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经总要_后集卷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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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集卷六 (第5/5页)

也。”欢从之。及战,欢军小不利,兆等方乘之,昂与蔡隽以千骑自突围出,横击兆军,大破之。是日,微昂等,欢几殆矣。 魏宇文泰六军与东魏高欢合战沙苑,李弼为右拒军,为敌所乘,因帅铁骑横击之。东魏兵中绝,分为二,遂大破之。 唐高祖初,率兵击群盗至龙门县,有贼母端儿众数千人掩至城下,时诸军无备,为贼所乘。高祖亲率十余骑,横出击之,所射应弦而倒。贼大溃,逐北数十里,伏尸相枕于道。 乾封初,高丽大将泉男生率众内附,高宗遣将军庞同、高侃等迎接之。男生弟男建率国人逆击同、侃等。诏薛仁贵统兵马为后援。同、侃等至新城,夜为贼所袭,仁贵遣骁勇赴救,斩首数百级。同、侃等又进至今山,为贼所败。高丽乘胜而进,仁贵横击之,贼大败,斩首五万余级,遂拔其南苏、木底、苍岩等三城。 掩袭后汉,赤眉青犊众十万并在射犬,光武将击之,耿纯军在前,贼忽夜攻纯,两军多伤。纯勒部曲不动,选敢死士二千,俱持强弩,各傅三矢,衔枚间行出贼后,齐声呼噪,强弩并发,追击破之。 后汉末,庐江太守刘勋理皖城,恃兵强士勇,横于江淮之间,无出其右者,孙策恶之。时已有江左,自领会稽太守,使人卑辞厚币而说之曰:“海昏上缭宗人数败下国,患之有年矣,击之路由不便,幸因将军神武而临之。且上缭国富廪实,吴娃越姬充于后廷,明珠大贝被于帑藏,取之可以资军,虽蜀郡成都金碧之府未能过。策愿举敝邑,躬率士卒,以为外援。”勋允之。刘晔谏曰:“上缭虽小,而城坚池深,守之则易,攻之则难,不可旬日而拔也。且兵见疲于外,而国虚于内,孙策多谋而善用兵,乘虚袭我,将何御之?而将军进屈于敌,退无所归,羝羊触藩,其在兹乎?”勋不从。遂大兴师伐上缭,策果袭庐江,破之,勋穷蹙,遂奔曹公。 袁绍将许攸降曹公,因说曰:“袁氏辎重有万余骑,屯军无严备,今轻兵袭之,不虞而至,燔其积聚,不过三日,袁氏自败矣。”公大喜,选锐步骑,皆用袁氏旗帜,衔枚缚makou,夜从间道出,人把束荛薪。所历道有问者,应曰:“袁公恐曹cao掠钞后军,还兵以益备。”闻者信以为然,皆自若。既至,围屯,大放火,营中惊乱,大破之,尽燔其粮谷及宝货。 蜀将关羽遣麋芳守南郡,羽领兵围楚。吴主遣将吕蒙屯陆口,厚与关羽结好。 羽多留兵备南郡,恐蒙有变。蒙上疏曰:“羽讨樊而多留兵,必恐蒙图其后故也。 蒙常有病,乞分众还建邺,以理病为名。羽闻之,必撤备。徐以大军溯江驰上,袭其空虚,则南郡可下,而羽易擒矣。”吴主然之。蒙遂称病,而还建邺。羽稍撤备,而悉众赴樊城。蒙遂发兵,逆流而上,伏甲于舟,使更衣为商人,以理棹,达旦兼行,过羽所置屯戍辄缚之,羽遂大惊。师次于南郡,袭夺其城。羽吏士攻樊城未下,闻城已陷,而家属无恙,见待甚于平时,无复斗心,稍稍分散。羽竟为吴师所擒,荆州遂平。 魏初,曹公征张鲁至阳平,鲁使弟卫据阳平关,横山筑城十余里。魏兵攻之不拔,引军还。贼见大军还,其守备遂懈。公乃密遣骁将乘险夜袭,大破之。 曹公北征乌桓,谋臣郭嘉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趋利。 且彼闻之,得以为备。