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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上天 (第2/3页)

素第一句话就道:“探险队上天了!”

    从那些箭嘴符号,尤其是最高的那个,得到这样的结论,实在是很自然的事情。尽管随之而来,还有许多疑问。无论如何,白素有了这样的结论,和她继续讨论就容易得多了。

    我和白素之间的讲话,已经可以缩短到最低程度。

    我问:“外星人?”

    白素答:“可能性很高。”

    我再问:“是偶然的出现,还是和探险队的遭遇有关?”

    白素回答:“现在还不能肯定。”

    我又问:“何以牵涉到外星人的可能性很高?”

    白素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白素道:“从留在山崖上的箭嘴记号来看,可以知道探险队,至少是留下记号的人,上山的方法十分特别。”

    白素的话不是说得不明白,可是一时之间我却实在无法彻底了解她的意思,所以我迟疑了一下。

    这时候张泰丰插言:“现在我在第三个箭嘴符号旁边,我也有这个感觉。”

    白素立刻道:“请你来说比较好,我毕竟只是从录影带中看到,而你则在实地观察。”

    我咕哝了一句:“谁说都一样,请快说。”

    张泰丰还是迟疑了一下,才道:“那第三个箭嘴符号,留在一块凸出的大石上,我现在在这块大石的旁边,无法到达大石留有符号之处,就算有极佳的攀山设备,也要大费周章,才能在大石上留下符号。”

    张泰丰说得够详细,可是我还是不十分明白。我问:“那说明了甚么?”

    张泰丰道:“这…这说明…典希微在留下符号的当时,情形很…古怪…”

    他说得吞吞吐吐,显然是他有了想法,可是却自己对自己的想法也很怀疑,所以才出现这样的情形。

    我有点不耐烦,提高了声音:“甚么古怪?难道她是悬在半空中留下这个符号的?”

    在我大声喝问之下,张泰丰显得更没有信心,他道:“有…可能。可是…可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素就道:“不必‘可是’,留下记号的人,当时一定不是攀上山崖,而是以相当高的速度,贴近山崖升上去的。”

    白素竟然作出了这样不可思议的假设,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而张泰丰却急不及待地回应道:“是!是!就应该是这样,她是飞快地升上去的。”

    张泰丰刚才说话还结结巴巴,现在却流利之至。我没好气:“升上去!怎么升上去?她成了仙,白日飞升?”

    张泰丰的想法可能和白素相当接近,可是并不成熟,所以在我的质问之下,无以为对。

    白素笑了一下:“她和整个探险队是如何升上去的,现在我也只有设想。”

    我停了一声:“乞道其详。”

    白素道:“可以有很多假设,分成两种情形。”

    她说得十分认真,我也“嗯”了一声,表示我认真的在听。

    白素道:“第一种情形,和外星人无关。可以是有一架直升机在上空,放下了绳梯,探险队员抓住了绳梯,被拉上直升机去。”

    我把白素所说的情形,在脑中化为画面。在这样情形下,人确然是靠近山崖而向上升。

    我发出了表示可以接受这种设想的声音。

    白素继续道:“第二种情形,和外星人有关,设想就可以更多,例如外星人的飞行器上发出了吸引力,把人吸上去等等,这种设想,你可以在一分钟做出超过十个来。”

    我心中苦笑,一时之间也难以分出白素这样说对我是褒还是贬!

    我想了一想,道:“单凭有一个记号留在一块凸出的大石上,很难达成留记号的人快速上升的结论。”

    白素立刻有回答:“对,还有另外的证据,可以达成这样的结论。在最高的那个箭嘴符号上,这个证据尤其明显。”

    那时候我就在那个最高的箭嘴符号旁边,听得白素这样说,我注视这个符号,可是却看不出究竟来。

    我没有出声,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白素知道我不明白,她道:“第一个令我想到这样结论的原因是箭嘴符号的那一条直线很直──如果是一面在山崖上向上攀,一面喷出一条直线来,要超过一公尺而维持这样直,十分困难。”

    白素一路说,我一路想,果然觉得白素所说很有道理。由于直线很直,所以设想人是在笔直上升的情形下留下直线的──在这样情形下,只要按下罐头的喷嘴,随著人上升,就会留下一条很直的直线了。

    想到了这一点,我明白了许多,所以又发现箭嘴和直线这两部份之间,有相当的距离,这一点,用文字说明会很罗嗦,用图解比较容易明白。

    正常的情形下,箭嘴符号应该这样子:(略)

    而现在,最高的那个和我看到过的其余各个,都是这样子:(略)

    在箭嘴和直线的衔接处,并不接触,有相当的距离。而且箭嘴的两边也是一边长,一边短很多。

    这种情形,当然更符合留下记号的人是在迅速上升的推测。正因为人在上升,所以在直线和箭嘴之间出现了距离,而在喷了一边的斜线之后,再喷另一边,由于人已升高了,所以另一边就变得很短。

    等我弄清楚了这些的时候,我对于白素这种细微的观察力十分佩服。同时我不认为张泰丰也有同样的观察力,虽然白素一提出人迅速高升他就表示同意。

    果然在我想通了白素何以会有这样结论之后,张泰丰反而问:“箭嘴符号有甚么特别之处?”

    我就把我观察到的说了出来。

    张泰丰“啊”地一声:“这样看来,她是在一开始上升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越过山崖上天了!”

    张泰丰的心中只有典希微一个人,所以他说起话来,也只是针对典希微一个人,而不是整个探险队。而事实应该是典希微的行动和整个探险队一致的。也就是说整个探险队在山崖脚下开始上升的时候,就知道会上天。

    在那时候,天上有甚么奇异的现象?

    是有一架飞行器?还是别的怪现象?

    探险队是自愿向上升,还是被迫向上升的?

    向上升并不是探险队原来行进的方向,必然有有力的原因使他们上升。

    一时之间我想到了许多问题,都没有答案。

    我期望白素会有解答,可是白素却投张泰丰之所好,道:“不错,她应该一开始上升,就知道自己会上天──正是由于事情太不平凡,她知道自己上天之后,行径就不可预测,她知道会有人来找她,所以才在急速上升,相当困难的情形下,留下了一连串的记号,告诉他人她不平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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