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爱_二魔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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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魔罗 (第7/11页)

、丈夫、女友、男友相争相恨吗?不,恐怕只有自己在自寻烦恼吧。

    无论怎样讲,要爱一个人就得付出巨大的能量。尤其是有妻子却又移情另外的女人,更是需要异乎寻常的能量。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比之完成某项课题或是写长篇大论的巨著,还要耗时费力。

    想到此,风野不禁喟然长叹。

    如果把用在-子身上的精力哪怕是拿出几分之一放在工作上,自己一定会比现在更出色得多。或许已经该结束这种得不偿失的来往了。

    古人云:“四十而不惑。”现在的风野岂止是“惑”而且是越来越“惑”在深深的困惑中,看着妻子与-子的眼色,像钟摆一般不停地摆来摆去。

    “这样下去,何时是了呢?”

    风野自言自语道,微微合上双眼。

    一旦对自己产生失落感,立刻就觉得自己十分丑陋,乞人憎。

    自己外宿不归的日子在挂历上被做了记号,内裤上缝了记号,这些都是丢丑无法启齿的事。当然,风野本人绝不会说出去,但是仅仅想起也足以不寒而栗。是自己干了蠢事才惹出这些是非的。

    风野历来对与妻子以外的女人来往持完全肯定的态度。

    尽管有妻子,但是也应有爱别的女人的自由。与其和不喜欢的妻子过乏味的日子,随心所欲才是理所当然。首先,一对男女结婚后必须永远相爱就于理不通。即使彼此曾经相爱过,但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同一个家里你看我,我看你终究有生厌的时候。更不用说,彼此间没有爱情的男女貌合神离是在情理之中了。

    有了心上人,去爱她,何错之有…

    以前,一直这么想、觉得自己的活法没错。

    然而,现在冷静地思考一下,又觉得以往的观点有些失之偏颇。

    爱本身或许并没有什么错,但是爱的背后却隐藏着自私。冠冕堂皇的背后是惟我独尊。自以为风流潇洒,不仅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反而会受到嘲笑。

    “哎…真是惹火烧身啊。”

    风野嘟囔着,好像要从烦恼中解脱似的,风野离开座位走向收款台。

    其后数日,风野没有见-子,没有打电话,更没有去-子的公寓。

    毕竟长期在一起生活的缘故,妻子似乎敏感地察觉到丈夫身上发生的变化。妻子一改冷漠无语的态度,变得十分温柔,说话语气里也透着关心。风野写作到深夜时,妻子会主动端上热茶,再问一声“是不是再吃点什么?”

    “不用了。”风野回答后,妻子才退下。但是一股馥郁的香水味却弥漫在房间里。对突然青春焕发的妻子,风野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日子关在家里不出门,并不是又一次产生了对妻子的爱情,而是对自己——竟然被一个干得出在裤衩上做记号的女人缠住不放,感到可憎。

    妻子却错以为丈夫幡然醒悟。

    “让这个家拴住我?没那么容易。”风野在心里说。从表面上看,风野只是在书房里专心写作,变得顾起家来。

    换一个为人夫者,恐怕就会利用这种机会,重返家庭。即使是在瞬间产生悔悟之念,而不再往外跑,从结果上说显然是为妻者的胜利。不高声叫骂,逆来顺受,只是在挂历上记下夜宿不归的日子,在裤衩上缝个记号,仅此就能让丈夫悔过,不可谓不是成功。

    从各个角度考虑,或许可以说风野这次是被妻子算计了。否则,风野也不能一方面对妻子的手段十分震怒,一方面到现在为止还没敢发一句牢sao。“你少来这套”风野几次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实际上,如果冒冒失失地发牢sao,既暴露了丑行,也不能使自己的不检点正当化。

    在裤衩风波之后的头三天里,风野有意识地不再想-子,也不主动打电话-子也没有来过电话。只有一次,是在第三天夜里十二点多,电话铃响了,风野一拿起话筒又被挂断了。风野立刻想到,可能是-子打来的,但也只是猜测。

    这种“可能是…”的心情恰好说明,风野在等待着-子的电话。表面上态度强硬,自我控制着不主动打电话,心里却为-子不来电话而焦虑。

    到了第四天晚上,风野终于耐不住拨了个电话。心里想着,只要-子一拿起听筒就立刻断。这样既可以落实-子在家,又不至于丢面子。

    但是,-子没有接电话。

    当时是八点,风野觉得可能早了些,于是又在十一点、十二点时连续打了两次电话,可是仍然役人接-子没有深夜不归的习惯,就是与朋友外出喝酒,至迟也不过夜里十一点。

    风野有些坐立不安了,凌晨一点又打了个电话,仍然没人接。

    是不是在什么地方与朋友聊天,要么就是出去旅行了?可明天不是休息日,该上班啊。

    发现-子不在,风野顿时担心起来。

    会不会又有了相好的?会不会被哪个男人哄骗到某个旅馆里过夜?-子虽然洁身自好,但是一旦豁出去了可什么出格的事都干得出来。万一-子心灰意冷也并非没有可能主动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越想越觉得很难预料发生什么意外。

    “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与她分手。”

    风野也恨自己不坚定,但同时也意识到对自己来说,-子是无可替代的女人。

    像-子这样感情专注的女人是很难遇到的。尽管哭哭闹闹地给自己找了不少麻烦。可正是因为对自己的爱,-子才多疑,才歇斯底里地发作。何况,像她那样表面端庄内里却放纵的女人更是难得,作为女人又正处在妙龄期。

    今后,可能再不会遇到第二个像她那样的女人了。风野不觉间又变得急于与-子相见。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风野立刻打了个电话。由于担心-子一夜都没睡好,醒来时还不到七点。风野也顾不上考虑是否太早,影响-子的休息。

    电话铃一直响到第八声,终于活筒里传来-子的声音。

    “嗯…”大概是太早了的原因,-子的声音半带睡意。风野听出是-子后放下了电话。

    一大早被人从睡梦中吵醒,而且电话还被挂断,-子肯定不高兴了。可是,-子确实活着,在家里。

    无论怎样,知道她在家里,风野放下了心。但是,听到拎子声音后就更想见到她了。“是不是该马上去-子那里呢?”风野犹豫着。

    有一条,如果现在匆匆赶去,无疑是宣告投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争斗实际上就是比耐性,挺得时间长者胜。

    可话又说回来,在这点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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