不如留辎重,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意。”公乃密出卢龙塞,直指单于庭。虏闻公至,惶怖合战,大破之,斩蹋顿及名王以下。 后魏幽州刺史孙定儿据州不下,众数万,宇文泰令刘亮袭之。定儿以义兵犹远,未为备。亮乃将三十骑,先植一纛于近城高岭,即驰入城。定儿方高会,卒见亮至,众皆骇愕。亮乃麾兵斩定儿,县首州门,号令贼党。仍遥指城外纛,命二骑曰:出追大军。贼党忄匈惧,一时降服。 唐高宗遣将薛仁贵、郭待封等伐吐蕃,次大非川,将趋乌海,仁贵谓待封曰:“乌海险远,军行艰涩,若引辎重,将失事机。又破贼即回,不烦转运。彼多瘴疬,无宜久留。大非川岭上宽平,足堪置栅。可留二万人,作两栅,辎重并留栅内。吾等轻锐倍道,掩其未整,即扑灭之矣。”仁贵遂率众先行,至河口,遇贼,击破之,斩获甚众,收其牛羊万余头。 思结阙俟斥都曼拥诸胡及疏勒、朱俱谒、盘陀三国叛,诏苏定方为安抚大使,率兵讨之。至业叶水,而贼保马头川,于是选精卒万人,马三千匹,驰掩袭之。 一日一夜,行三百里,诘朝至城西十里。都曼大惊,率兵拒战于城门之外,贼师败绩,退保马头城。王师进屯其门。入夜,诸军渐至,四面围之,伐木为攻具,布列城下。都曼自知不免,面缚开门出降。 胡贼康待宾率众反,据长原县,自称叶护,陷兰池等六州。诏王?率兵讨之,乃令张说知经略事。时叛胡与党项连结,攻银城、连谷,以据仓粮。说统马步万人,出合河关,掩击大破之。追至骆驰揠,胡及党项自相杀。阻夜,胡乃西遁,入铁建山,余党溃散。说招集党项,复其居业。 伪退掩袭魏太和三年,孙权扬声欲向合肥。征东将军满宠表召兖豫诸军皆集。权寻退诏罢兵。宠以为:“今贼大举而还,非本意也。此必欲伪退以罢吾兵,而倒还乘虚掩不备也。表不罢兵。后十余日,权果再到合肥城下,不克而还。 后魏将慕容白曜南征,以郦范为副,师次无监。宋将申纂凭城拒守。议者佥以攻具未周,不宜便进,范曰:“轻军远袭,深入敌境,无宜淹留,以失机侯。 且纂必以我军来速,不在攻守,谓狐城可凭,弱卒可恃。今若外潜威形,内整戎旅,密励将士,出其不意,可一攻而克之。”白曜遂潜军伪退,示以不攻,纂果不设备。于是,即夜部分,晨便攻城,崇朝而克。 后魏末,幽州刺史刘灵助以庄帝被尔朱兆所弑,遂举兵倡义,诸州豪右咸相通结。灵助进屯于定州之安固,魏遣将叱列延庆讨之。诸将谓延庆曰:“灵助善卜筮,百姓信惑,所在响应,未易可图。若万一战有利钝,则大事去矣。未若还师,西入据关,拒险以待其变。”延庆曰:“刘灵助,庸人也。天道深远,岂其所识?大兵一临,且彼皆恃其妖术,坐看符厌,宁肯戮力致死,与吾争胜负哉? 如吾计者,正欲出营城外,诡言西归。灵助闻之,必信而自宽,潜军往袭,可一举而擒。”乃出顿城西,扬声将还。简精骑一千,夜发,诘朝造灵助垒,战于北城,遂破擒之。 西魏宕昌羌獠甘作乱,逐其王弥定。魏遣将史宁讨破之。甘将百骑,走投生羌巩廉王,弥定遂得复位。宁未获獠甘,密欲图之,乃扬声欲还。甘闻之,复招引叛羌,依山起栅,欲攻弥定。宁谓诸将曰:“此羌入吾术中,当进兵擒之耳。”遂进。獠甘众至,与战,大破之,并获巩廉王。 隋隽州乌蛮反,遣周法尚讨之。军将至,贼弃州城走散出谷间,法尚捕不能得。于是遣使慰谕,假以官号,伪班师,日行二十里。军再合,潜遣人觇之,知其首领尽归栅,聚饮相欢。法尚遣步骑数千人,袭击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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