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凄不下堂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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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嘟着嘴,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熬煎地走到洗手间,找到前几天放在这边的洗面乳和漱口杯,先冲了几把脸,才一点一点地挤出牙膏,慢慢地刷起牙来。

    刷完牙,拿起梳子梳了几下头发,然后再带了浑身的酸痛,缓缓跨出洗手间,在衣橱下面的小抽屉里,翻出属于自己的干净内衣裤换上,又从上面拉扯出一件过大的男工睡袍裹到身上,紧紧地将睡袍带子围在腰上,系了个硕大的蝴蝶结。

    这一系列动作,白乐宁全都是半闭着眼摸索完成的。

    由此可见,她到底在薄竟房间里度过了多少个夜晚,又是多么熟练于早晨在他房间醒来后梳洗换衣的过程。

    白乐宁转身,撞进一堵熟悉的rou墙。

    “唔…”她爱娇的揉揉鼻子,扬起脸声音黏糯地抱怨:“薄扮哥,你撞疼我了。”

    “是吗?那可真是对不起。”

    薄竟亲昵地吻吻她的鼻尖,笑着牵了她的手,将她领出房门。

    他算准这个时间小丫头该醒了,所以打算上楼看看,没想到她还是比自己预计的要早起了,既然她已经梳洗过,不如现在就直接下去,把已经迟到了几个小时的早餐消灭掉。

    “好香!”白乐宁被薄竟牵着,一手在鼻前猛搧,眼睛闪亮闪亮的冒着“我饿了”的光芒“好香啊!薄扮哥你准备了什么,是烤面包吗?怎么这么香?”

    薄竟点点她那翕动不已的鼻翼,好笑地看着她那副馋猫样“蜂蜜面包和果汁牛奶,已经快到中午了,先简单吃一些垫垫胃。”

    小小头有睡懒觉的习惯,不管前一晚是不是有双人床上运动,只要第二天早上没课或者假日,她总能一觉睡到近十点。

    而且爬起来后,还会喊着头晕头胀不肯吃早餐和午饭,结果不到下午就又饿得眼冒金星,在冰箱里乱翻腾着找能吃的东西,等差不多饱的时候,晚饭就要开始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她又会拒绝晚饭,因为一个下午的零食,已经把她的肚子填满了。

    一天三顿饭,被她打得七零八散,一旦食零食充饥,就不肯坐在餐桌边;当初薄竟发现她这个坏习惯的时候,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慢慢把她矫正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像现在这样,强迫她一早起床,就先吃些她感兴趣却又不至于撑着的小甜点,等到午饭的时候,已被挑起食欲的她想不吃也难,这样好歹也能保证两次正餐可以按时。

    对此白乐宁自己倒没什么太大感觉,反而是白父几次观察发现了未来女婿的心细如发,这也是他能放心将女儿交给薄竟的原因之一。

    下楼之后,白乐宁一边走到桌前乖乖坐好,一边睁大了眼睛,看着薄竟把焦香酥脆的面包放到自己面前,又倒好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果汁牛奶。

    “好幸福哦!”白乐宁心满意足地送给薄竟一抹甜蜜笑容,然后低头慢慢地享用起这份专属于自己的早餐。

    薄扮哥真贤慧,她边吃边想,禁不住偷偷朝坐在身边的薄竟看了过去。

    嗯,居家服外面还套着围裙呢,果然是贤妻良…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贤夫良父?咦?

    白乐宁停下了啃面包的动作,如果薄扮哥要做父亲的话,那孩子岂不是…

    全身登时爆红,她赶紧使劲拍打自己的脸蛋“我在想什么啦!”

    薄竟见她好好的忽而呆呆地傻笑,忽而愣愣地出神,忽而又像个小傻瓜似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叨着“我在想什么”这样的话,于是靠近她低头问道:“宁宁,怎么了?”

    白乐宁连忙解释:“没、没!什么都没有!我绝对没在想我们的孩子…”慌乱中,一不小心还是说漏了嘴,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里,自觉无颜见人“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好丢人!”

    薄竟实在忍俊不禁,伸出手,言不由衷地,安抚起这只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的可爱小鸵鸟“宁宁想要我的孩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宁宁嫌我不够努力,这么多年都没让你成功怀孕?”

    “不是啦!”

    白乐宁哀号了一声,然后就打定主意不理薄竟了,无论薄竟怎么笑着引诱她说话,她都不肯把脸露出来。

    好不容易,白乐宁肯稍微将脑袋拔出来一点,却见薄竟正看着自己,仍是一脸的笑意盈盈,她顿时又羞又恼,大发娇嗔:“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啦!”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薄竟抿嘴,眼里nongnong的宠溺怜爱之情不容错辨“快吃吧,吃完了我帮你…上药。”

    “你!薄扮哥你好过分,人家这回真不理你了!”一句“上药”,又勾起了白乐宁的敏感神经,搁下只喝了几口的牛奶,她起身直接冲上楼梯,奔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塞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薄竟简单地收拾好餐桌后,拿着药膏来到白乐宁的房间外,推开房门,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小鸵鸟正栖息在深色的大床上,脑袋一拱一拱的,好像冬眠的小松鼠。

    “宁宁。”刚一出声,松鼠宝宝拱得更厉害了。

    薄竟笑叹着走上前,把白乐宁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白乐宁低垂着头,就是不肯抬眼看他。

    不肯看他吗?那好,其实这样更方便。

    薄竟把打开盖子的药盒放在床边,自己也跟着坐到床上,手一伸,就掀开了白乐宁身子上穿着的宽大睡袍。

    白乐宁哇哇乱叫、巴掌乱挥“不要,人家不要!**、坏蛋!走开!呜呜…好冰…嗯…人家不要了…”最后乱叫变成了猫叫,巴掌变成了猫挠。

    呜呜呜,好过分!

    饼分!

    白乐宁强忍住私自传来的sao动,皱起整张脸蛋,忿忿地将头继续埋进被子。

    薄竟盖好药盒,掀开被子,并不意外看到一张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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