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娇凄,诱夫入局_第一百十九章狗咬狗一嘴腹黑娇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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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九章狗咬狗一嘴腹黑娇凄, (第4/5页)

喘吁吁地扶着一棵橡树站稳,环白雪皑皑的周边,心内仿佛有只小鼓似地在乱敲,忐忑不安。

    跟吉米单独在一个这样独立这样安静的所在,欣喜。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处在,又让戴玉产生一丝恐慌。

    吉米不会对自己…吧?

    吉米似乎看透戴玉的心思,在她被山风抚冷的额头上温柔地一吻:“小宝贝,我只想爱你,没想过要伤害你。”

    被这样一位帅气绝顶而温情绝顶的外国帅小伙喜爱,戴玉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与开心。

    不知是被风儿欺红了脸,还是心里的那个蠢蠢欲动的*在作祟,两抹鲜见的红晕,在她干瘦狭长的脸上登陆。戴玉感受着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撒起了娇:“吉米,你骗人,好坏哦。这…这哪有什么奶酪作坊啊?”

    山顶上,除了不化的积雪,除了坚挺的桦松与橡树,除了飞起落下寻找栖息地的鸟儿,剩下的,是一阵阵带着碎雪的山风,呼啸的来,呼啸的去,如狼嚎一般。

    吉米变戏法似的,从一直背在身后的旅行包里取出一样样东西来。

    “戴小姐,请您闭上眼睛。”

    吉米乐哈哈地说。

    “亲爱的,我没说睁开眼睛,你不许睁开哦。”

    戴玉就像个新婚的小妻子,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嘴里还在说:“好,我数着数,数到一百你还不让我睁眼的话,我可不管了。”

    吉米似乎在做些什么,簌簌作响。“一百不够,亲爱的,商量商量,二百可好?”

    “不好不好!”戴玉挥着手顿着脚,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贞的时代。

    吉米停住了手,望了一眼被暮色侵袭得有几分暗沉的女人,蓝色的眸底里,流过一丝复杂的意味。

    “那就一百五十好吗?”

    戴玉娇媚地一笑,做了让步:“好吧,就一百五。”

    “那就开始数数吧?”

    “好嘞,”戴玉用手捂着眼睛“快点哦,要不然我要偷看了。”

    “不许偷看。小玉,你要是敢偷看,侍会儿我可要罚你的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吉米换了称呼,从“戴小姐”到“小玉”,从客套到亲昵。

    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演变。

    一,二,三,四,五,六…。

    当演到一百四十九的时候,捂在眼睛上的那双手,被一双宽厚棉软且温热的大手给抚住了:“好了,亲爱的小玉小姐。”

    戴玉急于想看看,在这个空当里,吉米都干了些什么。

    吉米偏不让她看,而是,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拦腰抱起:“等我数到五,你再睁开眼睛。”

    一,二,三,四,五!

    “睁开吧。”

    缓缓地睁开酸涩的眼睛,待眼光适应了光线时,戴玉惊呆了!

    自己,竟然站在一顶宽敞精致的帐蓬底下!

    “吉米,这…这是哪来的?”

    吉米从帐蓬外搬进许多食物,有红酒,有磨盘般大的奶酪,有煎饼,有烤rou,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儿来的食品。

    “喜欢吗小玉?喜欢我们这个新家吗?”吉米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笑吟吟地将戴玉拉至怀里,低下高大的身子,吻着被雪洇湿的头发。

    戴玉不傻,而且,女人所特有的那根敏感神经特别发达。上得山来,吉米对自己的态度更是公开与放纵,没了丝毫的掩饰。

    这不正是戴玉心底深处所希望的吗?

    曾经有个哲人说过,每个女人的心底都有一个期盼外遇的希冀。不同的是,有的女人她没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需求,有的女人她有需求却不敢付诸行动。

    而戴玉,却是有需求就敢付诸行动的那种女人。

    “喜欢,很喜欢。”明明觉得吉米话中的那句“我们这个新家”有些刺耳,但戴玉还是心甘情愿地迫不及待地顺着吉米的思路往下走:“太漂亮了,太温馨了。”

    “小玉喜欢就好,”吉米松开戴玉,将她在一块花毯垫子上坐下,自己也在戴玉的对面坐下。启开一瓶葡萄酒,斟了七分满,递给戴玉:“来,我们先喝杯酒暖暖身子吧?亲爱的,你一定冷坏了吧?”

    酒能暖身子,可吉米的怀抱更温暖。

    戴玉用抛飞的媚眼来表达内心的想法。

    吉米视而不见,而是不停地举酒与戴玉干杯。

    戴玉颇有几份酒量,而这产自酒王之乡的酒,确实香醇可口。再加上身边有心仪的帅哥相伴相劝,这酒喝得,那叫一个爽,爽心爽肝爽肺肠!,

    “吉米,来…干杯!”戴玉呛斜着眼,跌跌撞撞地站起身。

    吉米赶紧搀扶住摇晃欲坠的戴玉:“亲爱的,你醉了,别喝了。”

    “你…你才醉了呢,”戴玉趁势倒在吉米的怀里,酒气直往上冲:“我…什么时候醉…醉过?千杯不醉,不醉!”

    盛满红酒的酒杯,无声地掉在了毛毡上。

    如血一般鲜红的酒液,慢慢地,被渐渐融化的土给吸收了。

    “好,千杯不醉,不醉!”

    吉米将如面条般瘫软的戴玉搂进怀里,轻轻地放在,那块厚密的睡垫上。

    戴玉似乎很躁热,不住地抓挠着裸露的脖颈,口里呼着热气,大呼小叫:“热,我好热,好热呀…。”

    吉米稔熟地解开戴玉的衣扣,邪笑道:“别急别急,我这就给你凉快来了。”

    戴玉的意识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可在酒精与神欲的催化下,渐渐地迷失了。

    有意的迷失。

    山风,带着冰雪,一个劲儿地刮,扑在帐蓬上,腾起一片喧嚣。

    一片寒冷的世界。

    而帐蓬里的这两个男女,却是春间盎然,热火朝天。衣物满天飞,摇得帐蓬也如喝了酒似的。

    醉了。

    “热,好热呀…”

    …。

    那日的情景如发生在昨天,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动人心魄。只是,此刻回忆起来,甜蜜之余竟也衍生出几许恐怖与不安。

    当时的情景,除了吉米有这条件将其“复制”之外,再也找不出别的人来。

    除非,是山鬼,山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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