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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难自爱上贝琪 (第3/4页)

进来吗?”

    “不行!”她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她的天地里已经容不下他。但是门一关上,她又懊悔不已,这不是她心里想要的。

    按铃吧!再按一次铃,她一定开门。钟岳,按啊!不要犹豫…

    门外的钟岳心里百般挣扎,他为什么会以为薛靖雯一定会敞开大门的欢迎他进去?她是恨他的,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不管是话语、眼神、行为,她都表示得明白,他为什么还来碰钉子!

    微微的转个身,已经打算要放弃了,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手举起又放下数回,终于…

    他还是按了门铃。

    门马上被打开,虽然薛靖雯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但至少她把门开了,没拒他于门外。

    “你还想怎样!”她武装自己的冷声,刻意装出很受不了的神态。

    “我不想得肺炎。”

    “那你就不该去淋雨。”

    “我只是…”他苦笑。“寂寞的时间有时并不好打发,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游荡着、看着,我不是不知道在下雨,只是没有撑伞的欲望,愈走愈停不下脚步,好像一停下来,寂寞就会赶上了我…”

    这番话打动了她,也给了借口,她退开了些,准备让他进来。

    “你的地毯…”他客气的说道,有些犹豫。

    “如果你怕弄湿地毯,那就不要进来。”

    他耸耸肩,走了进来,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我去拿衣服给你换,你最好洗个热水澡。”她用漠不关心的语气说道。

    “你这里有…男人的衣服?”他的语气多少带着一些质询,一些不满的味道。其实男人的心眼并不比女人大到哪里,不光是只有女人会乱吃醋、疑神疑鬼,男人也会,只要是人…都会。

    她没有马上用话炮轰他,只是走到客房里,拿出她以前的衣服,一些她早该丢,却又优柔寡断留下来的衣服。走回客厅,她将衣服扔向他。

    “这…”他看了下,觉得似曾相识,非常的眼熟。

    “你的!”

    “你还留着!”他讶异不已。

    “可以当抹布擦桌子。”

    “靖雯…”他有些动容。不管她说得再怎么刺,不管她的表情再怎么凶恶,她对他一定仍然有情,否则她干嘛留他的一些旧衣服?看来不能忘情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人,整件事仍然大有可为…

    “现物归原主,也省得占我地方,要丢掉又得跑一趟。”她嘲弄道。

    “靖雯,你仍然…仍然还是有些爱我的,是不是?”明知自己不该在她的地盘上问,但他管不了自己的舌头。

    “钟岳,别痴人说梦,你当我薛靖雯还在痴痴的等你回来找我吗?”她犀利、尖锐的声音讥讽道。

    “但是…”

    “每段过去总会留下一些包袱、一些要丢又无处丢的东西,留着你说依然有爱,没留你又会说我没有风度,人很难做的,是不是!”本来薛靖雯就是一个口才锐利的女人,这会儿更发挥得淋漓尽致。

    钟岳黯然了,一脸落落寡欢的表情。是不是他想太多、想得太美了?男人…有时也会被感觉骗了。

    “你最好快点去洗澡。”她嘴上不说,心里还真怕他会得肺炎。

    “算了…”他一笑,放下手上原本属于他的衣服。“我想再去走走。”

    “钟岳…”

    “这时候很适合雨中散步的。”

    “你…”钟岳毕竟没有留下来,留下来又如何!再听一些更尖酸、更无情的话?薛靖雯不会在瞬间软化,他和她更不可能马上重拾旧情,何必徒增感伤呢?即使是屋外的雨,都比薛靖雯温柔。

    薛靖雯双手环胸,僵立在当场。这不是她料到的结果,他居然走了!这不正合她的意!

    是吗?是这样的吗?

    将暖气又开大了些,她突然间好冷、好冷,不知道是因为气候的转变,还是她的心境…

    她无法确定。

    一盒家庭装PIZZA吃到只剩一、两片,为了怕给其它人“可乘之机”陶子杰很体贴的每天去接安琪下班;除了接她下班,总还会买些她爱吃的,有时是炸鸡、有时是PIZZA、有时是黑森林的巧克力蛋榚,这些他以前视为“垃圾食物”的东西,现在他已经照单全收。

    屏幕上正在播以前的老片子“金枝玉叶”当演到饰演公主的柯德莉夏萍和演记者的格力哥利柏必须分手时,安琪的眼眶也红了,公主明明厌恶透了皇室的生活,但是她有责任要尽,所以不得不和所爱的人分开。

    一想到这里,安琪的心情变得好沉重,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失去记忆以前的家世、背景为何,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身分…

    陶子皆拼着安琪的脸由充满笑意变成了一脸的担忧,他若有所思的一笑。

    “你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公主?”他用一种诙谐的语气问她。

    “香港没有公主。”她瞄他一眼的说。

    “说不定你是什么大企业家的独生女。”

    “也可能我爸爸是工人,家里有一大堆的兄弟姐妹。”

    “或者是姨太太的私生女?”

    “某个人的老婆?”

    这个臆测就令陶子杰不太舒服。“不会吧!你太年轻了,年轻到不可能是某个人的太太。”

    “未婚妻呢?”

    “还是太年轻!”

    “但有可能的,是不是?”安琪忽然之间胃口全失,那些已经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教她觉得好反胃,她什么都有可能。

    “安琪,你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也有可能下一秒就恢复记忆,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之间的…友谊是不会变的,不管你是大企业家的独生女,还是姨太太的私生女,都不会变。”他诚恳的说。

    “我只怕自己不是自由身。”

    “不会的,我打赌你不超过二十岁。”

    “天底下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不过这毕竟不会像电影的情节,他相信安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不会有什么令人惊骇的家世或曲折离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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