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坏胚子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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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到的…都是真的!

    “告诉我,你都怎么和唐联络的?”施炳松问。他怎么联络,都无法真正和唐接触,而让人转达的结果,永远只有“拒绝”这个答案;他和孙老都没有时间再等待了。

    “唐?”

    “那个来载你的男人,他是黑道联盟刑部堂的堂主,难道你不知道?”施炳松怀疑地反问。

    “我没有和他联络。”温雨华别开脸。

    “说实话!”他可没有时间和她耗。

    “这是实话。”她望着自己一向敬重的老师。“我不能接受他的身分,我们几天前就分手了。”

    “不可能!”

    “这是实情。”

    “你在骗我!”

    “我没有必要骗你,他是黑道的人,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交集。”她闭了下眼,不必假装,她的表情一样痛苦。

    施炳松怀疑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我们没有分手,你想,他会愿意让我到这里来吗?”她低低的反问。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文权要她辞职。

    施炳松瞧着她好一会儿。

    “那么,你必须在这里委屈几天了。”

    “什么意思?”她脸一白。

    “我会想办法联络上唐,至于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要看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说完,施炳松转身便走出去,锁上房门。

    “教授、教授…”她的呼叫戛然而止。

    他已不是她的教授了,他只是一个被利欲熏心、自私自利的罪犯;而…这就是她所认为:“公正廉明”的司法界名人吗?

    你以为只有黑道里才有坏事吗?那些政客、那些司法界的名人、那些自以为是的伪善者,他们私底下所做的勾当才更令人恶心。

    这是文权的话,他的话…

    她难过又无助的靠着椅背,心痛的直流泪。

    她一直以为,他所处的地位才是罪恶的渊薮,结果,事实却在今天告诉她,她一向相信的公理代表,才是卑劣、肮脏事件的集散地;她一直以为对的,原来才是最错的,而她还以话伤了他、骂了他。

    文权、文权…她还有机会可以见到他吗?她还有没有机会:向他说对不起?

    * * * * *

    唐文权瞪着阿苍。

    “她不见了!什么意思?”

    阿苍硬着头皮道!“我叫小陈和小忠去保护大嫂,他们说…说大嫂在早上进了施炳松的事务所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而施炳松在回事务所没多久之后,又进出了几次,他们一直等到晚上,都没看见大嫂出来,只好回来报告。”

    “有没有进屋去查看过?”

    “等他们发现不对的时候,施炳松就一直待在屋里,他们没有机会进去。”

    “该死!”唐文权立刻往外走。

    “堂主,你要去哪里?”

    “去找小雨。”

    “可是…施炳松还在,怎么找?”

    唐文权回身瞪了他一眼。“有人在,你就不知道怎么偷东西了吗?”

    “我当然--”知道。哦,阿苍恍然大悟;见堂主走了出去,他连忙也跟出去。

    * * * * *

    当房间完全变暗,只留一盏昏黄的小灯时,她试着想动一动,可是她被绳子绑的太过密实,根本动弹不得。

    送晚餐的时候,教授好心的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自己吃、也可以顺便使用厕所;但是他威胁,如果她想逃跑,就别怪他接下来都绑着她。

    在松开她的那几分钟,教授紧跟着她,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跑;然后在吃完晚餐后,她又被绑住了。

    奇怪,她们温家的人最近怎么和“成为人质”那么有缘,先是姊姊、然后是她。不过姊姊显然比她幸运一点,因为姊姊没有被绑住,所以她可以想办法逃;而她,却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几乎不能相信,但是被绑着一天了,她就是有再大的震惊,到现在也都过去了;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该怎么让自己脱困。

    教授想以她来威胁文权,也许交换文权替他做一些事,不管那是什么事,肯定都不会是好事;会计帐上记载的数据…应该就是教授不可告人的暗帐。枉费教授在司法界还享有盛名,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教授逍遥法外。

    可是,有谁会知道她被关在这里呢?

    她曾经那么严厉的指责他,他会原谅她吗?

    夜渐渐深了,整栋房子静悄悄的,她试着移动椅子,希望可以靠近桌子,找到一些刀片之类的物品,那么她就有希望可以割断绳子;但是首先,她必须转个弯。

    她面对着房门,背对着窗外,而书桌在窗户边,所以,她至少必须先转个弯,才能看清楚书桌上有什么东西;但是才转了一点弯,她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窗户时,一具身影突然站在窗户外。

    温雨华差点吓的惊叫出来,但是她的叫声梗在喉咙,双眼一瞬也不瞬,只是注视着那道身影。

    上锁的窗户难不倒他,他在看清楚锁的型式后,从细缝里塞进一根像铁丝的东西,顶端的圆圈勾住锁把,然后轻轻一拉,锁轻易打开。

    他打开窗户立刻跳进来,对着窗外先打了个手势,才转过身。

    她看着他走到她面前,他的步伐是那么沈稳,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直到看见他的手在帮她解绳子时透出微微的颤抖,她一直忍住的泪终于涌进眼眶。

    他在担心她。即使他们吵架了,他还是担心她,知道她被关在这里,他亲自来救她了。

    她讲不出话,全部的精神都在努力自制,不让自己真的大哭出来;但是当他将她的双手从椅背中解放、又弯身去拆开绑着她脚的绳子,扶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地扑进他的怀抱。

    “文权!”她在他怀里哽咽地低叫。

    “嘘,别怕。”几乎在她抱紧他的同时,他也伸出手抱住她,低声安慰着。

    他来了、他来救她了,他真的来了!

    她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似的,激动的身躯甚至不断颤抖,让唐文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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