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珏_第二百四十章阴阴阳珏珏阳珏雨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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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阴阴阳珏珏阳珏雨源 (第5/5页)

  她伸出手。

    宫沫菱又颤。

    直到她紧紧将娘揽在怀中,那剧烈的颤抖一瞬止住,化作那一刹疯狂的回拥和肆意的哭诉。

    “你没死!你没死!你还活着!我的孩子,我的女儿,还活着!”

    明珏眼眶湿润了一下,她尖削的下巴窝在宫沫菱的肩头,任由她肆意的泪水将自己的肩头打湿,任由她发泄哭诉,任由她在自己耳畔哭天喊地,却始终不发一语,只那般简简单单地将她拥紧,拥紧,一紧再紧。

    宫雨铭、宫皓正站在一旁,身形颤抖,看得出也是想要立刻扑上去,却又生生止住。比起他俩,这个女孩显然更需要这一刻的相拥。毕竟她从一出生,就从没见过自己的亲娘。

    终于,当一切归于平静。

    宫沫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那略微有些脸红的模样让人根本与方才那彪悍的模样练习不到一处。她似乎想要开口,但看着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明珏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过后,面色却突然肃紧,正声道:“娘。”

    宫沫菱心神荡漾,女儿叫她了,女儿叫她娘了。

    眼见她眼泪又要激动地涌出,明珏继续道:“虽然我很想继续跟您聊些家常,可现在,我想我们都没有那个功夫。”

    闻言,在场四人都是严肃起来。

    “两个问题。”明珏伸出两根手指“第一,当初追杀你的人是不是暗阁的人?”

    宫沫菱重重地点头。秦越眼中杀气四溢,宫皓正、宫雨铭都是面露凶光。

    明珏了然“第二个问题,三舅舅在哪里?”

    宫沫菱一听,先是一愣,然后猛地紧张起来“三哥,三哥他怎么了?”

    明珏眉头一皱,看样子,宫雨源的事娘也不清楚。她心中思绪飞转,边示意宫沫菱稍安勿躁,现在,她需要的,是元家的一切信息。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宫雨源就在元家!

    ==

    这一夜沉如水,没有一丝星辉月芒的点缀,像是漫天的死气垄断了天阙,尽是令人压抑的沉闷。

    元府。

    一切都像是进入了沉沉的安眠,静得连风吹叶子的声音都吵动耳膜。

    最里的院落灯火通明,像是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却又像故意要做出一番灯红酒绿的模样,这样,方才彰显得出其中的**凌乱。

    男人低低的喘息随着一次次身形的剧烈起伏越演越烈,精壮的蜜色身体上没有一丝一缕的遮盖。下首,一名白皙若玉的女子别着头,随着他一次次粗鲁而无情的动作,颠簸流离。

    目光却是异常地空洞,像失了魂的木偶。却又不像木偶,因为她,还能配合着身上男子的动作发出那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婉转吟语。

    灯光通明,照亮一室的狼藉。

    哗啦!

    突然,有着什么金铁交击的声音从旁发出--正是那女子空洞眸光所对的方位。

    那是一个人,或许也称不上是人,是野兽,是绝望而痛苦的灵魂!

    他全身鲜血斑驳,手腕、脚腕都被人用粗厚的铁钉生生穿透钉在一面石墙之上,头顶还罩着一个看着就重的纯铁头盔,头盔的缝隙早已用铁水焊实,除却那双眼的位置,其余各处没有一丝的缝隙。头盔的顶端锁着铁链,铁链的末尾卡死在墙壁之内,他一动,痛得只有自己。

    可便是那般的剧痛之下,他依旧在挣扎,双眼猩红地像是要流出血来,怒气、恨意…数之不尽的纠结闭着铁钉、铁链、铁头盔更加折磨他。

    他目光的尽头锁定着那失魂落魄的女子,那人摧残的是她的**,折磨的却是他的心!

    好狠!

    元烈,当初他和她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相信你这个伪君子真小人!

    恨和怒渐渐华威无助的泪,他眼前模糊一片,想要别过脑袋不看那令他痛彻心扉的一幕,却因这那头盔、锁链的束缚根本转头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备受折磨。

    终于,随着那一声低沉的怒吼落定,他脱力地伏在她精致的身体上,满脸的满足,一双得意的眸子带着冷笑,他寸缕不着地下床,缓缓走到那人面前,笑意如蛇,满是见血封喉的毒液。

    倏地他抬手轻轻一敲那铁头盔,嗡嗡作响的低沉中伴随着男子痛苦的悲鸣,血顺着男子的脖颈流了下来,成了他身体上血痂新的同伴。

    他恶狠狠地瞪着元烈,死命挣扎,四肢都在渗血,他却想感觉不到痛一般拼命朝前,想要撕裂眼前那人令人作呕的笑脸。

    元烈大笑猖狂,看着他的挣扎,笑意更甚,却冷冷地道:“宫雨源,就算你天赋比我高又怎样?就算她倾心于你又怎样?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又怎样?”

    铁链哗哗作响,是痛,是恨,是怒,也是压抑。

    “现在,你还不是被我像狗一样锁在这里生不如死,她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身下,还有你儿子,”元烈定定地看着越发悲切的宫雨源,猩红的唇撕开最后的狰狞“他现在姓元!”

    “啊!”铁头盔中倏地爆发出陈闷闷的低吼,如泣如诉,悲歌洒血长空。

    元烈嘴角弯起,冷血的弧度末尾捎一抹孤独的落寞。

    就算他折磨他又能怎样?就算他拥有她的身体又能怎样?就算他冠他儿子自己的姓又能怎样?

    她还是爱着他,他的儿子还是和他样貌相似,每看一眼,他都怕自己一时冲动忍不住一掌拍死元杰。

    豁然转身,元烈抬眼看着不远处床上躺着的失魂女子,久久伫立不动。

    却在这时,一道银光撕开一切,嘭地一声倏然从天而降,他抬头去看,笑脸在他惊恐的眼中急速放大。

    那是两张同样的脸!

    ------题外话------

    昨天给病人放腹水,额…好吧,我承认这比较坑爹诡异惊悚,可素——哥真的闪到腰了!要想不痛,只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维持,到最后,痛上加痛…

    悲剧的职业。

    哥真的还想多活几天多写几本小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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