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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甘愿为她放弃一切必看 (第3/5页)
初一的生死关头,他自己不心痛,他们这些旁观的人都会觉得痛彻心扉。 而今,明明有希望让他的身体恢复,可是,他却为了林瑾瑜那个女人放弃一切,如此,他怎么会答应?嗯?让他放弃报仇,他可以做到,可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宫主再继续痛苦下去直至生命之终,他是绝对不同意的! 面对北堂默的发飙,东方流景俊眉微蹙,他说道:“默,你不要将闲事管得太宽了。” 他的身体是他自己的,要怎样痛怎样难受,皆与其他人无关。 北堂默闻言,深深地凝望着东方流景,他眸中的痛楚渐渐加深:“宫主,你是说属下是在管闲事么?是么?在你的眼里,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可有可无的,是不是?” 他北堂家世世代代都是夜家的家仆,出事那年,所有被牵连的人都被斩首了,唯有他与弟弟还有宫主被救出升天,这么些年,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宫主一直待他兄弟二人亲如手足。 如今这是怎么了? 那个忽然冒出来的林瑾瑜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到宫主连这份同甘共苦的兄弟情谊都不要了么? 他从此只需要有一个林瑾瑜,就够了么?他的人生从此就完美了,是么? 北堂默的话让东方流景的喉间有些哽咽,他说道:“在我的眼里,你从来不是下人。” “不是下人的话,那属下就是不答应这事!说什么都不答应!如果宫主害怕担心属下误了你的事,那么…你就把属下杀了吧!否则,林振青下蛊毒这事,属下永远都要查下去!”北堂默放下话语之后人影一闪竟是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默!”东方流景见状唤了一声,然而,话音落下之后,北堂默早已闪得人影全无。 东方流景再度一手敲击在了手柄之上,这次一敲,那手柄便应声而裂,发出了巨大的木头断裂之声。 许是那声音有些大,空旷的大殿之中却是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北堂黔,北堂默的孪生弟弟。 东方流景在见到北堂黔出现在大殿时,眉尾一抬,唤道:“黔?” 北堂黔几步上前来到东方流景的跟前儿,他垂眸看着东方流景,说道:“宫主,虽然属下没有哥那般激烈,但是,属下也不忍心看着宫主的身体一直被摧残,十五年来,我们三人一直相依为命,我们活下去的目的也就指望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刻,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倘若没有林瑾瑜的出现,我们会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完成所有的事情,可是,为何那个女人一出现,我们所有的轨迹都变了呢?” 宫主能找到他的心中所爱,他自是高兴,可是,倘若这个要建立在宫主痛苦的基础之上的话,那么,他也是绝对不答应的。 东方流景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黔,我对不起你和默。” 那一年,他们踏着血河逆流而上,当时的他跪在了堆积如山的尸僧上,他指天发誓,今生定要报仇雪恨,倘若不是为了报仇,他早就死了! 可是如今,他却是决定要放弃了,他对不起黔,对不起默,对不起夜氏家族死去的一千三百多人,更对不起他美丽善良的母亲。 他…真的很该死! 北堂黔看着东方流景,眸光中有掠影浮动,隐有波光粼粼,只听他幽幽地说道:“宫主,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而已。” 那是他的身体,不是么?没有人代替他疼,没有人代替他痛,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而已。 所以,他只对不起他自己,仅此而已。 东方流景的眼眸微微颤动,而北堂黔,在放下话语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血红的大殿之中又仅剩东方流景一人了。 而他,则是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 云府之中,林瑾瑜用完午膳之后,便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活动起来,在床上躺了两天了,她的腰都快断了,都快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林瑾瑜立在一棵桂树下坐起了简单的瑜伽cao,当玲珑见到自家二少奶奶那奇奇怪怪的动作时便问道:“二少奶奶,您在做什么?” “我在做瑜伽cao,来,玲珑,我教你几个动作。”说完便对着玲珑比划起来。 玲珑跟在林瑾瑜的旁边学习着瑜伽cao的动作,那模样看着竟是十分地滑稽。 “你们在做什么?动作好滑稽!” 当主仆二人在院子里欢快地做着瑜伽cao时,却听云思辰的声音忽然之间乍然响起。 玲珑闻言,停下了动作,朝云思辰颔首道:“云少庄主,二少奶奶在教我做瑜伽cao。” “什么东西?瑜伽cao?”云思辰扯了扯嘴角,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为何那样的动作看着这般地怪异。 林瑾瑜瞥了一眼云思辰哼道:“要你管!” 云思辰挑了挑眉,说道:“小鱼儿,要不我们来打牌吧?” “打牌?”林瑾瑜直觉地就问道:“马吊么?” “非也非也…”云思辰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晃了一下,随后从怀中摸出了一叠东西在林瑾瑜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们来打扑克牌。” 林瑾瑜闻言,盯着云思辰手中熟悉的扑克牌,惊道:“扑克牌啊,云思辰,你做了一副扑克牌?” 云思辰认识的那个人一定是穿越过来的,一定是的! 不然他怎么又会下五子棋,还会打扑克牌?扑克这种东西可是西方传过来的呀。 云思辰闻言,扬起的手微微松了松,眸中带着疑惑:“小鱼儿,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扑克牌?” 这个东西乃是静姨发明的,就他所知,除了近识的几人知道这个扑克牌之外并无其他人知晓,小鱼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林瑾瑜闻言,眼眸微微一转,模棱两可地回道:“曾经有一位故人告诉我这样一种东西。” 自己是穿越过来这事,还是不要让云思辰知道的好。 云思辰斜眸睨着林瑾瑜,唇瓣抿了抿,没有再追究她为何会知道扑克牌,只回道:“这是静姨教我做的。” “静姨?她是谁?” 难道又是上次那个教他胡椒粉催泪弹的那个人么?是那个人么? 云思辰说道:“静姨就是西玥的皇后,吴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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