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婆_第八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八章 (第3/4页)

他使计勾搭上了宇文汝花,任谁都想不到,他消失的这段时间,最常躲的便是她的闺房。

    “樊衣甫他怎么会…”

    他不是明明答应过青青姑娘,不会取段家兄妹的性命吗?

    当年最痛最恨的时候都没有下手了,如今又怎么会自毁诺言呢?

    难道说…是因为她吗?

    意识到这个可能,宇文丹花的心蓦地宛若擂鼓般疯狂跃动着,他那出人意料的行径,再加上那个怜惜中带着激狂的吻,让她早已绝望的心悄悄窜出一抹希望。

    “怎么不会,他恼恨我伤了你,自然将帐算在我和meimei的头上,所以才会这样铺天盖地地追杀我们泄恨。”

    “那也是你们自己招来的。”宇文丹花冷冷地说道,完全不同情。“再说,你既然知道樊衣甫想要取你性命,那你还敢来招惹我,你就不怕他会再找上门吗?”

    虽然已经决定不与他搏命,但是宇文丹花被激起的烈性子,还是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他不会这么做的!”面对宇文丹花的威胁,段仰卿丝毫不畏惧,反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怎么可能不会?”冷声嗤笑着他的异想天开,初时她不晓得樊衣甫做了什么时,她还没有自信,可现在知道樊衣甫为她所做的事,她便由衷的相信一旦他知道她是被段仰卿带走的,绝对会掀起涛天的怒气。

    “因为你会亲口告诉她,你想离开他,你想以他的心高气傲,他还能插手管这事吗?”

    “你别傻了,我不是善良的欧阳青青,我这个人向来有仇必报,我恨不得樊衣甫能给你一些教训,又怎么可能为你撒谎?”

    段仰卿的双手突然紧握住宇文丹花的细颈,那力道几乎让她以为他要捏碎她的骨头,而她只是紧抿着唇,说什么也不愿开口求饶…

    这究竟是谁在作梦,谁是清醒,宇文丹花都要搞不清楚了。

    仰首,望着眼前的医铺子,她的步履蓦地顿了顿。

    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她还嗤笑着段仰卿的痴人说梦,再怎么说她也不可能会心甘情愿跟他回苗疆。

    谁知道她今日就必须前来,亲自向樊衣甫说她是心甘情愿要跟段仰卿回苗疆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段仰卿挟了黑风寨所有遗孀的性命,逼得她非这么做不可。

    其实,这样也好!

    段仰卿这个人外表虽然看似人模人样,可是内心却黑暗jianian狡无比,这么做或许可以让樊衣甫保一时的安泰。

    也好…真的也好…心中想着好,眸中却流着泪,宇文丹花伸手揩去了眼角的泪珠儿,然后抬脚跨进了门槛。

    没有预期中的暴跳如雷,更没有恶狠狠的瞪视,端坐药案之后的他,只是冷冷地抬眸望了她一眼,便像现场没她这个人似的。

    倒是一旁的虎子拚了命的对她挤眉弄眼,瞧虎子连气都不敢吭一声的模样,看来对于她的擅自离开,樊衣甫只怕真是气坏了。

    “今儿个天气真好。”

    宇文丹花平心静气地朝着樊衣甫走去,状似不经心的说完这句话,心中暗自数数儿。

    一、二…还来不及数三呢!

    樊衣甫已经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似的,整个人摇身一变成了被触怒的猛狮。

    “天气当然好,好到不能再好了,可是我不好,很不好…”有人咬牙切齿的这样说道。

    要不是昨夜那一吻太过真实,他还真以为昨天的一切只是梦境一场。

    这女人竟敢…在那缠绵的一吻之后拍拍**走人?

    想到这里,樊衣有的心火便骤窜了起来。

    “我只是回家了!”

    面对樊衣甫的气怒,宇文丹花的语气很平静、态度很自然,好像昨夜的那个吻从来不曾发生过似的。

    这样的平静让樊衣甫气坏了,难不成昨夜辗转难眠的只有他一个人吗?

    今晨,一夜无眠的他迫不及待的起身,连自己都还来不及打理整齐,就跑到她的房里,他想跟她说,要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其实是他蠢,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才发现自己的真心。

    原来,独善其身惯了的他会对她好,从来不只是因为她长得像青青而已。

    初时,或许真的是这样,可是愈与她相处,樊衣甫便愈不能自己的将她挂上心坎儿里。

    所以才会大费周章、不惜千金,要好友为她找来稀世名药,也才会小心翼翼地照看着她,像只老母鸡似的管东管西。

    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对青青,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挂心,唯独她。

    昨夜,他猛然忆起储仲泉为了谈宗音竟然可以不顾一切,只求能与之相守,就是因为他深爱着谈宗音。

    那么小气如他、独善其身的自私鬼,也会愿意为了宇文丹花散尽千金,只求能调养好她的身子。

    应该…不,是一定也是爱的。

    早已有爱,却傻傻不自知,他急得想立刻告诉她,可谁知一早去她的房内却扑了个空。

    伸手摸着褥榻,丁点儿温度都没有,樊衣甫立刻知道这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半夜偷溜出去了。

    因为不用想都知道她去了哪,正当他匆匆忙忙想要追去之际,便见她一个人安步当车的往医铺子走来。

    他这才回身,端坐在椅子上,准备兴师问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