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_第三百章阎婆大闹郓城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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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章阎婆大闹郓城县 (第2/3页)

外不远处有人嘶声叫喊起來,听起來很是突兀。史进耳根灵便,听得有人喊杀人,便顿时从座位上跳起來,抢出一瞧,却不想正好见着一个婆子死了命地撦拽这宋江。

    史进几个起落上,便将那婆子一把推倒在地。宋江脱得身來,愣愣地站在地上。而那周围的几个差役见史进闯上來,虽然这简单的两下,却无形中显露出了惊人的功底,心怕这后生來势不善要打那婆子,当下正要上前拦,却一声暴喝从后面惊起。

    雷横也钻将过來,一挥喝散了众差役,着那婆子爬将起來又要朝着宋江扑过,当下便又喝道:“老贼虫!你干嘛扭住押司!”

    婆子哭喊道:“都头!我闺女叫着宋江杀了!快快抓了见官!”

    雷横听得大怒,哪里还听她,见那婆子朝宋江扑过,当下不问事由,叉开五指,照着阎婆脸上便是一掌,打了个满天冒星,跌坐在路牙一边。

    “大哥,还不快走!”史进扯了一把宋江的袖子,宋江这才缓过神來,顾不得那般多,拨开人群,撒开腿便是走。

    那婆子眼睁睁地见宋江跑了,发了疯死地哭喊起來,一把将雷横扭住哭号叫道:“宋押司杀了我的女儿,你却放了他!”

    雷横听得那阎婆惜死了,心里大快,可是眼见那婆子缠住自己,要将这事赖过來,便推脱道:“我哪里知道!”

    阎婆叫道:“你放走了杀人贼,须拿你见官!”

    雷横生怕这婆子疯性起來,将先前插的史进也一并牵扯进來,当下便道:“走便走,还怕你了不成!”

    着阎婆便扯着雷横一并闹进衙门里來。知县听得有杀人的事,慌忙出來升厅。

    知县时,只见一个婆子跪在左边,本县的都头雷横却也跪在一侧。知县的有些糊涂了,便问道:“甚么杀人公事?雷都头这却是何意?”

    婆子见大人问话当下告道:“老身姓阎。有个女儿,唤做婆惜。典与宋押司做外宅。今早宋江出走了一遭回來,把我女儿杀了。老身结扭到县前,都头非但不抓杀人贼,却打倒老身,让那宋江趁机逃了。还请大人给老身做主!”着那婆子又悲从心生,哭将出來。

    知县道:“雷都头,你在衙门公干也有些年头,怎敢放走杀人贼?”

    雷横禀告道:“小人不知这前因后果。方才也是出了衙门想吃口好茶,却不想见人在街口嘶喊起來,小人,抢出茶馆來时,却是这婆子结扭押司在县前。都同在衙门公办的人,于是便上前劝他们,谁想的宋江就此挣脱便走了。小人并不曾打翻她!”

    那婆子听雷横这般推脱,生怕落得这案子不了了之,当下便反叛道:“青天白日,你休要这般胡!那些差役都在,他们都瞧在眼里!”婆子急了,转向知县,道:“大人,休要听他胡,你且问问那几个差役,便知道了。”

    知县抬起眼眸來,着左右立在门外候着的差役道:“你们当时在场,可曾见雷横出伤人,放走贼人?”

    “禀告大人,小的们在门口乘凉恰好亲眼见,雷都头并不曾动,是那婆子自己扯的不均,兀自反倒罢了。”那几个差役禀告道。

    婆子听了气得昏天黑地,当庭哭喊起來:“宋江杀了我女儿,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呀!”

    知县一声喝道:“胡!宋江是个君子诚实的人,怎会造次杀人?这人命之事必然在你身上!”于是便唤当厅公吏。

    当下传上押司张文远來,见是阎婆告宋江杀了他女儿,正是他的心爱之人,心里不免生出痛來。随即取人口词,就替阎婆写了状子,叠了一宗案,便唤当地方仵作行人并坊厢里正邻右一干人等來到阎婆家,开了门,取尸首现场简验了。

    阎婆惜全身上下戳了**个血洞,尸体旁丢着行凶的一把刀子。当时再三验得系是生前被刀戳死,众人当场验尸了当,将尸首用棺木盛了,寄放寺院里,一干人便都到衙门里來。张文远上厅來将物证也盛了上來,禀道:“大人,小人在现场见有宋江的压衣刀一把,必须拿宋江來对问,才能有个水落石出。”

    宋江是这知县的心腹,知县有心要替宋江推脱干系。起初寻了借口支吾过,却也不再往下查。

    可是,那张文远三五次來禀告,知县遮掩不住,只得差人宋江住处蹲点捉拿。可是,宋江顾自逃了,等了半晌也不见回來,差役沒得办法只拿得几家邻人來回话:“凶身宋江在逃,不知向。”

    张文远却不肯放弃,又上來禀高道:“犯人宋江逃,他父亲宋太公并兄弟宋清现在宋家村居住,可以派人前,责限抓捕,带了宋江到衙门來。”

    知县本來就是想着做做样子查查,等拖着过了这个风头,日后自慢慢地寻替死鬼來为宋江开脱。可是,怎当这张文远立主文案,唆使阎婆上厅,只管來告。知县情知阻挡不住,只得发了一纸公文,故意差遣与宋江亲近三两个差役宋家庄走一遭,传唤宋太公并兄弟宋清。公人领了公文,來到宋家村宋太公庄上。太公出來迎接。至草厅上坐定。公人取出文书來,递与太公了。

    宋太公道:“众位大人请坐,容老汉慢慢來。老汉祖代务农,守此田园过活。不孝之子宋江,自小忤逆,不肯本分打理庄稼过活,要做吏,百般他不从;因此,老汉数年前,本县县衙处告了他忤逆,出了他的籍,不在老汉户内人数。他自在县里住居,老汉自和孩儿宋清在此荒村守些田亩过活。他与老汉水米无交,并无干涉。老汉也怕他做出事來,连累不便;因此,在前官里告了。执凭文帖在此存照。老汉取來教上下。”

    众差役都是和宋江要好的人,明知道这个是预先开的门路,就是留到这时來用。可是,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也帮他糊弄。

    众人便回话道:“太公既有执凭,且烦劳拿來给我们,我等也好抄一份县衙门里回话。”

    太公随即一面宰杀些鸡鹅,置酒管待了众人,发了十数两银子,一面取出执凭公文,叫差役等众抄了。

    众差役相辞了宋太公,自回县衙回知县的话,道:“宋太公三年前出了宋江的籍,告了执凭文帖,现有抄白在此,难以勾捉。”

    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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