让你与韩先生联络,你们那边有狼界高人,应该可以帮助他的…”

    曼曼打断他的幻想!

    “不成。基本上他们练的咒术不同宗不同门不同流派,加上功力势均力敌,不济事的。连一个小小的结界都破不了,更别说要助他恢复记忆了,小心一个出岔子,把他弄成白疑。”咦?值得期待哦。

    “你怎么会知道那位高人破不了我设下的结界呢?”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旁听的星罗,以一种缓慢的声调问着,一步一步走近她,最后立于她身后,伸出一手贴在她肩颈间,似是亲密,又似打算随时掐死她。

    爱意由脚底板一路阅兵到头顶心。

    他…他怎么出现了?大白天的…

    “是…是啊…我怎么会知道呢,莫非…莫非是…托梦,对,托梦!”

    “亲、爱、的…”好令人毛骨悚然的柔软声音。

    她抖落鸡母皮,连忙伸手压住他右掌,以防他出鞭捆人,那就太难看了。

    “我想那并不难,就是影音傅送嘛。你应该会的…白逢朗破不了结界,但可以传送影像进来…”

    “什么时候的事?”他居然无所察觉!多令人讶异的咒术哪…

    “就…上星期喽。你们打电话去勒索狼王令的时候。”怎么愈来愈冷?“白逢朗?”是谁?

    “他是‘月’,你的同事啦!”

    “那可真是有趣了…”

    想必…会是个好对手吧?

    他有兴趣体会何谓势均力敌,想来不必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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