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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呢,不多说这些了。 端无也不见怪,摇摇头“厕所里有个女人在哭呢。东东你去看看,这犰犰大婚,一个女人搁那儿哭哭啼啼的,影响多不好。” 东东先蹙起眉头,后又又好气又好笑地瞄她一眼“才说鬼话咧,你要我去女厕所管闲事?” 荷兰已经起身,横他一眼“这怎么是闲事!犰犰结婚,一个女人哭,什么意思嘛,去看看去看看!” 荷兰先行,东东只得起身,犰犰也跟去鸟,端无殿后。 照样是荷兰先进去女洗手间,一会儿,荷兰出来,很谨慎地对东东说“诶,你真的得进去瞧瞧,是你的一个服务员妹子。” “啊,我刚才没见她穿制服咧。”端无问“才换的。”荷兰说,推着东东进去了,犰犰也跟着进去瞧了。 就见一个穿着“高老庄”服务员制服的女孩儿正在镜子跟前赌气似的哭,水台上还放着一只手机。这情形,有点像刚打完手机,跟谁闹别扭哭得厉害。 “你,你谁呀?”东东有些严厉地问,毕竟是自己的员工了,怎么这么不讲组织纪律,他一再交代过,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一定要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领导的领导”检阅!咳咳,领导的领导实际上指的就是他家老头儿。 好了,这婚宴才开始,就有躲着哭哭啼啼的,这要叫老头子瞧见了,一定会说自己“管理队伍”不科学不人文,极有可能欲加之罪说自己“败家”鸟,——怎能不叫黄东东一下充分重视起这件“厕所哭啼事件”? 女孩儿冷不丁一下闯进来这多人,其中还有个男的!———先吓了一跳,后来硬气劲儿上来“我谁不重要,你谁才奇怪,跑女厕所里瞎嚷嚷什么!”很正宗的京腔。 嘿,是个有点“二”的犟妞儿咧。也许由于气质相同,三个女人倒同时兴味起来,放松下来,看她跟东东过招儿。 东东立即“老板的威严”收到威胁,竟然这妞儿不知道这是他的地盘?不识主儿? “我是你老板!这是我的店!你不认识我?你,你哪儿来的!——”女孩儿的京呛味儿真气着东东了,上下不分,主从不辨滴——没规没矩! 看来,呛妞儿正在气头上,嘴不饶人“老板就有狠了?给人穿的甚么制服,”说着还揪了揪衣裳“玛丽莲梦露的34、22、34,硬叫你改成22、34、22,你成心的是吧,波霸不要,要飞机场?” “扑哧”荷兰要笑出声儿。衣裳其实很合身儿,呛妞儿是嘴巴厉害,故意寒碜东东呢,鄙他不识货。 东东真动怒咯“少废话,走人走人。”直接炒,手还嫌恶地直摆。 女孩儿倒不惊动,也没说话,脱下工作服,里面是件很朴素中性的衬衣,显然也没打算干了。 “你是说相声的?” 高犰突然问。 神经病这一突发奇问,若是旁人肯定好笑。可是,这都是她亲近友人,没人笑。更出人意料,女孩儿停了下,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你到识货。一直想学相声,可惜没人收。”女孩儿说的一本正经,真的一样! 犰犰指了指她的手腕,果然,那手腕上有个浅印儿“听说旧社会老天桥下学相声的,手腕上都得盖个章儿,好跟那些耍把戏的有区别。没人收你,你自己盖的?” “可不是。说相声又不丢人,下九流哪件儿不要真功夫,我也想得到真传。” “那怎么就没人收呢?”荷兰也好奇地问,女孩儿垂下眼,解衣扣“没钱。家里人不让。”挺犟的模样。 “你哭,是跟家里人在赌气吧,为说相声儿?”高犰轻声问,女孩儿眼睛里又红润起来,过了会儿,点点头“他们非要我嫁个瘸子,那瘸子还有个孩子,我不愿意,他们就掐了我的经济来源。——” 可怜喏,原来是包办婚姻的产物。——东东这时候却没有同情心“别听她胡扯,走走走走!” 女孩儿真恨恨地看向他喏,又有种走投无路的悲愤感。 犰犰却信她,皱着眉头也看向东东“你先弄清楚再处理,能帮一把怎么不帮——”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面“轰!”一声巨大的冲天炮仗响,吓得几个人都一跳! 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接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的鞭炮巨响啊! 比那次荷兰meimei家“请妙吉祥”声势巨大不晓得几多倍!听声响儿,硬像是半个北京城都在炸鞭了! 犰犰一阵心慌,怎么回事儿?!这次婚宴说好低调不张扬,一挂鞭都说不放!怎么——犰犰捂着耳朵忙跑出去了! (《高老庄第一部暗渡陈仓》正在预定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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