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青骢_第二十一章怒烹侠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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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怒烹侠士 (第3/8页)

叫道:“什么?宫主你已经服了玄烨的毒丹了?”

    “艳神宫主”淡淡一笑,道:“大惊小怪…”

    “青城逸士”劳寰也同时厉声叱道:“大胆叛逆,竟敢出言无状,还不与本官闭嘴!”

    宇文琪这时业已难受得浑身酸软,所有骨节都像松脱了一般,但仍奋力叫道:“宫主!那满酋的毒丹,一经服下,便终生受制,除死方休,那…你…”“青城逸士”劳寰大怒,喝道:“贱婢住口!”转对“艳神宫主”道:“如何决定,还望宫主三思!”

    “艳神宫主”一阵格格娇笑,忽地神色一整,道:“此事用不着三思,本宫主…”

    话犹未了,忽见一个苗装老妇,匆匆地走进大殿,俯伏石坛下面,用苗语察告了几句话。

    “艳神宫主”脸色微微一变,忽然笑对“青城逸士”劳寰道:“想不到又有贵宾莅临,此事可暂停讨论,但这三个人必须暂时收押至别处,以免被贵宾发现!”说完,微一挥手,走出三个苗装老妇,将“毒手神医”周白眉等三人分别架起!

    “青城逸士”劳寰略一沉吟,只好点头答应。

    “毒手神医”周白眉等三人,此刻浑身无力,哈欠连连,口水鼻梯直流,只好任由三个苗装老妇摆布,架着曳出大殿。

    “艳神宫主”又对“青城逸士”劳寰笑道:“来的不知是何方人物,大人似乎也应暂时回避才好!”“青城逸士”劳寰点头道:“宫主高见,正合本宫心意,假如来人是叛逆一党,宫主万勿放过才好!”“艳神宫主”笑道:“无论是谁,只要被本宫主看中了,便不劳大人吩咐!”

    “青城逸士”劳寰哼了一声,起身领着两名黑衣铁卫,下了石坛,从另一扇侧门,出殿而去。

    “艳神宫主”目送“青城逸士”劳寰等人身形消失,忽然冷笑了几声,这才挥手命那俯伏石坛下面的苗装老妇,传逾启开神宫大门迎宾!”

    殿门缓缓启处,那苗装老妇已领着一位身穿古铜长衫的精神矍铄老叟,以及一位玄衣老人,走进大殿。

    “艳神宫主”高坐石坛上,目光一扫来人,略为欠身,开口问道:“两位贵宾高姓大名,从何而来,宠降敝宫有何贵干?”

    那身穿古铜长衫精神矍铄老者趋前几步,拱手道:“老朽尤南豹,借同敝友裘仲达,畅游苗疆名山胜水,偶然在山后发现一条秘径,细加研究之下,始知竟是昔年威镇苗疆的‘谷’入口,老朽与敝友一时好奇之下,循径探寻,不想误闯宝宫,尚祈主人恕罪!”

    “艳神宫主”微微一笑道:“两位既能到此,便算有缘,本宫岂有怪罪之理,快请就座奉茶!”

    “追魂学究”尤南豹与“六爪神鹰”裘仲达谦谢了一声,便分别就座。正是无巧不成书“六爪神鹰”裘仲达坐的是方才“毒手神医”周白眉的座位“追魂学究”尤南豹则坐在冷冰心的位置。

    “艳神宫主”待二人坐定以后,便挥手命人献上香茶,笑道:“荒山无物敬客,仅有粗茶恶水尚堪一尝,请二位贵宾勿嫌怠慢!”

    “追魂学究”尤南豹谦谢一声,伸手方待举杯,忽然目光瞥处,不禁神色微变,忙抬头对“六爪神鹰”裘仲达一打眼色。

    “六爪神鹰”裘仲达会意,遂将伸向茶杯的右手缩了回去。

    “艳神宫主”睹状,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笑道:“两位莫非嫌粗茶不堪品尝吗?”

    “追魂学究”尤南豹自顾低下头来,口中喃喃,对“艳神宫主”的话儿,仿似充耳不闻。

    原来,他在长案下面,发现了一条长约七寸的青色小蛇,他和冷冰心相处日久,自然一眼便认出这条青色小蛇,正是冷冰心随身携带,珍逾性命,其毒无比的南荒七步青蛇!

    “追魂学究”尤南豹吃惊之下,自然联到冷冰心等人,一定曾到过此地,同时更推测到冷冰心等人假如业已离去,则这条七步青蛇当然不会遗留下来,可见当冷冰心等人在这大殿中,必然发生过非常的事故,甚至可以肯定判断这条蛇儿的留下,极可能是冷冰心的安排,是以他略定心神,便立即低头喃哺吩咐这条七步青蛇速去寻找主人,赶快设法联络。

    这条七步青蛇果然灵慧异常,听完了“追魂学究”尤南豹的吩咐,便立即把头一点,婉蜒向殿外窜去!

    由于这大殿的地面乃是五色云石铺成,一条长仅七寸的青色小蛇蜿蜒其间,居然甚是容易,并未人发觉地便溜出了大殿!

    “艳神宫主”见“追魂学究”尤南豹没有开口,不由面含愠色,又复高声道:“两位可曾听见本宫主的话了?”

    “追魂学究”尤南豹装作从沉思中警觉的模样,惑然抬起头来,目注“艳神宫主”道:“老朽适才想起一件极为难解之事,故而失礼,尚祈勿怪!”

    “艳神宫主”神色略霄,笑道:“是什么难解之事,使老先生如此费神?”

    “追魂学究”尤南豹装腔作态地略一沉吟,道:“请问主人如何称呼?这‘艳神宫’是否即是昔年的‘谷’?”

    “艳神宫主”微微一笑,道:“本宫主尊称‘艳神宫主’谷乃是这整个秘谷的总称,‘艳神宫’便是谷主所居!”

    “追魂学究”尤南豹“哦”了一声,忽又摇头道:“奇怪!奇怪!宫主之言,更令老朽如坠五里雾中,更觉难解了!”

    “艳神宫主”诧道:“本宫主的话儿,有何奇怪之处,怎会令老先生更觉难解?”

    “追魂学究’尤南豹道:“根据秘籍所载,在六十年前,苗疆曾发生了一次极厉害的地震,据说‘谷’便沉沦在那次地震之中,谷中之人无一幸免,是以眼前的事实,使老朽难以置信,更觉难以解释!”

    “艳神宫主”哑然失笑道:“老先生既能从秘籍知‘谷’沉沦之事,足证见闻广博,当然也明白沧海桑田之理…”微微一顿,正色道:“是以‘谷’能复现人间,并不足为奇!”

    “追魂学究”尤南豹“哦”了一声,又复摇头道:“宫主之言,固然令老朽大开茅塞,但老朽仍觉难以解释的是…”说至此处,却故意沉吟不语。

    “艳神宫主”此刻似乎已被“追魂学究”尤南豹的一连串装腔作态的神情,引起了极大的兴趣,遂紧紧追问道:“还有什么难以解释的事儿,老先生不妨请讲!”

    “追魂学究”尤南豹捻须道:”因为老朽觉得宫主与贵属下的年纪,实在和这件奇事,有点不大相符!”

    “艳神宫主”一怔,道:“我们的年纪?”

    “追魂学究”尤南豹点头道:“不错,宫主与贵属下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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