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坏胚子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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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3页)

    第四章

    “对不起。”

    他…这是他说的话?

    他为自己让她受伤而道歉,在她这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将她拉回屋里,拿出退瘀药往她额上抹。

    “不要…”她缩了下,又瘀又肿的包,连碰到都会痛。

    唐文权不让她缩开,手掌因为发烧而比平常更热。

    “别动。”他命令,继续擦药。

    她咬着下唇、皱着眉头,忍着疼,尽管他的动作再轻柔,已经泛种的额头还是很疼;她末闭的眼颤巍巍的,他每抹一下,她就抽颤一次。

    “忍着些。”他的安抚脱口而出。

    她没有回答,等他揉够了,她的眼眶已让泪水浸得湿湿的。

    “谢谢。”她低声说。

    “谢?”他失笑。是他害她受了伤,她反而对他说谢?

    她眨掉眼理的泪意。“你…要我走吗?”

    “留下来,对你没有好处。”头痛一阵一阵的,他却没有表现出来;比这更疼的伤他都受过,小小的病痛,他根本不会太在意。

    “那…你会按时吃药吗?”

    “有必要吗?”他淡笑。

    “当然有。医生既然开了这样的药,就要按时吃,这样药效才能持续、病才会快点好;你也不想老是发烧、老是头昏吧?”她比他还紧张。

    “我们是陌生人。”他的眼睛忽然?了起来。

    “是吗?”哪有陌生人会连着三天都见面的?

    “没有人会对陌生人付出过多的关心。”他寻思的看着她。

    “你怕我会害你?”

    “你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但不代表你不会使诡计。”他淡淡地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垂涎、耍诡计的吗?”她反问。说话的时候,她冷静的本性就自然冒出来了。

    “那要看你想要的是什么?”要他命的人不少、要他地位的人也不少、等着看他垮台的人更不少。

    “我只希望你恢复健康。”

    “就这么简单?”

    “我没有必要骗你。”她看着他。“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是谁,除了你是一个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又能图谋你什么?”

    唐文权一顿。

    或许他是小心过了头,阿苍在查她下榻的饭店时,连带的也将她的个人资料告诉他;她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交集,她更不可能知道他这个人。但是,凡事总是小心点好,他的生命里容不下一点轻忽。

    虽然他还不明白她那么关心他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可以找,不是吗?像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想留下吗?”他问。

    “你肯让我留下吗?”她把问题丢回去。

    “留下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她不解。

    “如果你自愿留下来,那么就代表:你同意当我的女人。”他道,看见红潮立刻爬满她的小脸。

    做…做他的女人?!

    这辈子,她连想都还没想过要谈恋爱,而现在…要直接越级到男女之间最私密的关系?

    这男人,不是很冷漠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热情了?

    温雨华再度呆掉了。

    * * * * *

    留下?还是离开?

    就这样走,她舍得吗?

    她很明白,如果就这样走,彼此两不相见,那么,她心中一定会褂念着他;就像在机场分别后那样,她整个人惶惶然的,怅然不已,心头惦念着的,是他挺拔却又孤立的身影。

    可是若留下,就代表--她要将自己交出去;她该答应吗?

    想起他轻忽自己的举动,一点小病都逞强着不去看医生,但他对她,不完全是厌恶的。

    她跌了个包,他照料了她、还小心的待她,不是吗?这点温暖,可以抵得过他总是冷漠的言语。

    他是冷漠惯了,却非真的无情。

    她决定--留下了。

    就这一次,不管理智的警告、不去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要待在他身边。

    她点了头,他像不可置信。

    他还病着,她坚持他必须上床休息,如同前一天晚上,她又借了他的睡衣,趴在一旁睡着。不过也有不同的,就是她身上多了一条棉被--他翻出来的。

    寒流持续发威,他一早便起身准备出门。

    “等一下,要加围巾。”她匆匆从他的行李里翻出陈年不用的毛围巾,然后围住他脖子。

    “太麻烦。”

    “你好不容易才好一点,我不要你又发烧。”围好后,她挽着他的手臂一同出门。

    唐文权只是看了她一眼,想到“她是他的女人”就算麻烦,也由她去了。

    出门后,他先去买了数道菜,然后带她来到一处山上佛庙,向住持拿了钥匙,便向置放灵骨的五行八卦塔走去。

    他不言不语,将买来的菜分别摆上桌,点了香后,朝其中一个拜了拜,然后将手上的香插上香炉;温雨华跟着拜。

    祭拜完,他走出塔外。

    这座山峰下是一座大桥,河的出口处便是海;他眺望着远方,任冰冷的寒风吹拂。她来到他身后。

    “他是我的养父,也是对我有着最重恩情的人。”他忽然开口。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身前,张开双臂环抱住他。

    “可是,我没能在他生前,好好让他安心快乐过。”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人世间最大的悲。

    “他疼你吗?”她问。

    “疼。”待他如亲子。

    “那么,他一定会懂你的孝心。”她轻道。“你记着他的恩情、没忘记来看他,还带了他爱吃的束西来,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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