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游侠_第三章疗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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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疗伤 (第3/4页)

游子宣又道:“葛老什么心意?”

    钟强道:“葛老是希望你治好内伤以后,再学些武功,不要被人欺负,跟人动手,也不会一招就被打得趴在地上。”

    游子宣想了想,觉得他的话也有些道理,况且,自从他开始修练内功之后,对武术也产生了兴趣和好奇。他顿了一会儿,问钟强道:“练武有什么好的?”

    钟强笑了笑:“你喜欢运动吗?”

    游子宣回道:“喜欢啊!”钟强又道:“你会些什么运动?”

    游子宣想了一下,马上回道:“嗯,篮球、棒球、足球、乒乓球、羽毛球、排球、跳高、游泳…还有…网球…还有…”

    钟强也没想到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赶快制止:“够了,够了。”然后又问道:“你知道运动最大的目的是什么吗?”

    游子宣笑着道:“健身罗,还有培养‘运动家的精神’。”

    钟强愣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还有“运动家的精神”这一项,于是赶紧咳了两声:“很好,很好。”

    游子宣看他装腔作势,顽皮的性格又发作了,于是装了个很正经的脸,道:“运动员经常为了输赢而忘记了运动本身的意义,为了赢得胜利不惜使出各种手段。其实,运动员应该具有‘胜不骄,败不馁’的精神,为求发挥运动技术和人类体能的最高境界而努力,决不是去计较一场比赛的输赢。”说完还咳两下。

    这一下子钟强更傻了,其实他根本不懂这些,也不知道游子宣这番义正辞严的话是从课本上抄出来的。他本是个粗人,没读过几天书,大字都认不了几个,听了这些他从未听过,却觉得很有道理的话以后,不由得有些佩服起游子宣来了。

    他呆了一会儿之后,大掌一拍,笑咧咧的道:“好小子,不错。”

    游子宣拱拱手,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好说,好说。”

    钟强也拱拱手,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说道:“学武重在强身,也可以防身,不过,最大的目的是发挥人类体能的极限。一个没学过武术的人,一拳头打不倒一只小狗,但一个学过武的人可能一掌可以劈死一头牛。一个没学过武术的人一跳不过三尺,但一个对轻功下过苦功的人可能一跃超过一丈。”

    他讲的有些兴起,吞了一下口水又道:“当你在与人对打时,谁的体能好,谁就可能赢,而且,练武之后,对于事情的看法也会不同,像我以前,功夫不好的时候,很没有自信,做什么事都担心做不成,但是后来,我功夫学好了以后,做任何事都很有信心,不论什么事都觉得自己一定做得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变得很有勇气去面对事情,不再逃避。”

    钟强这番话讲得非常激动,可以感觉到他在这过程里的领会和改变。游子宣听得也相当入神,似乎也感受到他学武的好处。

    钟强还待再说,游子宣便先抢道:“好吧,我愿意学。”

    葛三星听游子宣愿意学武,很是高兴,上前拍了拍游子宣的肩膀,道:“你以后要和钟师父好好的学。”然后和钟强说了几句话,便自行离去。

    钟强看着葛三星离去以后,便问游子宣:“葛老跟我说过你曾救他一命,你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敢去救人?况且毕武他们人又那么多。”

    游子宣道:“我就是看他们那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人,看不下去!”

    钟强很欣赏的道:“了不起!这么小小年纪就能舍身为人,真是了不起。”

    “好说!好说!”游子宣拱着手,学着电影武侠片中那些人的动作。

    钟强又说道:“你这种精神,正是学武的人应有的精神,别说葛老他很欣赏你了,我钟强也佩服你。”

    游子宣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拱起手道:“哪里!哪里!”

    钟强并没发现游子宣古怪的动作,只是对游子宣继续说道:“葛老那么欣赏你,你可不要让葛老伤心哦!”游子宣问道:“什么意思?”

    钟强道:“葛老以前有个儿子,只比我小个几岁,十二年前,因为百鹰门遭人偷袭,不幸被杀了。”

    游子宣啊了一声,没有说话。

    钟强又道:“他儿子死了以后,他就一直提不起劲儿,这些年来都是这个样子。他收过几个徒弟,除了大弟子张…张什么的人在香港,其余的都在上次战斗中丧生了,我看葛老的样子很欣赏你,还以为这次他想收你为徒呢!”

    游子宣往葛三星离去的方向看了看,想起他离去时的背影,果真有几分寂寞和萧索,他叹了口气,问道:“他儿子是怎么被杀的?那次偷袭又是怎么回事?”

    钟强回道:“当时情况很混乱,我差点也在那一场战斗中挂了,他儿子的情形我没看到,可能只比我晚几分钟躺下。”他停了一下,吞了口口水,神色变得相当难过,但仍继续说道:“至于那次偷袭嘛,这个…”

    游子宣好奇的道:“你说给我听啦。”

    游子宣再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来偷袭你们呢?”

    钟强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原因。”

    游子宣又问:“那天情况是怎么样的?”

    钟强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十二年前,大概是八月三十吧…”

    他抹了抹嘴巴,似乎心有余悸的缓缓道:“那一天我记得,天热得要命,我坐在屋顶和几个师兄弟在喝酒乘凉,正在爽的时候,西边的警报突然响了,我连上衣都来不及穿,提着短刀便冲去。他妈的,到那儿一看,师兄弟已经抵不住了,他们三、四十个人围着我们打,没几秒就有一个师兄弟躺下。他奶奶的,那些狗爪子可真硬,他们每一个人都戴着黑色面罩,穿着厚衣,头上缠了白布条,他们用的刀有三尺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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