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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渴如此之爱 (第5/8页)

,今天袊子可能是有意如此。

    是否因为旅途劳顿?还是因为刚刚重逢还不想让风野触碰身体?绝不会是因为舍不得旅途中被别的男人亲热的余韵过早消失吧?总之,以前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

    看着这十厘米左右的缝隙,风野心中憋闷难以入睡。他频繁地翻着身,还不时咳嗽一声,窥探袊子的反应。可是过了挺长时间,袊子还是没动静。风野等得心急,装作要看书起身来到客厅,袊子正坐在沙发上边喝咖啡边看一本周刊杂志。

    “喂,差不多该睡了。在外边这几天也累了吧?”

    风野话里带刺,袊子却眼不离杂志。风野看着袊子的侧脸,终于火山爆发了。

    “要是另有相好的了,你就明说!”

    “这是什么话?发神经。”

    “谁发神经?铺被子你拉条缝,我困了你却成心不睡。想分手就早点说话。”

    看着气势汹汹的风野,袊子表情愕然。

    “要是喜欢上年轻男人,你就放心跟他上床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

    “跟别的男人睡也睡了,用不着我了是不?”

    “你是在吃醋吗?”

    袊子放下杂志,笑出了声。

    男人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女人却把男人当傻瓜一般嘲笑,这算是什么女人?风野怒不可遏,但是立刻又为自己因为这种女人而动气感到可恶。一般的,为有没有外遇而生气吵闹的都是女人。当然,近来也有这样的男人。风野是不屑于此的。可是现在的自己竟自甘堕落!女人嫉妒是天性使然,男人嫉妒则不成体统。

    “我才不吃醋呢,不过是感到难以理解而已。”

    “你说我到底干什么了?”

    像是被风野激怒了,袊子也开始动怒了。风野清楚这么吵下去又变成混战一场。必须现在收拾局面。可是,离弦的箭是收不回来了。

    “你明知道我回来,却在外面玩到半夜三更,合适吗?”

    “你倒好意思说,自己携妻带子在老家享乐,却叫人家等你回来。”

    “就算是让你一个人等了,也不该跟别的男人睡觉。”

    “你给我说清楚,何时、何地、跟谁?”

    袊子双眼放射出歇斯底里的目光。

    “问你自己吧!”

    “好哇,你原来是这种人。”

    “知道我是什么人就别找我呀!”

    “找你?再别让我见到你!”

    袊子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发怒的时候袊子总是立刻往外走。按说袊子还不至于情绪完全失控。可是,就这么两间房,恐怕也没有比出走更好的办法。

    风野在一瞬间想气气袊子,不管她,但一个人留在屋里也实在难受。

    “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等等!”

    看见袊子已经开始穿鞋,风野赶上去,一把抓住袊子胳膊。

    “放手!”

    袊子挣扎着要甩开风野的手。风野把双手插到袊子的两肋下,更加用力地从背后死死抱住。

    “你干什么?”

    “行啦,给我过来。”

    风野把袊子往客厅里拖,刚才还激烈反抗的袊子却意外地顺从。或许是因为即使跑出门也无处可去。也可能是由于不检点行为而心中有愧,袊子半推半就地被拖进卧室。“这么晚了,快躺下吧。”

    “我不想睡。”

    袊子站着不动,但也没有再往外跑的意思。风野松开手,迅速关了灯,在黑暗中搂住袊子就亲吻起来。

    “不…”

    袊子拼命晃着头,风野更加用力地把嘴贴了上去,这下拎子似乎也无奈地张开了紧闭的双唇。

    两个人的嘴紧紧地对在一处,直到快喘不过气时,风野才把嘴放开,袊子也像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

    “别再干蠢事了!”

    风野说着用一只脚把被子掀开一边。

    “睡吧!”

    袊子站在原地,双手往脑后拢了一下头发,然后慢慢地背过身子开始脱衣服。

    可能是强行接吻奏效,也可能是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缘故,风野先钻进被子里后,袊子脱下套头薄麻短袖衫,拉开裙子的拉链。在微弱的光线中袊子的动作像皮影戏似地影影绰绰。

    “快点儿啊…”风野眼望屋顶,几乎想叫出声来。一切顺利的话,这是久违四天之后第一次与袊子亲热。仿佛上次与袊子肌肤相亲已经是很遥远的事。这种感觉大概是由于回了一赶乡下老家造成的。

    袊子把脱下的短袖衫披在身上,弓身钻进被子里,风野早把刚才的争吵抛到脑后,一下子就靠了上去搂住袊子。短袖衫下面只剩下胸罩和超短三角内裤。风野顾不上除去胸罩,一只手把胸罩往上一拽,嘴就含住了袊子的rutou,同时另一只手抓主袊子的内裤往下扒。

    风野脑海中瞬间闪出与袊子同去旅行的男人,但是按捺已久的性欲驱使着他立刻插进袊子的体内。

    对风野不同往常的粗鲁举动,袊子直喊“慢点,慢点。”但是,很快地袊子就配合着风野突进突出的动作晃动着身体,双手搂住风野的肩部。

    风野这时已不再想什么袊子与年轻男人一起出去旅行,只是一个劲地来回抽送。

    袊子在黑暗中轻声呻吟起来,在这撩人心弦的yin声激励下,风野愈加亢奋,终于汹涌喷发地一泄而出。

    每次从快乐中先清醒过来都是风野。

    交欢之后积蓄的情欲已无影无踪,只是觉得身上乏力,若有所失。说得夸张些,世界观似乎发生了变化。结合之前认为的大事变得微不足道,不可原谅的事变得可以接受。

    这时的风野已不把袊子和别人的男人旅行的事放在心上了。那些小事不必计较。就算是袊子与那男人同宿一处,也不会以身相许。对此,风野坚信不移。

    风野的信心并不是因为袊子做了解释,或者是有了确实的凭证,而是因为拥抱袊子得到体感,这种感觉是最具说服力的证据。

    如果袊子与别的男人睡过,绝不可能在与自己交合时出现那样的反应。风野并不是把rou体看得很重,不过是认为rou体的反应不会装出来的。

    俗话说,雨过天晴,袊子与风野的争吵就是如此。随着身体连为一体,爱融为一体,一切争吵都烟消云散。

    不过,偶尔也有一觉醒来天不晴的时候。

    风野七点钟左右醒来,袊子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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